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默成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果,胡若玫还没打电话来。
别的老板已经差不多进要齐人了,砖工和打点的马上就要开工了,自己还停滞不前,还不声不响的,秦工催了他几次了,这可如何是好。
烈日炎炎,黄默成心里已经也会心里也有把火在烧,这把火,是愤怒的火。
其他几个老板联合起来整他,认为他是个黄毛小子,却跑到他们头上发挥号令。
原以为,孤立抱小团体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女人身上,堂堂大男人怎么可能会屑于做如此事情?
事实证明,人要小气起来,是不分男人女人的,有的男人当了小老板,那是比谁都要抠门,要小气,比一般人还要把金钱看得重,把一点点小事放在心里,半辈子都忘不了。
小江提着大包小包,走进了公司的门,对黄默成说:“黄哥,我来了。”
黄默成惊喜地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王工那里做得好好的吗?”
我就是听王工说你最近缺人得很,我想到我初入社会,就哥哥你对我最好,我就是所有的吧老板不帮,我也得先帮你做啊!”
“好兄弟!”黄默成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你来得正是时候,走,我带你去宿舍看看去!”黄默成帮提着他的行李,两人一人一大包。
工地上的工人就是每搬一个工地就会打包走自己的东西,他们一年至少会搬家两次,这还是算少的,要是走到一个工地,干不成活,一年搬家五六次,也不稀奇。
以前私家车不普及的时候,他们会用那种红色的尼龙口袋装上自己棉被、衣服、洗漱用品等,一个工人要提几大包,再去转长途客车,搬一次家也挺费劲的。
现在好多了,私家车如此普及,国产车不过几万块钱,觉得油贵了的,可以买电动车,又节约又环保。
小江边走边说:“黄哥,今年我跟你好好干,我今年也想买小车,有小车了,更好谈媳妇。”我不喜欢国产车,至少也得是大众吧,13万那款吧。”
“你驾驶证好了吗?”
“还早,已经一把过了科目二了,我一边干活,空了的时候就去学车,我们教练说我很聪明,不用怎么教就学会了,我呀,天天在手机看开车的视频,我本来就喜欢车子,自然学得快了。”
两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宿舍,宿舍离工地不远,他指着前面一栋那个宿舍,“你先去看看吧,看这一栋你自己想住哪个位置。”
胡若玫打来了电话
“事情成了,你怎么谢我!”
“真的?我晚上请你去吃大餐。”
“好啊,晚上不见不散。”
大事解决,黄默成顿时卸下了所有的压力。
小江回来了,他丧着脸说:“什么呀,里面的工人不让我进去铺床,说他们占了位置了,可是我看里面空着好多床铺呢。”
这一栋宿舍是开发商建的,安排好了几个老板分工住的,黄默成的工人还没来齐,其他几个老板就吩咐工人把床霸占了。
黄默成想起他们挖走自己的工人的事情还没算账,今天居然又来霸占工铺。
是可忍,孰不可忍。
黄默成了快步提起了两大包,走了进去,里面几个工人懒洋洋的躺着。
黄默成扯起一张床架就要铺床,其他工人阻挠他。
“你在干嘛?”
“铺床。”
“这床上已经有人了。”
“是吗?这上面写那人的名字了吗,人还没来,凭什么把床铺占据。”
一个工人拉住黄默成的手,黄默成反手就是一拳,打在工人身上。
其他两个工人见他动手了,纷纷起身,这几个人是吴老板的心腹,也是听了他吩咐的人,他们准备群殴黄默成,当然,事后,他们也会有钱可拿。
小江也是个不怕事的青年,见到打架,他一点也不怯场,也加入到了混战中。
虽说黄默成有健身的习惯,力气也不错,小江也才19岁,年轻力壮,可对方是哪个工人也不吃素的,天天干着体力活,练得身强体壮的,两方都占不到了便宜,双方打了个平手。
不相干的工人躲得远远的,深怕血弄到自己身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愿意强出头啊,就算有的是两房的工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年头,要是碰到自己,其他不说,医药费找谁就是个问题,到时候说你不定自己身体受痛,来到医院一天,那就会耽搁一天挣钱啊。
有热心的工人已经报了警。
“别打啦,马上警察来啦。”一个工人喊到。
工人们听到就停住了,谁也不想惹到官非,他们也只是听上面吩咐,意思意思就行了,他们也没占到便宜,几个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黄默成和小江的脸上都有了块青包。
“还打吗?”
“不打了。”
“那你们让位置吗?”
“我们吴老板还没说……”话还没说完,黄默成又一拳打了过去,直到警车到来的时候,一群人才停了手。
他们被定义聚众斗殴,全部进了班子录口供。
胡若玫打电话进来,人是已经进了警察局
“你怎么搞的?说好请我吃饭,怎么进来警察局了。”
“哎!天有不测风云,你先别问了,快点过来,把我保出去。
胡若彤来到警局,她有本地户口和房子,交1000块押金,就将黄默成和小江保了出来。
小江鼻青脸肿的,他摸摸肚子说:“打了一架了,还饿了。”
“走,跟哥哥一起去吃饭,吃了再去买点皮外伤的药。”黄默成带着两人出去。
吴老板也来了,保释他手下的工人。
两队人虎视眈眈,互相瞪着,谁也不肯相让。
“你小子,有点血性啊,你小心点,咱们走着瞧啊。”吴老板说。
黄默成并不说话,真正狠的人不是在嘴巴里,而是在行动上,不管吴老板怎么做,他愿意奉陪到底,绝不求饶。
“刚刚那个人害的你?”胡若玫轻轻地问。
“害我,凭他?他还没有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