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龙第一杀——苍龙屠灵!”
“逆龙第二杀——诸龙屠王!”
“逆龙三杀——龙屠戟!”
“逆龙四杀——屠阕宫!”
“逆龙五杀——鬼火神怒!”
“逆龙六杀——万龙之祖!”
“逆龙七杀——灵朝苍!”
“逆龙八杀,天地陨灭!”
洪荒祖龙法武合一,演绎自己的苍莽之武法,这方才是真正的逆龙杀——八步屠神之法的真意。
刚刚那一步步踏出,不过是洪荒祖龙准备前轴,但是被打断,使得这一次洪荒祖龙准备完全之后,施展更加的玄妙。
“万物苍水如镜!”善面佛陀不改初衷,对于逆龙八杀之法,丝毫不粟,身、心、意,如同明镜,照射万物,反射一切有形无形之物。
“哼!镜子?你以为挡得住我吗?逆龙八杀,破尽天下一切有为无为之法,你认命吧!冒犯吾龙威者,唯有你的血、你的灵、魂,方才能够洗涤你的罪业!”洪荒祖龙不屑一顾,直接祖龙之爪一转,逆龙八杀,种种奥妙之处,迸发而起,如火四射。
“给我死!”
真武合一,灵肉一体!诸法浩瀚,灵煅无极。
顿时之间,善良一面的佛陀完全睁开自己的眼睛之后,说着自己的法、经文之时,一身柔和的佛气,竟然凌厉之中,变化成为了一股肃杀之意。
天地为之一肃!万物之魂,为之一静。
“孽!孽!~一切都是冤孽!”
善面佛陀朦胧之中,又是一滴滴清泪,流淌在自己的面颊,像是佛叹、又是佛泣?
不过那一滴滴的佛泣之泪之中,拥有莫名之力,逆龙八杀如此浩瀚如同史诗长河的攻击,也是在他的面前,如同虚设。
“可恶!若不是我没有契合肉身,恢复太古之时的威风,又何必受你的闲气?没有肉身相助,逆龙八杀难以发挥到淋漓尽致?不然你有何本能能够抵御我的逆龙八杀?”洪荒祖龙狂啸,灵魂惊动:“不过在我的神威之下,你任何的手段都是没用,你要死!死!死!”
洪荒祖龙叫嚣之下,轱辘一转之下,那一颗洪荒祖龙的龙珠,转动之间,顶在了自己的头顶之上,那一方世界之中,若隐若现,更是拥有数以万计的龙族在其中,不停的咆哮、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威势天下。
其中又是一条金龙更加的耀眼,如鹤立鸡群,卓尔不凡!
“静尘子?”姚瑞念头一动:“苦了你了!不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磨其心智!若是你连这一点苦头都不能吃,有怎么能得成大道?知道你避过了这一次的大难之后,你拥有成为洪荒祖龙第二的资质,不知道慕煞多少旁人呢!”
姚瑞倒是不担心,拥有着这一尊诡异的血色古佛,心下大定。
感受龙珠虚幻世界的压抑,血色古佛的神色之中,闪过了一丝慎重之色,不过更多的是一股子的狠辣。看着那一条游弋在龙族之中的静尘子。血色古佛慈悲之色一闪而过。
慎重!慈悲!狠辣!种种的念头,竟然闪现在血色古佛自身之上?
“你早就是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为何还要出现在三界之中,搅乱天地的次序?”血色古佛声音,如同暮鼓晨钟,敲响在了天地之间。
“什么?我万古长存,统御洪荒,天地也是要以我的意志而动,万物也要跟随我的脚步而运转,你说我我搅乱天地的次序?笑话!这就是天大的笑话!天下虎狼当道,正义难存,唯有在我的脚步之下,方才能够一统三界,平息一切的纷争!惟我亘古长存!”洪荒祖龙冷笑,手持龙族,智珠在握,气定神闲;大有天下舍我其谁的架势。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威过而亡,势过难长!如此霸道,难怪会消失在天地之间!”姚瑞为之暗叹。
“哎!亘古长存,是为——孽!”血色古佛的善良一面,闪过了一丝丝的杀戮之色,不着丝毫的声色,手擒手中的杀生刀,就是对着虚空之中,狠狠地一劈,如同盘古开天辟地,一刀而下。
如若水银落地,不动声色之中,劈在了洪荒祖龙的龙魂之上。
龙魂一荡,哗啦哗啦,发出了一阵子惊天动地的怒吼之声:“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洪荒祖龙的龙魂之中,闪过了一丝丝的惊恐之色,龙魂竟然是被一分为二,被杀生刀一下活活的劈开了?
