材料的不同,所制作出来的符箓等级就不同。当然了,还得要相应的手法来配合。
这次,林飞准备制作一枚高等级的火球符出来。
当他把飞行兽的兽血和磨成粉的兽骨混和好后,他还没有开始下笔,就已经感觉的到这种颜料要比普通黑斑狼的材料好的太多了,这两者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
相应的,高等级遁符也应该把颜料绘制在好的载体上才行。
比如说一些灵兽的鳞片,还有玉片之类的材料,都要比黄纸好的多。
不过林飞身上飞行兽的材料太多了,多的用也用不完,而一些制符用的载体则不算多,所以他就打算先在黄纸上练习,等把成功率提高后,再换到好的载体上去。
准备好一切后,林飞开始制作他的第一张高级符箓,还是一张火球符,不过等级要比之前制作的都高,威力也将更加的强大。
当开始制作后,林飞就感到高级符箓制作起来相当的费力,主要是要消耗掉大量的真气,而且还得在消耗真气的同时集中精神力,这就有些难度了,简直和修炼差不多。
过了一个时辰,林飞制作好了第一张高级火球符,只不过是一张失败的火球符。
对此林飞毫不意外,制作高级符箓比中级符箓难多了,而不只是用好材料就能制作的出来。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林飞一口气制作出了十张高级符箓出来,这十张符箓只有两张有用,其他八张都是失败的或者是有缺陷的。
而且林飞在制作完这些符箓后就感到非常的疲劳,体内的真气就好像被用光了似的。
如果这个时候有强敌打上门来,那是一件非常被动的事情。
林飞连忙拿出一枚上品灵石修炼了一会,这才感到体内的真气恢复了一些。
第二天的时候他就不敢再像第一天那样连续不停的去制作高等级符箓了,而且每制作一枚出来就会用上品灵石给自己补充一些真气。
第二天一共制作出六枚符箓,其中合格的同样也是三枚,不过成功率却大大提高了。
就这样,林飞又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把高等级符箓的制作成功率提高到了七成,然后就开始换上好的载体进行了正式制作。
他首先使用的是玉片进行制作,然后又换成了灵兽身上的甲片,后面还试过龟壳以及飞行兽身上的羽『毛』。
最后他发现还是按照书上所说的那样,不同属『性』的符箓用不同的载体好一些。
比如说像冰系攻击击符箓用上玉片当载体就好的多,而像火系符箓则用飞行兽的羽『毛』比较好。
不过这其中也没有太严格的规定,实在不行使用黄纸制作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威力要下降一点,或者是使用时有一点点不方便而已。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多月,而林飞制作符箓的手法也越来越熟练,同时身上也积攒了一大堆制作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符箓。
这些符箓以火球和风刃居多,另外还有雷电符,都是一些攻击『性』的符箓。
至于一些功能『性』的符箓如传送符等,林飞则没有去练习。
因为那种符箓制作起来更加的困难,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目前对于林飞来说,先学会制作攻击『性』符箓要更重要一些,因为这能直接提高自己的战斗能力。
至于遁符,反正已经从那几个蒙面人身上得到了好几枚,有它们就已经够用了,所以制作遁符并不急在一时。
看到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林飞就走出房间到外面转了转,视察了一下矿山的情况,又找到张泰和储世昌问了一下这些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他们告诉林飞,除了矿工之间发生一次小纠纷并且已经得到解决,其他并没有发生什么事,那个四处与安阳修士军为敌的元婴修士也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不过他们听说那个元婴修士去了别的地方,还干掉了好几个站岗的守卫,弄的单独在外面执行任务的军士都人心惶惶的。
所以矿山上的弟兄们也都比较紧张,大家都担心那个元婴修士哪天会找到这里来闹事,到时这里将无人可以制止那个人。
“修士军就管不了那个人吗?”林飞好奇的问道。
以修士军这么强大的实力,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个元婴修士?
“我听说修士军已经把这个人列为悬赏名单了,还把悬赏公告放在各大城市的任务大厅中。”张泰道,“不过据说那个人有一个面具法宝,强大到可以改变不同的相貌,再加上此人的轻功十分的厉害,身上的各种法宝也多,所以修士军中的强者很难找的到他。”
“原来是这样。”林飞点了点头,心想既然连人都找不到,那么自然就无法去抓他了。
而要是采取守株待兔的方式去等他上门也不太现实,因为修士军中的军士要在多个地方去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不可能在每一个地方都去派一个元婴修士去坐镇的。
而且那个人也是一个元婴修士,虽然只是元婴初期,但人家有各种法宝加成,所以想派人蹲守就得派元婴境中期的修士才行,又或者要派两个元婴境初期。
但这是不可能的,在修士军中每一个元婴修士都是大队长以上的职务,绝大多数都是统领级别的。
如果要让这些人去各个岗位蹲守,那是不现实的。
“那个人究竟和修士军有多大的仇?怎么都几个月过去了,还在不断的发起报复?”林飞问道。
“听说是他的亲兄弟女人还杀了人,结果被修士军的人给抓到了,不过没有当场打死,而是废掉了他的修为并且弄成残废给挂在城门口上示众。”张泰道,“他兄弟可能是认为我们安阳这边的修士军丢了他们家的脸,所以发誓要报复回来。”
“是他兄弟杀人在先,被打成残废挂起来示众也是活该。”林飞道。
“可不是么,只是那个人不这样认为,他是站在他兄弟的立场上考虑的。”储世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