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有实力的男人居然都护着她,帮她说话,镇长那个没用的男人也就罢了,现在连张科长都来来找她兴师问罪,那她刘萍在镇上还有什么地位。
周未啊周周未,真当是小瞧了你这个狐狸精,以前没看出来你有这本事。
刘萍用威胁的语气说:“张科长,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也用不着趟这浑水,马上你就是要走的人了。”
“抱歉,周未的闲事我是管定了,我们们今天不聊周未的事,聊来您的事情吧,您和镇长陈志平的事。”
刘萍大惊,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到张德林面前,用手指着周张德林鼻子;“你什么意思,有种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劝您别这样大声。”张德林左右看了一下,再看了下门口说:“您待会把人都招来了,可不要怨我,我可不是像周未那样的人,会忍着您,让着您呢。”
张德林说话虽然轻声细语,说话却却似有千钧之重,镇住了刘萍,她竟然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正好有个送资料怕文员进来,刘萍收敛了泼妇表情,怯怯地坐了下来。
张科长继续说:“大家一场同事,我也不想把关系弄僵,有些事我本来不想说,但是得给你提个醒,我听说最近网上频频传出体制内男娼女盗的那些事,群众们尤其关注,尤其是一些微信聊天的图片,总是被人传出来,让人耻笑,刘镇长虽爱出风头,却不想当这种事件的女主角吧!”
“你的意思是,你有证据咯?”刘萍不敢相信,但是看张德林神情状态如此松弛,她的心里害怕了起来,说话声音也弱了几分。
“您非要赌我的话,就有。”张德林温柔地说,温柔中带了几分杀机,刘萍不再言语,低下了头沉默。
张的德林知道点到即止为可,礼貌地起身鞠了一躬,便起身离开了。
张德林知道刘萍不敢再轻妄动,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刘萍暂时不会再找周未麻烦,松了一口气,看着外面,蓝天白云,白云比棉花还要洁白,他突然想起了家里的儿子,明仔,有一个月的时间没见了。
张德林开车两个小时,才到了自己家。
老婆和孩子、岳母大人都在家,正在吃晚饭,少妇听到有人按铃,马上去开门:”老公好,你回来了。怎么没听说你要回来呢。”
“我突然就想回家了,想看我儿子,单位不太忙,我可以歇两天。”张德林脱下外套,里面温暖如春。
“红烧鲫鱼,糖醋黄瓜、麻辣鸡丁。老婆你的伙食开得不错哟!\\u0027\\u0027张德林见到桌面上好多菜,用手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
“要死,快去洗手,人前人模人样的,一点卫生都不讲。”少妇叨念道。张德林老婆叫何心,比张德林小几岁,今年25岁,身材娇小,留着一头短发,干净利落。
何心是张德林的高中同学,两人高中就谈起了恋爱,张德林工作后就结了婚。张德林的母亲死的早,父亲改娶了别人,所以张德林和何心的父母一起居住。
何心是家中独女,自幼娇生惯养,结婚后一直没有出去工作,他她总是看这个老板不顺眼,那个老板不顺眼,张德林无所谓,反正他的工资足够家用了,男人本来就是要养家的,只要她把明仔在家带好,他对她没有什么要求。
小家是温馨烂漫的粉红色三居室,是何心做主装修的这种风格,虽然张德林并不喜欢这种风格,家里都大小事一应交给何心打理,他也只是一两个月回次家,一切像极了搭伙过日子。
几个月没碰何心,张德林心痒难耐,几下把儿子哄睡觉了后,催促老婆快去洗干净,待会大战几个回合。
何心洗得很细致,张德林不住催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何心敷衍道,她正用剃须刀刮腿毛。她和张德林结婚几年,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熟悉得不得了,每次她躺在床下都是例行公事,哪还有什么刺激呢?
“你像一条死鱼”每次完事后都这样说。
女人一旦过了25岁,性致会越来越大,越来越想要,一个月一次根本满足不了她的胃口,她的心时常像被蚂蚁是咬着,像是怎么吃也吃不饱似的。
走在街上,男人向他吹口哨,要是高大的男人,她会不能自已,晚上做见不得人的春梦,幻想着不可告人的电影情节。
浴室淋浴头花瓣似的水倾泄下来,水滴击打着她欲求不满的身体。
张德林双手放在脑海,心里在想周未在干嘛,又想起阿丽,想起她迷人的身体,他可以享受齐人之福。
“滴滴”手机有信息发来,张德林拿起手机,才发现是她老婆的手机,页面上显示是交友软件寻寻,陌生人发生的信息。
好奇心害死猫,张地林知道何心的密码,不i荣多想,解开了手机的密码,映入眼帘的是几十条陌生人的信息。
原来何心在陌生人交友软件,以“寂寞女人”的名义注册了一个账号,主页是何心的自拍,有卖萌的、冷艳的,有装扮成熟的,图片上配有无聊、寂寞等字眼。
下面还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夸赞何心是美女,何心通通都回复了,像是打情骂俏。
再看聊天记录,全都删除清空了,聊的什么就不知道。看微信也是什么聊天记录也没有,如果是正常的微信为什么要把聊天记录删的干干静静的呢?
难道何心趁她不在偷男人了?张德林气血上涌,自己辛勤地工作,挣钱都上交,平时给这个女人好吃的好喝的,没想到她一天在聊天软件里撩汉。
但是现在没有实质证据,还不能轻举妄动,自己成日的不在家,想找证据也没这么容易。张德林是个特别谨慎小心的人,默默地将手机放回原位。
何心洗完澡出来,见张德林已经躺床上睡着了,气愤地将浴巾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