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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战阵:大军布阵,以武者气血战气为媒介,铸造可移动战阵,加强士兵战力,汇聚战力,战气可在一定程度上抑制敌人战力,大军所指,所向披靡!
……
“修真者的噩梦啊!”
顾斩看到系统对冲霄战阵的详细解释之后,不由得再一次感叹,这一个战阵现世,修真者的高高在上将会彻底被打下云端。
这冲霄战阵,与困神阵有些相似,但区别也非常明显。
困神阵是在特定的范围内,凭借着天地大势和符文引导,遏制修行者的手段,无差别的限制,只是,修真者被限制得更多,武者的优势放大,但是,困神阵的地域限制很大,目前顾斩得到的这个困神阵的范围,最大也就方圆百里,一个京城都容不下。
而冲霄战阵,与困神阵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一个是无差别遏制,冲霄战阵则是单方面遏制敌人,但是,遏制程度比不了困神阵,不过,优势在于遏制敌人的同时,却会很大程度上提升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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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冲霄战阵最强的在于汇聚力量,战气在抑制敌人的时候,会凝聚军队的力量。
简单点来说,
困神阵是在于对付高手,也需要的是高手,而冲霄战阵则是群战,人数越多越强大,越是令行禁止,战气也就越强大。
这冲霄战阵的最大限度可达到十万人!
看完了系统对冲霄战阵的注解,
顾斩脸上露出了一缕笑容,低声道:“大军围剿修真者,这世界的规则,真的可以变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
这阵法的出现,为顾斩打开了一个新思路。
他已经注定是要带着武道迎战修真界的,但武道最大的弊端太过于明显,他一个人一骑绝尘,
修真界不给武道慢慢发展的时间,
武道的进展,也很难跟得上他的速度,
但现在,阵法的出现,就弥补了这个底端,他在前面随便杀,后面扫地的跟得上速度了,
困神阵和冲霄战阵虽然不足以干翻修真界,但是,这个思路已经打开了,往后肯定能够弄到更多更强的阵法。
……
夏国京都大乱,很快就传播了出去,引起一片热议,顾斩的凶威在修真界再升了一个层次,也让人间武者们更加振奋。
这一战,可比武帝城一战的战绩还要强大。
但是,同时也让修真界的忌惮更大了,论道大会再一次引动了热潮,更多的修真门派应了万法仙盟的邀请,一时间,关于论道大会的热潮更大了,甚至还有不少当今修真界的大老也都纷纷走出了结界,就只为了参与论道大会。
不过,就在论道大会闹得沸沸扬扬之时,
夏国境内民间也发生了一场大动荡,
突然之间,天下各地都收到了消息,
夏帝姬异,禅让皇位于武帝,俯首称臣,降为夏王。
而在九月二十日这天,武帝顾斩在太安城举行了登基大典,宣国号为武,定年号为天启,庆历九年改为天启元年,定都太安城。
顾斩登基之后,朝堂大改,
原武帝府军师,云州州牧荣亦初为丞相,云州军方大都督南宫未央为大将军,也是史上唯一一个担任军方领袖的女子,原武帝府第一供奉剑一为皇城禁军大统领,之后便是一千五百年前的文圣孔熹担任国子监祭酒,问仙道长明子为钦天监监正、古川为礼部尚书等等。
这些消息是几乎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但是,实际上吧,
如今武朝的领土面积也就一个冀州一个云州,其余七州都已经被各地仙门搅得满目疮痍,朝廷也完全没有了控制力。
不过,
在如今仙门降世之后,天下诸国都名存实亡的情况下,顾斩公然建国,并且喊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国训,一时间引来无数人的侧目和争论,各种言论漫天狂飞,一时间,武朝,成了全天下关注的中心。
在这种舆论风向一团糟的情况下,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月初一。
天下舆论关注的中心都已经全部聚焦到了凉州。
……
凉州,乃是原夏国九州之一,
随着仙门降世之后,朝廷名存实亡,完全失去了对国内各州的掌控,之后,随着修真界修士进行了一场立威屠杀,凉州官府彻底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仙门规则。
之后,万法仙盟成立,
凉州直接沦为了修真界的附庸。
不过,
九月下旬,武朝建国,武帝顾斩登基,直接像原夏国境内九州发出通牒,只有简短的十六个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一旨通牒,在天下所有人看来都是武帝顾斩向修真界全面开战的战书,舆论也是两面倒。
顾斩如今在人间的威望,堪称凡人之神明,
所以,面对着顾斩这一旨通牒,引来无数遭遇修真界压迫的百姓一片叫好,特别是冀州和云州这两州之地,如今是武朝大本营,这两州之地中的百姓和武者对顾斩的信仰已经达到了一个盲目的地步。
而其他各州,甚至其他诸国,也有很多人都祈祷着顾斩能够战胜修真界还人间一片晴空。
但是,唱衰的人占据着大多数。
修真界带来的压迫实在太大了,人间凡人大多数都已经绝望了,他们不相信有凡人能够战胜修真界,
甚至,在一些有心之人的刻意引导之下,在天下诸国,很多地方甚至出现了反顾热潮,在有心之人的引导下,顾斩才是导致人间动荡的主要原因。
在那些人的说法中,
修真界的现世是大势所趋,是时代的进步,修真界将会让人间如何如何,而顾斩的所作所为就是在阻断普通百姓的崛起之路,是为了个人私利而去斩断人间百姓出头的机会。
还有一些说法,更有迷惑性,
如果不是顾斩自私自利阻止修真界统治人类,修真界轻轻松松的就可以统治人间,哪里还有如今这么多的动荡。
对于这些言论,
顾斩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不过,听了之后,都是一笑而过,
有一点,那些人说得挺多,
顾斩坚持武道,主要目的的确就是为了他自己,因为他追求的就是无尽修行。
另一个原因,
看不惯吧,他顾斩不会允许有人骑在他头上!
