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吧?”陆玖拒绝:“那种环境,不太适合你。”
“我觉得很适合。”
傅澜清的语气是不容置疑。
“可是,你现在是艺人,如果被人拍到你去那种地方,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我可以戴口罩。”
反正傅澜清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去。
“九爷不想让我跟着去,是不是嫌我碍眼,打扰你跟潘安的好事?”
“我跟他能有什么好事!”
陆玖反驳道:“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去,你也别去了!”
“可我就是想去见识见识!”
“好吧。”
陆玖还是妥协了。
“走走走,带你去见识见识,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乱看,也不许离开我一步,知道吗?”
傅澜清乖巧点头。
“去换衣服。”
两人换好了衣服,直接驱车来到夜色。
夜色是一个会所,会员制的会所。
陆玖那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明,真·刷脸进门。
“给我拿一个面具。”
“好的。”
身着黑色燕尾服的侍者看了傅澜清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可惜,拿过来一个托盘。
托盘上面放着十来个面具。
陆玖拿起一个白色面具,上面镌刻着红色的玫瑰花,很是精致漂亮。
“低头。”
傅澜清连忙低下头来,容倾将口罩给他摘了,然后将面具给他戴上:“里面都是女人……”
“没有男人?”
傅澜清压根就不信。
陆玖:“鸭店怎么可能没有男人,但是只要进了夜色的男人,不可以拒绝任何女人!”
正是因为这样,陆玖才不想让傅澜清跟着来。
在夜色,吃亏的永远都是男人。
因为夜色的男人各种类型的都有,但是都逃不过一个好看,各样各样的好看。
反观女人嘛,因为只接待女客,所以大多都是一些年老色衰的老女人。
像陆玖和林妙儿这种年轻漂亮的,在夜色是极为少见且抢手的女客。
傅澜清:“……”
“也会有一些富婆带着男人进去,然后跟人交换着玩……”
傅澜清面具下的脸已经一片阴沉,仿若滴墨。
陆玖啊陆玖,没有想到,你玩得还真开啊!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也有很多女客不希望自己带过去的男人被别人染指,所以会给自己带过来的人戴上面具,只要戴了面具,就代表着不能碰你。”
正是因为这样,迎宾的侍者才觉得可惜。
毕竟,像傅澜清这般极品纯正的货色,很是少有。
陆玖看了看傅澜清,忽视傅澜清眼底的怒火,是他非要跟着来的,她劝过的,但是某人不听。
“嗯,还差个东西!”陆玖低头,在面具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唇印,笑着说道:“给你盖章!”
傅澜清:“哼!”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才不怕!”
傅澜清直接拉着陆玖往夜色里走。
结果便看到各种各样嬉戏的男女。
通常都是好几个英俊男人围绕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颜值身材年龄……真的不敢恭维。
“别怕。”
陆玖拉着傅澜清的手坐着电梯,直上十五楼。
十五楼是一个露天的表演场地。
陆玖刚一进来,林妙儿便跟她打招呼:“九爷,在这里。”
很快,便有几个穿着暴露的英俊男人笑着向陆玖走过来,秀脸,秀肌肉,秀身材……反正各种秀各种勾引。
傅澜清简直要杀人。
陆玖倒是面不改色:“抱歉,我约了人。”
几个男人也识趣,笑着说道:“如果女士有需求,尽管传唤我,这是我的名片。”
名片极为讲究,只有一个电话和一个名字。
名字一看都是假名字。
“抱歉,我不需要。”
陆玖拉着即将暴走的傅澜清去找林妙儿。
林妙儿跟四个男人在一起,或型男,或妩媚,或清秀,或高冷。
她脸上还有些潮红,不难想象她曾经经受过什么。
林妙儿不愧是傅澜清的真爱粉,不过是瞅了两眼便认出了他,问道:“我的祖宗啊,你怎么把他给带来了?”
“林小姐的意思是,我不能来吗?”
“不……不是。”林妙儿虽然对傅澜清没了心思,但是在傅澜清面前,还是本能的舔:“我不是怕你吃亏么?”
傅澜清寻了个距离林妙儿最远的沙发,抱着陆玖坐了下来,笑着说道:“玖儿会保护好我的,对吗?”
陆玖勉强的笑了笑:“当然。”
“九爷念念不忘的潘安什么时候开始表演?”
酸里酸气的话,让陆玖有些莫名的心虚。
林妙儿看了一下时间,说道:“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后。
舞池中央多了一个男人。
傅澜清看了一眼,容貌并没有多好看,只是气质有些独特,太清纯了!
根本就不像是鸭店的头牌。
潘安明显是他的艺名。
他跳的是古典舞,极尽美感,让傅澜清怀疑,自己是不是乱入了什么舞蹈剧院。
然而就在这时,潘安开始脱衣服。
!!!
是脱衣舞。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个脱衣动作,但是他做起来是那么的欲,偏偏那张脸却是十足的清纯。
给人视觉强烈的冲击。
直到最后一件脱掉。
傅澜清的捂住了陆玖的双眼。
陆玖:“……”
傅澜清看到潘安跳完了舞,就这么光着,一桌一桌的敬酒。
他还看到那些身材臃肿,脸部下垂满是皱纹的老女人各种占他的便宜。
这个场面,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多年之前。
他的厌女症由来。
自幼,他胎里不足,体弱多病且畏寒,所以每年的冬季都会去南越国避寒。
姨母家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
因为南越国是女尊国。
原本,他并不像现在这般讨厌女人。
由于他这张脸太过惹眼,所以他从小便被一群女人围着献殷勤,虽说厌烦,但是烦多过于厌。
五岁那年,他无意中看到一个特别恶心的女人,居然喜欢玩弄小男孩的身体,虽然这件事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但是却被他亲眼目睹。
从那个时候起,他便开始厌恶女人,只要女人一靠近,轻则头晕呕吐,重则昏厥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