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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江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把这些凌『乱』的啤酒瓶子收拾了起来,丢在了旁边的垃圾箱,走上了车。
车子一路疾驰,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在一处豪华的酒店停了下来。周江霖带着我们一直来到了三十九楼,灵灵穿着一件浴袍将门打开,她对我们笑了笑,就把我们让进了房间。
在茶几上摆放着一些菜品,还有一瓶上好的红酒。
既来之则安之,我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拿起烟叼在了嘴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这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说吧,让我们能来什么事。”
灵灵微微一笑,那笑容早不已经不在是我们熟悉的单纯,而是早已侵透了风霜。她站起身,拿过酒给我们倒上了:“别这么急吗?”
“呵呵。”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半夜的你找我们来,还不说啥事,我们没时间陪你扯犊子。”
灵灵轻轻的摇晃了一下红酒杯,微微抿了一口,好整以暇的看了我们半天,才慢悠悠的说道:“上次你们把我的店都砸了我也没说什么吧,况且老朋友相聚,喝一杯酒无所谓吧。”
我看了大胜一眼,举起酒杯:“好。”我们几个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同样一仰头,喝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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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酒杯,灵灵点起了一支烟,姿势极其老练的抽了起来:“上次砸店根本就是你们故意的,同样的谁都知道,包括大飞也知道,不过他正好缺少一个机会,而你们就给他创造了一个机会,让他从洛天雄哪里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我眼神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有些明白她找我们来的意思了:“嗯,然后呢?”
“你们想等着他们所有的人『乱』起来的时候,在背后捡便宜,然后一举而起。”灵灵笑了笑:“你说你们的如意算盘别人会不知道吗?恐怕谁都不会留着一些不固定的因素吧,而他们之所以还没有对你们动手,那是因为你们这个机会把握的好,知道他们暂时谁都不会把视线放在你们的身上,而你们给大飞创造了一个机会。”
“大飞现在虽然看似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他也在等,等到最后他会想办法一举吃掉另外两个人。到那时候你和大飞斗,斗的过吗?”
“而且更有可能大飞在准备对他们动手之前,先干掉你们。”灵灵弹了弹烟灰:“毕竟你们要是万一出来突然搞点动作,那也是很麻烦的事情。”她拿过红酒再次给我们倒上了:“而且这段时间不说亮子留给你们的场子,你们本身的势力范围也在逐渐的扩张。别人会允许吗?”
听到这里,我已经彻底的明白了,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看着她:“其实我们的店被砸,根本就是你故意的?”大胜微微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轻笑了一下,我继续说道:“因为你了解我们,绝对不会吃亏的,所以你利用我们同样也给大飞创造了一个机会。”对灵灵我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灵灵点了点头:“对,当时是我让阿霖带着人去砸的。但是这样不也给了你们的机会吗?”
“呵呵,机会?你是把我们当枪使了吧。”我冷笑出声。这一刻我明白了,婷婷有野心,周江霖有雄心,两个同样的不甘心。所以她们同样也在等待机会,但是等待机会,不如自己创造机会,所以他们就把视线放在了我们的身上,利用我们来挑起大飞和熊哥之间的矛盾。
不得不说灵灵算计的很准确,她早就已经算计到了,无论大飞到底知不知道是我们做的,那都无所谓,因为他会把一切都记在熊哥的身上。其实她做不做这一切都无所谓,这不过就是一个矛盾累加的问题。
无论是大飞还是熊哥他们根本早就已经势不两立了。不过这一次大飞从熊哥手里坑了不少钱出来,想必熊哥都会记着呢。而且丹月集团,虽然看似风调雨顺,但是在那层平静之下隐藏的是惊涛骇浪。
灵灵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别这么说,最起码我也让你们把握住了这一次的机会,不是吗?”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拿过旁边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一张早就已经写好的支票,放在了我们的面前:“这是六百万。”
我看了她一眼,直接了当的问道;“有什么事情还是直接说吧。”其实她找我来,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丝明悟了。
灵灵放下酒杯,轻轻的拍了一下手掌:“爽快,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稍稍沉默了一下,她才开口说道:“现在在我和阿霖的手下同样也有了一些场子,这是在我们名下的,而不是大飞的名下的,而且阿霖还管着大飞名下好几家场子……暗中的一些东西,我们也聚集了不少。”
“无论他们几个谁最后出头,都不可能让你们在背后瞎搞的,恐怕他们到时候第一个就会把视线放在你们的身上。想要在背后捡便宜不是这么容易的。”灵灵深不可测的笑了一下:“而我们手里现在所做的一切,虽然是在暗中凝聚,但是一些东西同样也不在少数。”
“也不满你们,无论是你们,还是我都在想着背后捡便宜。”她摇头叹了口气:“无奈自己还是实力不够。”说道这里她暗暗的看了我一眼,看我没有说话,她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联手,那么到时候无论是谁,想要动我们恐怕都得掂量掂量吧。”
果然如此,看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在心里我低低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以前那个搂着强子胳膊,嫣然浅笑的那个小女孩了。
只是现在她的脸上,却再也看不出丝毫往昔熟悉的样子。
脸上浓妆艳抹的样子,遮挡住了往昔的熟悉,长长颤抖的睫『毛』,宛如蝴蝶在暗夜中颤抖的翅膀,淹没了最后一丝活泼的鲜明。
端起酒杯,我仰头一口喝了进去:“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不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把我们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