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林云能够理解努拉可能是因为自己作为奴隶,然后被虐待之后,因为圣教军的刺激,进而引导,然后产生对圣教军的仇恨。
虽然说,林云知道这其实确实是有魅魔的亵渎之赐的力量。
但是林云很清楚,暗示术其实终究不过就是暗示术,如果违背本身自己想法的话,效果会打了个大折扣,甚至直接没办法生效。
也就是说,其实努拉本身还是对圣教军有一点怨恨的感觉,哪怕仅仅只是不作为。
但是这些,林云都不能说,甚至林云必须要展示出相信努拉的样子。
因为只有这样,在努拉因为亵渎之赐的消失,还有了解到亵渎之赐的作用之后,自我怀疑产生的迷茫之中,稳定努拉的情绪,甚至是让获得努拉的依赖。
真是卑劣呢。
至于说亵渎之赐其实并没有效果,从头到尾都是努拉报复心作祟,甚至从某角度来说,努拉这是反向利用那些恶魔完成她的复仇。
这样的情况,林云也不是没有预想过。
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林云做什么都没用,反正按照之前的情况,努拉该知道多少,另一边的那一只魅魔也会知道。
所以就算是明明知道这一点,然后杀死努拉都毫无意义。
既然这样,还不如稍微打一下感情牌,看看能不能将努拉拉拢过来。
林云的脸上带着笑容,然后说道,“好了,现在回帐篷里面,然后收拾东西,准备行军吧,我想你现在应该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整理你的思绪吧。”
“确实。。。”努拉有些呆呆地看着林云,“不过,谢谢你,指挥官。”说着,努拉再次露出了笑容。
说着,努拉就一蹦一跳地跑回去自己的帐篷中了。
只是,有人看见沃尔吉夫了吗?
“指挥官,不趁着这个时间,问一下眷泽城那里的情况,真的好吗?”一边的女祭司看向林云,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这就要看情况了?景天怎么样?”林云看向另一边的景天。
“放心,已经连上了,我是趁着刚刚莎尔娜小姐所释放反制邪恶的时候释放,所以她应该不会发现。”景天对着林云竖了一个大拇指。
4环法术,先知之眼,这就是景天刚刚通过狂野奥术,在莎尔娜进行释放法术的时候,以极短的速度内释放过去的法术。
这个法术稍微有点麻烦的地方就在于,在被释放的时候,意志豁免成功的话,就会无效化,这个不用说,但是即使是豁免失败,也能够察觉到似乎有什么法术通过的样子。
所以一般来说,这个法术很难掩盖。
但是在释放反制邪恶的时候却是不一样,因为确实是有一个法术在通过。
而这么麻烦的效果,自然也有独特的作用,首先是几乎没办法从外面察觉的问题,然后这个被释放的目标,也就是努拉经历的一切,她所看到的东西,所听到的东西都能够被景天所接受。
虽然说在这个期间,景天会因为像是监控室大爷一样,眼睛看到两个画面进而有些重影,但是问题不大。
接下来就看努拉的反应了,而现在林云他们要做的就是,先按照原定计划那样,和进击的巨人小队一起离开这里,然后去失陷教堂那里找石像鬼麻烦,而除此之外,还有就是泽卡琉斯的问题。
如果能够得到泽卡琉斯的帮助,那自然是最好的情况,而如果不能的话。。。。。。。
那更是需要解决的问题。
而为了监控那些饕餮虫的情况,所以rysn需要留在这里跟着军队一起前进。
按照目前的计划,阿拉法许奈和聂纽会会在一个半密封的改造马车之中进行研究,同时跟着军队一起前进。
不过,考虑到马车可能没办法隔绝虫母荷尔蒙气味的问题。
所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进行改造,并且这一辆马车将会交给地狱骑士护送,距离鬼泣军有一段距离。
以避免万一真的引来虫子,最少有反应的能力。
