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空隙之后。
自然就能往下嵌去取出。
胖子在底下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儿?你以为是小时候呢你,现在都100多斤人了,胖爷我腰也受不了!”
我只能抬起手缓缓的放上那个圆形的卡槽上。
抓在手里用力往外一拔。
“咔嗒!”
圆形的卡槽就被我抽了出来。
我递了下去。
三贯钱马上接住。
我又往镶嵌的位置往下按去。
棺盖上都是灰尘。
散落下去后,耳边响起胖子的声音。
显然尘土落在了胖子的脸上。
“呸呸呸!”
一个劲儿的吐了起来。
但为了里边儿的宝贝,他也没多说什么。
我把棺盖再次递给三贯钱。
便往里看去。
里面是一片漆黑。
果然是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和三贯钱要了一个手电,往里照去。
里面是一个干黄的干尸正站立在棺材当中。
而他的头上戴着一个亮闪闪的类似皇冠的东西。
又或者说是一种首饰。
他的耳朵和额头以及身上全部都是亮闪闪的。
看不出男女。
而它的底部似乎有一个类似酒杯的东西通体碧绿。
看起来十分的精致。
胖子急忙问道:“八月,看到什么没有,有没有宝贝?”
我点了点头说道:“干尸身上的首饰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而且民族特色很明显,另外是他脚部位置有一个翠绿色的酒杯,这酒杯精致的很!”
胖子一听高兴坏了。
拍着我的腿说道:“好小子,快拿出来,快拿出来,没想到钻了个火车道,还发财了呢!”
我无奈给胖子看了看我的胳膊:“胖爷,你看我胳膊像不像能直接勾到底的?”
胖子马上说:“对对对,那个老梁!快把咱的探尸钩拿出来!”
所谓探尸钩只是一种钢筋自制的工具。
头部会有五个弯曲。
用来勾棺材里的东西。
整个通体是一个棍儿状。
但中间很巧妙的焊接了一些伸缩的连接处。
拿起来十分方便。
老梁从背包从里边拿出里边的探尸钩递给了我。
因为棺材里的空间很小。
探尸钩前边的头是炸开花一样的构造。
为了不弄坏干尸,我只能十分小心的往下探去,生怕勾坏里边的尸体。
正准备往下放的时候。
我突然想起了师傅的规矩。
扭头对着柳飘飘说道:“东南角,三根香!”
柳飘飘先是楞了一下。
但也知道我们西派的规矩。
她没有任何的犹豫,从背包里拿出三炷香插在了东南角。
很快,点燃了香烛。
看着垂直往上的烟雾。
我心里放心了不少,随后开始行动。
钩子延伸下去。
里面的尸体没有任何的动静。
时间并不长。
钩子到了最棺材下面。
“叮——”
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似乎是碰到了杯子。
我用嘴咬着手电往里看去。
我屏气凝神,缓缓动着手中的钢筋棍。
对准酒杯的把子缓缓移动。
钢筋十分的重。
这么精细的挪动显得十分的吃力。
终于在我再三的尝试下勾住了!
因为胳膊早就已经酸痛的坚持不住了,我赶忙往上拉棍子。
一路往上。
可能是因为我快坚持不住原因,速度自然快了一些,直接勾住了干尸的一个手指。
啪嗒一声。
似乎什么东西断裂了。
我赶忙咬着手电照去。
只见尸体的手指被我直接刮断在地!
而这时柳飘飘的声音也传来:“少堂主,烟已经开始紊乱了!”
我顿时一惊。
看来里边的东西生气了!
我没有迟疑,快速掏出钢筋棍,用力一抬。
只见那瓶子飞在空中。
随后我一把抓在了手里。
撑起胖子的肩膀猛的跳在地下:“快走!”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胖子来不及夸赞。
我们急忙慌不择路的收拾东西,往来时的那个小地道跑去!
然而就在我们全部都跑到那个通道的时候。
身后一丁点儿动静都没有。
胖子胆子大了一些,他停了下来意外的说道:“等等,不对劲儿啊,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随后他竟然扭头看了过去。
看完之后胖子直接一拍双手说道:“我就说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没用,老张头就喜欢搞这些乱七八糟,难不成你盗人家东西,还能同意不成?”
随后直接又走了回去。
我有些不解。
按理说以师傅对我说的话,一定是会灵验的。
刚刚明明香烟十分紊乱。
为什么没有动静?
我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走回了墓室。
却发现墓室中间的悬棺确实没有丝毫的动静。
看得众人看向我的样子。
我也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只能无奈推锅道:“师傅之前告诉我的!”
他们自然不敢说师傅。
胖子激动的说道:“快!八月,把你那个酒杯给我看看!”
我从怀里掏出了刚刚勾上来的酒杯。
这个酒杯并不大,大概手掌就可以放下。
上边十分的精致。
通体碧绿色,半透明状。
上面的花纹也极其好看,成色也上佳。
最重点的是旁边儿有墨绿色的铁锈的铁制器,这个是酒杯的把子。
上边还有一个小的图案。
但我知道这不是图,是字。
和棺材上以及我拿的那张纸上的字是一样的。
这个字目前是什么我确定不了。
但这个东西我敢保证市面上没有任何流通的货。
物以稀为贵。
这个酒杯的价值怕是远远超出我们的估计。
我们下墓向来都没有半点收获。
突然有这么名贵的东西到手,都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而我也并没有再说什么不能动墓里东西的话。
之前我和胖子他们下墓是为了身上的诅咒。
而现在我已经是北派盗墓的头子。
或者说的通白一点。
就算我本人不动这些东西,手下上千号的兄弟吃什么?
上百号的伙计怎么维持?
我不可能亲手将秦一指多年来的基业,拱手送人。
胖子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心理转变。
但他十分细心的没有说破。
而是出口问道:“八月,闻闻,这东西大概值多少钱?”
我还没说话。
三贯钱就出口说道:“这东西不好评估,而且不好出手,市面上不流通的话,一经流出必然会轩然大波,很可能就会追查这个东西的来源,到时候咱们都会惹上麻烦。”
不得不说。
三贯钱说的很有道理。
但眼前我们该考虑的并不是这个东西怎么出手,我们该考虑的应该是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为啥烟乱了却什么都没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