舆论的纷纷扰扰,
并没有对顾斩造成任何的影响,这几天他也的确没空搭理那些事情,他很忙,毕竟刚刚登基,虽然如今的武朝可控制的范围也就冀州云州两州,但是,武朝的朝堂构造却很完善,初建的事情非常的多,很多东西也必须要经过他的手。
一直等到九月末,
他才从皇城里走了出来,向着凉州而去,同行的有文圣孔熹,如今武朝的国子监祭酒,以及问仙道南门的长明子。
论道大会的位置在凉州的州府大凉城。
来参加这论道大会,
顾斩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打架杀人,所以,这次出行,他并没有像以往出行那样大张旗鼓,来得非常的简洁,就他带着孔熹和长明子二人,轻装简行就来到了大凉城。
论道大会的举办地点在大凉城中央一座新建的巨大建筑之中,气势恢宏,堪比太安城的皇城,大气磅礴。
而这段时间的大凉城也是非常的热闹,汇聚了很多的修真者,虽然称不上过江之鲫,但也的确是很常见,同样,人间武者更多,不少曾经也是一方江湖巨擘,如今却十分落魄,有的甚至沦为他人奴隶。
顾斩看到这些人心里还有些唏嘘。
……
此时,万法仙盟总部里非常的热闹,灵气澎湃四溢,人声鼎沸,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非常多。
一座大殿里,此时安排了很多桌椅板凳,已经有很多人落座在其中,每一个座位区都有标明是什么人或者什么势力的位置。
主位自然是万法仙盟,
其下陆陆续续的都是一些修真势力,只有在最末尾的几个位置,标注了乃是人间各大王朝的位置,而且,摆放的都很简单,就几个椅子,连桌子都没有一张,对比仙门势力那些招待方式,各大王朝的位置区,就仿佛是用来招待乞丐的。
而几大王朝来参与大会的,都是各大王朝的皇帝以及一些重臣,此时,一个个都很是拘谨的坐在椅子上,有的面无表情低着头,有的难掩心头的羞愤。
随着慢慢的,大殿里的人越来越多,
那几个王朝的位置就显得越发的孤零和萧索以及尴尬。
到了正午时候,
大殿里的人都已经差不多来齐了,
万法仙盟盟主张子虚缓缓出现,顿时,大殿里所有人都起身执礼。
张子虚一一回礼,却直接略过了几个王朝的皇帝,然后笑呵呵的坐到了主位上,缓缓说道:“承蒙诸位抬举,前来参与此次的论道大会,子虚受宠若惊,先行感谢诸位道友的支持!”
众人一阵互相吹捧。
好一会儿之后,张子虚又说道:“我们修真界,守护人间超过十万年,世世代代都在为人间安危而付出,如今重新现世,虽然依旧可以直接要求人间恢复上古时代的规矩,但鉴于人间有其他疑议,为避免人间万民误会修真界行独裁之举,所以,特意召开此次论道大会。
此次论道大会,主要讨论两点,一是商议出凡间与修真界如何共处,第二就是武道这种异端应不应该存在,所以,特意请来了人间各大王朝的帝王前来商议,相信一定能够商讨出一个大家都满意的方案,促进人间发展!”
随着张子虚话音落下,一众仙门的人都饶有兴致的看向了几个人间皇帝,眼神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戏谑。
那一众人间帝王们一个个心里都满是羞愤,可没有人敢说话。
他们都乃王朝之主,都曾是这个世上地位最为崇高的人,也都是掌握着世间最大权柄的人,如何不清楚这世上只有一种真理,那就是拳头。
这些皇帝中,也不乏有开疆拓土的雄主,也曾有过今天这种场景,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是作为拳头更大的一方俯瞰着失败者,而今天,他们成了那个被俯瞰的人。
对于张子虚的话,他们半句都不会信,
不过,都曾是政治权力中心的人,
他们自然明白,张子虚现在就是代表着修真界的态度。
仙门降世,在人间立威已经够了,现在就是要进入统治阶段了,要开始进行思想上的奴役了。
而奴役人间,
自然需要从信仰和精神上改变摧毁人间万民的思想,而这,最好的办法,自然让他们这些曾经的人间之主亲自臣服,引领万民的思想。
对于修真界来说,
这些人间帝王,没有任何威胁,也没资格和他们谈判,他们只需要几个听话的人,来帮他们奴役人间罢了,毕竟,修真界需要一直在云端,才能永久保持他们的神秘和高贵。
此时,
一众人间帝王都没有说话。
张子虚问道:“不知,诸位皇帝对于人间与修真界相处有何提议,畅所欲言便可,大家坐下来就是为了商量的嘛!”
一众皇帝都低头沉默着,心里一阵苦涩,
堂堂皇帝,沦落到如此地步,
真是世间最大的悲哀了。
就在这时候,天下诸国里唯一的一个女性皇帝,也就是南晋女帝战青璃开口道:“诸位现世,关于诸国与修真界的相处模式,我等都愿意听从仙门安排,接受仙门庇护,从此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但是,另外一件事情,我等做不了主!”
张子虚沉声道:“何事?”
战青璃缓缓道:“武者是否还存在于世间,这件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这人间能做主的,也唯有武朝皇帝,武帝顾斩,除他之外,这天下谁又能做决定呢?”
张子虚微微抬了抬头,沉声道:“既如此……顾斩何在?”
大厅里,一阵沉默。
就在这时,大殿之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朕来了,尔等还不出来跪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