就这样,林云他们上路了,只是这时候,另外一个问题却是出现了。
那就是失陷教堂是通过疫鸟进行追踪,然后发现的石像鬼巢穴。
而问题在于,现在疫鸟要监控虫母的研究,所以。。。。。他们应该怎么找到失陷教堂。。。。。。
总算,好歹之前失陷教堂也是一个教堂,虽然说算是一个比较奇葩的教堂。
因为。。。。
“严格来说,这个教堂并不是真正作为教堂的功能而建立。而是作为哨岗,了望塔,野战医院,然后是路人的驿站这些功能而制造。所以这个教堂同时还能够当成一个简易的堡垒,这也是为什么泽卡琉斯会在那里作为英雄被流传的原因,因为他就是那个堡垒的负责人。”走在路上岱兰顺路解释一下关于这个所谓失落教堂的情况。
带着林云他们,岱兰来到了走出守护者峡谷之后的一个路口处,一个艾奥梅黛教堂的路牌就那样直愣愣地放在那。
虽然说有些破旧,甚至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但是却是依旧是顽强地站在那里。
顺着这一条路,林云他们也总算是明白了,这个了望塔的意思是什么个意思了。
能够看见,这个教堂坐落在一个悬崖顶上,如果没估计错的话,从这里居高临下,甚至能够看到守护者峡谷的大半的行军动向。
只是让林云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林云他们即将到来这里的时候。
突然之间,里昂突然低喊,“快躲起来。”
紧接着他就躲在一个山崖边上的小土堆之中。
虽然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林云他们还是飞快地执行了起来,只见一群石像鬼从悬崖顶上飞出,紧接着似乎向着远处飞了过去。
而那个方向,貌似就是鬼泣军的方向。
“有趣。”林云抬起头来,看着一只半魔的石像鬼带着那一大堆的石像鬼飞走,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
因为这些石像鬼的目标看上去非常明确,就是不知道这是因为在上面观测到鬼泣军,所以才行动,还是从眷泽城那一边得到信息,让他们知道,鬼泣军的骑士指挥官已经死了的这个假消息了。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努拉告密,又或者是其他间谍告密,告诉了石像鬼背后的邪教徒,说林云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营地,所以可以过来这里玩了。
所以为了确认这个,林云决定,“先看清楚那些石像鬼的踪迹再说吧。”林云看向了里昂。
可惜的是,魔宠的链接最多是1英里,而现在林云他们已经远离鬼泣军超过1英里了,根本就没办法和疫鸟取得联系。
不然最少能够提醒一下。
“交给我吧。”戴上鹰眼护目镜,里昂一直看着那些石像鬼远去,渐渐消失在远处被阻挡。
整个过程差不多有20分钟左右的时间吧。
其中石像鬼的前进方向依旧没有改变。
看来目标应该确实是鬼泣军了。
“景天,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林云看向另外一边,神游天外,仿佛在梦游一般,需要让人用绳子牵着,就仿佛带宠物出门一样的景天。
因为先知之眼的原因,所以景天现在看什么都是重影,所以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闭上眼睛,然后交给队友搞定。
“并没有什么动作,从我们出发到现在,努拉就是单纯收拾东西,然后跟着大部队前进,真要说有什么奇怪的话。”景天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怎么了吗?”林云有些好奇了。
“她总是会突然之间摸着自己的头,然后傻笑了起来。”景天睁开双眼,一副警察蜀黍,就是这家伙的表情看着林云。