不过最为让洪荒祖龙更为惊恐的是,自己被斩断的龙魂,居然不能够愈合?
“亘古长存,是为——孽!是孽,就应该消失在无尽的历史成河之中!”血色古佛一刀而出,即刻收手,一身的煞气收敛一干二净,合身之间,竟然是在此时,一身的慈悲之色,反倒是在这个时候,与整个的杀气深深的血色古佛,荡然之间,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人。
“善哉!善哉!尘归尘,土归土,万物有始有终,施主你的气数尽了,安心上路吧!满上天地次序之中的一环吧!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啊!啊!啊!不可能!不可能!”洪荒祖龙惊恐之后,自身的龙魂一分为二之后,龙魂之力,竟然是不断的消散,自身的意识、意志,渐渐的消失?
血色古佛双手合什之时,就是轻轻的一叹,那一枚至尊龙珠,微微的一颤,一瞬之间,落在了佛陀的佛掌之间,佛陀轻轻的一弹,刹那之间,一条金龙一飞冲天,冲出了整个的龙珠之中,与虚空之中,发出了一阵阵冲天的龙吟。
嗷嗷嗷嗷!
静尘子出得龙珠,兴奋的大叫,不过他不到一会的激动之时,一道无形的东西,竟然是涌入了静尘子的龙魂之中,那一股强悍的气势之间,静尘子的龙魂都是差点为之撑爆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姚瑞惊骇得眼珠子都是要掉了出来:“洪荒祖龙竟然是被血色古佛一刀活活的劈死了?”
“洪荒祖龙是什么?乃是太古之时,统御天下万龙,执掌洪荒万水的万龙之祖——洪荒祖龙啊!据说大成之时,一身神通堪比圣人的顶尖存在,现如今竟然被血色古佛给硬生生的劈散了龙魂不说,连他太古龙魂消散天地,也是能再度凝聚,为何在此时,被杀生刀斩中之后,竟不能凝聚自身之魂?”
不过更为诡异的是,在血色古佛微微的念叨经文之后,洪荒祖龙的龙魂竟然在这一道道的经文之中,消去了我识?毁灭了自身的意识?彻底的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这是什么经文?这么的厉害!”姚瑞念头一动:“不对!这不就是普通的超度鬼魂的经文吗?经文的含义,我也是知之甚祥,为何我从来没有发觉他有着特别的功效?若是这样的经文,对付洪荒祖龙有效的话,我早就是施展出来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看来是血色古佛的道行高深,神通盖世,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就是简单的手段,在他的手中,也可以变成无上的神通?佛教的每一门术法,都是耗尽心血而创,细细体会出来,自然拥有其他奥妙之处!不过这一切还不是自己现在修为可以参悟,领悟其中根本的时刻。”
“太苍的气息,彻底、、、彻底的消失在天地之间,他已经神消身陨,回归了鸿蒙了吗?”远古洪荒的残片之中,南极之地,一座炙热的火山之中,一袭倩影,一声清秀的音调,一尊火色的宫殿之中,响起一个女子的叹息之声:“没有想到当年他都能逃得一死,而今却是彻底的消散在天地之间?不过他拥有功德行文护身,与天地长存,日月同根,为何落得如此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天变了!世道也变了吗?我们这些存在太古之人,也是老朽了吗?不能长存天地?该是我们退出这一片舞台的时候了吗?哎!”一声幽怨的叹息之声,长叹虚色的火焰空间,一股股的火焰跳动了起来,一只巨大的凤凰虚影,在那里展翅而动,一声凤凰鸣叫之时,天地之间,万鸟、天禽,为之束手,涌现朝拜之意。
“我感觉到天地异变,天机混乱不堪,我等修为越高之人,对于天机感悟之处,却是越发的困难;看来又是一个多事之秋,不过这有关我何事?不知道何年之后,才会如鸿钧所说,是我等脱困之时?我镇压这一方死火山,何时才是一个头?”
