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跳楼的女人叫阿香,经过上次的事,阿香一直盼着再见黄默成。
黄默成整天在楼层奔奔波波,也没留意这两口子的事情。
阿香今天还是上班的打扮,穿着破旧的t恤,牛仔裤和黄胶鞋,但是却有一种劳动人民的朴素和美丽,她虽然40岁了,但是却有一种常年干活儿形成的健壮和灵敏,与长期坐办公室的女人不同,却别有一种别样的生机。
阿香爽朗的笑了起来,跟上次的失魂落魄的神情大不相同,见黄默成用铁板拿着灰往往墙上扶,说:“你会不会做呀?”
黄默成尴尬不安了,自己只是听王工说些个皮毛功夫,却不是专业的,他连忙说:“对不起,我可能做错了!唉!他不好意思地又把墙上的灰刮下来。”
那女人劝阻道:“不用刮下来了,头层灰无所谓的。”
王默成一听兴趣盎然,说你倒是挺精通抹灰的嘛,你难道你会做?”
“当然会啦!我拿铁板十几年了,我家那个老不死的干这活儿十多年,就跟着他干这活儿还不能熟能生巧吗?这有什么难的?”
王默成说:“那你教教我吧,我想学内墙,这会儿感觉挺好玩儿的。”又四处望了望,“说你老公在家吗?今天方不方便啊!”
“好啊。”阿香豪爽地回答,拿起铁板,“我教你,不用担心我老公,他今天又装病了,让我一个人来上班。”
阿香好像对她老公有诸多不满,不过刚刚认识黄默成不便于问太多。
阿香一板一眼的教了起来这抹灰的工作,看着很简单,实则需要手稳定、脚稳、用力等多方面知识,需要大胆细心,才能将灰弄到墙上不掉下。
其实劳动人民也有劳动人民的智慧啊,自己之前空读了那么多书,却都是纸上谈兵,到了实践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笨。
阿香教了他好几次,他都不会,仍然是笨手笨脚的,墙上的灰老是扶不稳掉下去,明明自己扶的姿势和阿香看上去无异,这灰就是不听他的话,要听阿香的话。
阿香偷偷地,用手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黄默成一生气,扔下铁板说:“不学啦,原来这么复杂,我还以为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能学会就行了!”
“这是技术活儿,需要慢慢练的,你哪能这么快呀?”阿香伸出手来,一点一点抹掉黄默成脸上的灰尘。
这姐姐举止温柔有度,顿时让黄默成心里一暖,想起家中两只母老虎,真是让他痛不欲生,他顺势的握起了阿香的手……
阿香抽出手来打了黄默成一下,“干什么呢?不怕别人看见了!”
黄默成调侃:“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又来几拳,拳打脚踢,不得不说这干体力活的女人打起人来就是不一样!打得黄默成身上一阵酸爽。
刚刚一摸阿香的手上,全是厚厚的黄茧子,一个个老大立在手指关节处,便心疼地说:“你用醋泡手,会让黄茧子消失一些的。”
阿香无所谓的,摆摆头说:“这有什么呀?反正我是干体力活儿的女人,这样我早就习惯了,即使用醋把手泡好了,我还不是要干这活儿,何必费着闲工夫呢!”
不过黄默成的体贴让阿英的心在12月的寒冬中如夏日般温暖,她的死鬼老公已经好几个月没给他一句贴心的话了,因此阿香脸红嘴耳烫的,眼里含春地看着这位对自己温柔以待的情郎。
实际上从上次黄梦成扶自己回家的时候,自己就感受到这个男人既成熟又稳重,还说话特别温柔,哪像自己的老公一样,对自己冷言冷语的,自那刻起对黄默成非常有好感。
相信默成也感受到了,像他这种久经江湖的老手,女人对他什么感觉?他只要不到几分钟就可以分辨出来。
成熟的女人就像一个丰满成熟的桃子,香浓味甜且成熟欲滴,让人闻之欲醉,黄默成自然感受到了这份情谊,他上前一步搂住阿香的腰,阿香并不抗拒,只是低垂下了头。
阿香的老公已经几个月都没有碰过她了,她虽然已经过40,但是其实对那方面还是很渴望的,男人搂上阿香的腰,他顿时觉得腹部发热,浑身难受。
正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过来了,原来是王工,王工见到黄梦成说:“你在这里就好了,工地上出事情了,你跟我一起去处理一下!”
真是要命!黄默成只得撇下美妇人。
他一边走一边问:“出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的!”
“嗨,有两个年轻小伙子不知怎的打架了,其中一个把另外一个的头打出了血,我们去看看吧,就在三楼!”
原来是一个刚刚满18岁的小伙子来到工地上做工,勤劳肯干。
另外一个是二十几岁的社会青年,手臂上和胸膛上都刺着纹身看,上去就很不好惹!
两个人不知怎的就打了起来,在工地上打架是非同小可,轻则工地、公司也要赔钱,重则公安局的来人,公司还会因此停工,损失不小,所以必须尽快制止。
王工也是突然收到消息,所以马上叫上黄默成一起去现场查看情况。
坐了吊笼,下到三楼。又有很多人围在那里看热闹了,黄默成心想其实工地里人多复杂,就好像一个小社会一样,其实蛮热闹的,每天都有事情发生,就是有时候不是好事情。
顺着人迹望去,两个小伙子还想再打,那个18岁的小男孩头上肿着一个大包,还好没有两人没有动刀动枪的,只是一些皮外伤。
附近的工人把他们两个拉着圈,只是两人还不服气,互相瞪着。
18岁的青年人不服气,高昂着脖子挑衅地说:“有种你再过来,看我不把你揍扁!”
“我呸!”社会青年一吐口水,撸起袖子,他的两条青蛇刺身尽显,“看我今天不把你小子灭了,操!”
王工来到两人中间,大声训斥:“好好的打什么呢?以后要打出去打,别的工地里打,你们两个也不是小孩啦,还用打架来解决事情吗?”
18岁的青年见王工来了,像找到了救命稻草。那青年说:“他抢了我的工方,这层楼明明是我的,他做的快,就想来抢我的。”
“怎么你们老板没有给你们分配好吗?”王宫怒声说道:“这个陈老板越来越不像话了,整天顾着打麻将,泡女人,自己的工人天天都在工地搞事情,做不下来全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