谷郋
因为他刚刚可是看到了林某人下意识地摸了摸努拉的头。
再结合这样的行为。。。。。。
“撞到脑壳了?”一边的宝儿歪了歪脑袋,一脸迷茫。
“算了,最少就现在来说,没有什么其他异常行动。”看着一脸诡秘的林云,景天咳嗽了一下,然后说道。
“那么接下来就是上去的问题了,直接走山路上去的话,太危险了,沙耶,威尔,等一下拜托你们了,我们顺着挖出来的山路,然后通往上面吧。”林云认真地说道。
“好方法。”兵长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身形一变,变成了一团超大型的土元素,并且在他的调整之下,颜色跟周围岩石的颜色差不多,而不是正常土元素的棕色。
而这一边沙耶则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变成泥怪形态。
就这样,不走寻常路的林云他们,直接就顺着山体里面的通道,直接就向着上面走了过去。
“等等,有反应。”就在这时,威尔却是突然说道。
土元素毫无疑问也是有震颤感知的能力,所以兵长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停止了行动,看向兵长和沙耶。
“你们先等等,我去看看。”说着只见兵长飞快地游了上去,然后在过了一会之后,这才回来。
“看到了麻烦的玩意。”兵长沉声说道。
“什么意思?”林云皱了皱眉头。
“魔孽。但是我没辨认出那是什么魔孽。”兵长露出充满绝望的表情。
“魔孽?这可是麻烦玩意,即使是最弱的魔孽都比迷诱魔什么的可是强多了。”尼禄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来。
在一场早就被绝大多数凡人所遗忘的远古战争中,暴亡泰坦起兵对抗众神。
当泰坦掀起的这场战争最终落败,众神将他们打入无底深渊直至永远,期望那里足以禁锢泰坦那可怕的力量。
亿万年之后,那些被放逐的泰坦们繁衍生息,自认只有他们配得上凡人的谄媚与膜拜,这正是引发他们反叛的苦涩种子。
那滋生的憎恶与高傲令暴亡泰坦创造了他们自己的崇拜者种族。他们将深渊的黑土和污水揉成无星之夜般黑暗的泥土。
族中最伟大的雕塑家和塑命师将泥土塑成如他们自己一般的人型,和人类体型相似但更为美貌,有着自信的容颜,巨大的龙翼和轮廓分明的体态。
然后创造者们割破了自己,令血流入那空洞的躯壳,用自己的吐息将血与空气吹入那人偶来唤醒它们。自认有神祗般的力量,泰坦认为他们也能如古神般创造生命与存在。他们大错特错了。
泰坦雕琢出的力量的典范龟裂融化,淤陷成了扭曲的形状。不过,那些怪状依然没有放开那埋藏在它们体内的生命火花。
就这样,魔孽诞生了,一支包藏了他们主人善变恶意的丑恶种族。
畸形到难以直视,魔孽被一些学者称为泰坦裔。
撇开他们可憎的物理外形不谈,所有魔孽都拥有他们创造者泰坦的零星魔力。这近乎神力的血脉赋予了他们和自己的残忍匹配的力量。
很多恶魔领主花费很多年,甚至是很多世纪与魔孽征战,打退他们的劫掠,修补他们造成的创伤。
随着暴亡泰坦以自己不朽的耐心扩张在深渊中的影响和领地,魔孽便是他们手下的尖兵,将领和奴隶主。他们最爱的俘虏是拥有与神的联系的凡人,比如牧师,圣武士和信徒。魔孽最爱折磨这些俘虏,再将他们投入低贱的苦役。
在无数年的苦力中,魔孽将恶毒又阴险的低语吹入他们奴隶的耳中,为的是最终磨灭那俘虏的信仰。那些最终屈服者将被带到暴亡泰坦前接受“赎罪”,然后送回原先的世界成为新信徒,传播那邪恶泰坦的“真正”教义。
这样的凡人往往组成邪教膜拜暴亡泰坦,并由最初俘获他们的魔孽监管。而那些信仰不可破坏的人,魔孽会保证他们的肉体有不同的表现
魔孽在俘获恶魔时不会有这样长远的规划,因为他们认为这些深渊的邻居不过是强力的奴仆,其天生的勇力和类法术能力可堪一用。
