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预料之中的效果呢?难道钻石对女人也不管用了?这不可能。
黄默成惶惑,周未拿起墙角的拖把就打,三下两下将轰他出去。
黄默成郁闷极了,本来准备大干一场,他看到桌子的铁皮盒子,原来她没有打开啊,他拿着盒子再去敲周围的门,周未已经不想理他了。
好吧,今晚上又是独守空闺。
他一个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了很多,以后的人生怎么过什么,以后的事业怎么去发展,他想着尽力去发展,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再说,婚姻呢,他不打算离婚,女人嘛,和谁都一样。
他胡思乱撞着,女人光着身子爬上来他的床,肌肤相亲,男人感受到了女人肌肤的温度,还有皮肤上的细细的绒毛,他反客为主,亲吻起锁骨和肩膀。
“我们复婚吧!”周未先说,她没有作任何要求。
“好的!”黄默成亲吻着,也没有多问一句话。
这就是心有灵犀的默契吧,相处久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第二天就去民政局扯了一张证,这个地方,他们俩来了三次了,到民政局里,该走那个方向、去找谁登记,他们都一清二楚。
“要重新照相吗?”
登记人员说:“要的,你们俩去那边找一张2寸的,我要登记到本子到本子上。”
两人照做,直到看着红色的本子上覆盖着新的照片,容貌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周未心里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从前的心境了,那个心里只有爱情,渴望着爱与被爱的女人早就死了。
如今不过也是为了生活而已,眼前这个男人未必是最好的,也只是最合适的而已,外面的男人对待离了婚的女人的态度,不是嘲讽就是看低。
更多的男人觉得离了婚的女人好上手,只是玩玩,根本不会认真对待,真命天子,这种事情只有偶像剧才能发生了。
她并不需要黄默成,只是需要婚姻这层保护罩。
不过,结婚,总算是一件喜事。
黄默成带着周未、乐乐,来到以前他们最爱吃的串串店吃串串。
有七八年了,这家店还是在城市最热闹的地段中心,装修还是如此简单怀旧,墙上贴满了各种便利贴,上面写着18岁的情话。
成成,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欢欢,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离不弃。
周未失笑:年少时根本都不在到一辈子有多漫长,多么不可预测,而世界有永远不变的的事就是没有永远。
香味也是熟悉的味道,卖家在汤锅中加了一味香料,让人越闻越想闻,怎么也闻不够。
黄默成点好了十几串,说要麻辣。
走过来跟周未说:“还是一样的价格,一块钱一串,这世道,哪去找这么便宜的串串。”
周未手里拿着结婚证书,伤感的说:“什么都没变,只是人变了。”
黄默成说:“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说什么呢,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的,是你们女人爱胡思乱想的,其实我对你的心从来就没变过。”
对,男人不容易变心,因为他们付出的也不多,收回来也不难,女人一旦付出了感情呢,就是覆水难收。
士之耽也,犹可脱也,女之耽也,不可脱也。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黄默成看着周未心情不好的样子,便说:“我说办几桌酒席吧,你又说大张旗鼓,说本来离婚就够丢人了,复婚更丢人了,我就 没明白,复婚丢人在哪里。”
“你当然不会明白女人的处境了,复婚本来就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周未被一个老女人打断。
是大妈,他刚才就盯着黄默成看,现在确定了没看错人才走过来。
“小黄啊,真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啊,我问夏二哥你去哪里了,他始终不跟我说,我呀,一直想着你啊,你比他好多了。”她坐下来,挨着黄默成,很亲热的样子。
黄默成怕周未生气,不自觉地挪开了屁股,“对啊,好巧,你怎么这里的?”
“这家店是我开的呀,我偶尔会过来,那阿姨做了很多年了,她的手艺很多人都喜欢,我就一直留着阿姨在这里做。”
没想到,那煮串串的阿姨……黄默成一直以为是她开的店,每次她都把锅洗得干干净净的,串串弄得分量又足,味道麻辣鲜香,原来她也是帮人的。
如果是她自己开店,不知道累积多少平回头客了,自己早就发点小财了。
大妈拉着黄 默成的手说:“这谁谁啊?”
乐乐拉着 妈妈说:“这老婆婆是谁啊?”
周未没有生气,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审视着两人。
黄默成互相结介绍说:“”这是我的老婆和孩子。”他又对周未说:这是我琴姐,她家里做生意的,是我的……一个客户。”
周未了然于胸地点点头,大妈热情地说:“原来是你老婆,大姐懂,今天吃饭,算我的好吧,你们慢慢吃,吃到饱才准走。”
大妈识趣地离开了桌子,黄默成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说出他曾经差点被她包养的事。
黄没成连忙给周未解释,周未伸出手来说:“不用解释,我没生气的,既然你说是你生意上的事情,那就是吧,我不会问的,这次离婚给给我的感受就是,婚姻中难得糊涂,在很多方面太较真了,太仔细了,痛苦的是自己。”
黄默成趁机掏出钻戒,真挚的说:“这个是我昨天就给你买好的,我想着婚礼这些不用办了,就是钻戒得买新的,也有一个好兆头吧,我希望我们以后的婚姻虽然平淡,但是幸福。”
卡片上面写着:
to周未,你是我的太阳,而我是向日葵,将一生追逐着你。
……
胡之仁听说胡之源出手教训了一个闲人,他来到弟弟的宏升进出口贸易公司,里面的人都正常地工作着,有人认出了是老板的哥哥,迎上了,把他请到了办公室。
胡之源正专心地看着电脑,查看着上个季度的账。
“生意怎么样?”胡之仁做了下来。
“还好,最近政策太严了,什么生意也不好做。”
胡之仁想了一下说:“本来你做事,我也不该指手画脚,但是哥哥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不得不嘱咐你几句,你做事情不要太鲁莽,得饶人处且饶人,免得到处树敌。”
胡之源知道他说的什么,他往后仰去,眼睛看着天花板,躺在了椅子靠背上。
从小爸爸就喜欢老二,说他能干、聪明、会处事,是他们胡家最有能力的一个儿子,而且他的事业还不是靠家里人,是自己闯出来的,其实还不是靠着女人上位的,就要比家里人高尚些吗?
胡之源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我做人处事,有自己的一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