“太苍!太苍!魂兮!魂兮!归来兮!归来兮!”说道此处,整个的三界之中,响起了一声声的丧钟。那一道道的声音之中,暗合数之极之处——共计九响之多。
钟声响动之中,一口偌大的铜钟,竟然是高高的挂在火焰宫殿之中的深处,被一道凤凰火力,一撞之下,响动起来之后,天地都是为之哭泣一样,嗡嗡的鸣叫。
不过那一口铜钟之中,任你的手段滔天,也是难以看得清楚,那一口铜钟的模样,只是混沌之色一片,混混蒙蒙,模糊一片,席卷无数的图腾在其中,其中最为澎湃的还是莫过于一只巨大的三足金乌,展翅欲飞之下,无数的妖族,都是为之朝拜而起。
“丧钟九响?天地为谁而鸣!白皇啊!白皇!龙凤呈祥?龙凤呈祥!当年你们之间的关系,好得不能再好了!不过为了种族之间的事情,却是反目成仇,不过如此看来,你还是像太古之时一样,不惜消耗通天彻地的法力为他敲响了丧钟?让他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施展安魂曲?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太苍啊!”在三界之中,中央的大陆之中,一片片后土的深处,一道苍老而又遗憾的声音,轻轻的响动之中,一股祥瑞之气,蔓延而行,充摄整个的大地空间之中:“可惜了!可惜了!太苍,你一死之后,我也是失去了自己的一大对手了!不过我还是期待你能够真正的转生而回,可是岂知你竟然一去不复返?一身的真灵消失在天地之间,回归鸿蒙嘛?天意乎?人生啊!就是这样的寂寞如雪!我太皇注定无敌寂寞了。不知道多久之时,鸿钧老儿会履行他的承诺?不过洪荒再现之时,真的是我再现世间之时?不过我已经感到先天之气的凝聚之下,想来这一天不会太晚了!”
“罢了!人死万事休!白皇也是能够放下自己当年心头的怨愤,为太苍敲响了丧钟,唱起了安魂曲,我太皇又岂是小气之辈?太苍一路走好,若是我出去之后,知道是谁送你上路的,我定然会帮你‘好好的谢一谢’他的!以慰你在天之灵!”
“太苍!太苍!魂兮!魂兮!归来兮!归来兮!”一股祥瑞之气,咏唱起来了一道道的安魂歌声。
白皇?太皇?太苍?太古辛谜之中,太苍为洪荒祖龙,那么白皇与太皇又是何人呢?他们关系如此的紧密,岂不是打了一个,惹来一窝?
“丧钟九响?太古古礼!安魂心曲,葬魂之法?”
“不知道又是从太古之中,走来的太古大能,走向了灭亡?”
“这一个施展太古古礼之人,也是手段通天,能够威势无疆,将太古婆娑之音,让天地也是为之动容?日月也是为之变色的地步?”
“厉害!厉害!厉害!”
始皇地宫之中,一旁陷入祈祷之境,演算自己的法天心算的姚斯,听到这一声丧钟之声之后,心神之间,突然起来,升起了一股明悟之感,自己这么久都未能演算出来的天机之变,一下子涌入了自己的心神之间,不过这个时候,感应自己心神之间,演算的结果,心神滂湃,一口逆血,直接喷了出来。
噗噗噗!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洪荒祖龙消失在天地之间?天地之间,再无洪荒祖龙?洪荒祖龙也再无反生的可能?”姚斯神色萎靡之下,一张脸涨得通红一片,酱紫如若猪肝。
“始皇陛下,又该怎么办?又该如何是好?”
姚斯想到这里的时候,心血澎湃,如同沸油,翻滚不息,难以自持,又是一口逆血,直接狂喷而出。
“哈哈哈哈!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姚斯狂若疯狂,站起来之后,一步一癫痫,满脸的血液浇灌之下,指天立地,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