魔孽尤其珍惜强大的恶魔,如迷诱魔或判魂魔,如果能将其奴役为保镖或暴亡竞技场的角斗士,将会成为他们身份的象征。蓬毛魔孽也曾发起过针对深渊不同层的进犯,掳掠魅魔和梦魔来作为主人或自己的**。
和从最丑恶凡人灵魂转化的恶魔不同,魔孽在深渊的角落繁殖。
雌性的魔孽剩下一窝蛋,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能存活到孵化的便和他们的同辈展开一场致命的竞赛,因为魔孽出壳时总是饥肠辘辘。
没有父母喂养自己,没有食物的来源,他们的第一顿美餐只能是自己的亲人。
泰坦和其他魔孽都将这种生存之战视为强化族群的必要方法。偶尔也会有超过一只魔孽诞生,通常通过逃离自己兄弟的大口得以幸存。
当不在满怀欣喜的完成自己主人的命令时,魔孽漫游深渊,搜索愚蠢的旅者和失落的灵魂。其他的则潜行于主物质位面,为他们的创造者扬名立万。这样的魔孽忙于亵渎神庙和圣地,杀害宗教领袖,乃至颠覆整个社区。
尽管如拜神般崇拜自己的主人,所有魔孽对将自己创造者打下天堂的神灵包含同样苦涩的憎恶。
这种异端狂热令他们对神圣魔法尤其有抗性,而且他们也拥有自己先行者的弑神能力的弱化版。
魔孽尤其喜欢割断神与仆从之间的联系。极少见的情况下他们会让一些猎物幸存,直到此举不仅会动摇敌人的力量,更会动摇敌人的信仰。
唯一能压倒魔孽对恶魔和宗教信徒的憎恶便是对天界族群的憎恶。
那些神力的代行者身上,尤其是天使,魔孽看到的是他们誓要毁灭的一切的化身。当强力个人和邪恶教派谋划消灭善良阵营的异界生物时,他们会发现雇佣魔孽所需的花费被极大的削减了。
“大概样子?”林云微微挑了挑眉,然后问道。
“看得有些不太清楚,不过可以知道的就是浑身都是一些看上去像是黑色的液体,然后翻腾起来的感觉。”兵长尝试性地解说道。
“全身都是黑色的液体?嗯,有穿铠甲吗?体型?”林云挠了挠头。
魔孽因为过于少模组使用的原因,甚至就连翻译都并不全面,林云虽然说曾经强行机翻过,但是要记住可不容易。
不过魔孽就那么几种,稍微排除一下应该还行。
“嗯,中体型,没有穿铠甲,就是看起来很瘦弱的感觉。”兵长皱了皱眉头,似乎很困难,甚至有些烦躁地说道。
“嗯,是不是有很多黑线垂在地上,看起来像是木乃伊的感觉。”林云半眯了眯眼睛,然后问道。
“对对对,就是那样。”兵长连忙说道。
“好吧,我大概明白是什么玩意了。”林云有些头疼地说道。
因为林云只记得这玩意的cr和样子,但是具体能力却是几乎不知道。。。。。没办法,因为这就是没翻译的那一部分的魔孽。。。。。
“首先,这只魔孽叫做垂线魔孽,好消息是,这只魔孽并不是最强的那种魔孽,坏消息是,这种魔孽是第二弱的魔孽,但是他的强度大概,嗯,大概和判魂魔差不多吧。”林云叹了一口气说道。
“垂线魔孽?好随便的名字。”一边的宝儿难得吐槽说道。
“魔孽的名字都这样,毕竟是一群泰坦起的名字,什么墨油魔孽,蓬毛魔孽,软骨魔孽,粘液魔孽,都是一些简单易懂的好名字。。。。。。”林云一副感慨的样子说道。
“确实是都是简单易懂的好名字,单单听名字就能够大概想象到特征了。”兽巨人阿明的表情有些微妙了起来。
“判魂魔?那不是中级恶魔之中最强的恶魔吗?”尼禄的表情开始变得扭曲了起来。
“所以说啊,怎么样,要干一票吗?”林云看向尼禄。
“等等,为什么看向我??”尼禄一脸懵逼地说道。
“没听到是中体型吗?正是你出场的好机会啊,虽然说我不太记得那只魔孽具体有什么能力,不过可以知道的是,除了比较高级的蓬毛魔孽之外,其他魔孽主要是以近战为主,只要你好好束缚住了,那么就不是问题了。”林云拍了拍尼禄的肩膀鼓励道。
“不是,你要跟泰坦的造物进行力量比拼,你这是在开玩笑吗?”尼禄浑身上下充满着拒绝的情感。
“不用担心,死不了,大概。”林云一副很皮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