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未洗了澡出来,穿了性感的吊带真丝裙,上面绣着一对鸳鸯,酥胸半露,上身喷了香水,腿部穿上黑色的丝袜,大腿和小腿包裹得若隐若现,今晚,她决定好好和老公云雨一番。
黄明成每天奔波于工作,都没心思想那事,女人到了三十,欲望到了最高峰,她最近欲求不满,心里像有小猫在挠,抓的她浑身发痒,又不知道痒在何处。
何况今天高兴呢,去了一个心腹大患,黄石兰一直背靠男人,现在男人走了,看她还怎么嚣张跋扈。
得意时处需尽欢,否则两鬓斑白来后悔。
黄默成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周未从她眼前飘过他也看不见。
心里焦灼,他担心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打他电话也打不通,一个音信也不回,就算是非要走,也要留个音信啊,现在他打算问问父亲的兄弟姐妹
周未将脚放在黄默成的敏感部位,刺激他得身体,黄撩开她的脚,冰冷地说:“你想做什么?”
周未抛了个媚眼,“你说做什么,肯定是做爱做的事情啊。”
黄默冷哼一声,做出不耐烦的表情:“你还能想着这事情,我服了你了,你没洗心肝的吗,我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情?”
周未瞬间就火了:“所以呢,我们两个不生活了吗?”
“不是不生活,你好歹也为我想想吧。当初我爸爸来问你,你为什么不劝劝他呢!”
“莫名奇妙!”周未拔高了声音,“你爸爸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我能劝得住吗?”
黄默成将身子背过去,不再跟周未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吗?”
“你知道又怎么样,现在你爸妈反正离婚了,你姐姐也离婚了,你是不是也想离婚,凑成一桌好打麻将啊,不要怪我说话难听,本来就是事实,我看啊,你们一家的基因有问题,所以落得如此下场。”
周未白打扮了一番,自然扫了她的兴致,开始冷嘲热讽,黄默成不再接话,吵架永远吵不过女人,他现在心烦,满脑子都是去找父亲。
婚姻啊,为何经营起来如如此艰难。真正的幸福婚姻是很少的,貌合神离的夫妻却有很多,电视上常演的“海誓山盟”都是骗人的,现实根本不可能存在!
第二天早上,周未兴高采烈地起床下面,给儿子乐乐穿衣服。
乐乐奇怪地问:“妈妈,你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为什么爸爸昨天不高兴呢?”
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敏感的,一有轻微的风吹草动就最先感知。
“谁管他高不高兴,快起来吃面面。”
黄默成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真想一直躺着,今天看来是不能上班了,他得去找父亲,看能不能劝得父亲回心转意,现在离婚还没去登记,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起身随便套了件毛衣,早上春意人仍然寒冷。
出来见老婆和儿子吃饭,明显没有做他的,周未头也不抬,心情不悦:“要吃自己去做,我可不是你妈。”
黄默成受够了周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自己作为老公,她一点都不关心的吗?自己家的事情她可不可以感同身受一下!
“别你妈你妈的,我妈不是你妈啊。”
周未一时兴起,想起昨晚的冷遇,自己的白费心机,居然忘了儿子在旁边。
只听“砰”地一声,面碗从黄默成面前飘过,砸在了 墙上,留下一滩污水,染污了白墙。
“你妈当然不是我妈啦,当初我未婚先孕,你妈这么作贱我的,忘记了吗?7年了,我忍了多久,今天才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想让我同情她,做梦吧你,你说得对,我现在就是给你打明牌,演戏都不想在你面前演了。”
怎么女人一吵架就要翻旧账,想起当年的事情,确实是亏待了周未,不过当时他才23岁,没有那个能力大操大办,母亲又不支持,只能草草了事。
“哇……”乐乐看见妈妈用如此凶狠的语气说话,被吓哭了,“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吵架,我害怕。”
周未忙抱住儿子,拍拍他小小的背,瞥了黄默成一眼:“乐乐乖,乐乐不哭,爸爸妈妈猜才不会为不值得的烂人生气打架呢,妈妈马上送你上学,给你买大的工程车玩具。”
“好耶。”儿子 一听有玩具买,顿时忘了烦恼。
黄默成紧抿住嘴唇,白了她一眼,摔门而出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爸爸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家人联系。
没办法,又得跟公司请假了,居乐公司的工程进度已经到了相对重要的阶段,黄默成心里有数,想请假也很难了。
他心有忐忑地打通了电话:“何总,我还想跟你请两天假,我家里有事情。”
自从上次黄默成拒绝了何静,何静心里一直含恨,苦于没有机会。
“有事,红事还是白事?人还有气就回来上班 。”何静一点情面都不留。
“你怎么说话呢?”
“不好意思,黄经理,你现在又不是我的谁了,想要我如何给你好好说话呢?再说公司现在不能缺你,你在紧要关头频频请假,我怎么跟公司其他人交代呢?”
“好吧,我不请假了,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的提点。”黄默成挂了电话。
女人越是这样,黄默成越不会妥协。
想来父亲这么大个人了,应该不会有事情的,他怎么都有能找到自己地栖身之所。
虽然这么说,黄默成上班时候心神不宁的。
昨晚挨个打给亲戚,她们都不知道父亲的下落,打给父亲工厂的老板,他一个月前就辞职了。
辞职?从来没听妈说过,看来是早有只准备,有预谋地辞职,然后离婚。
一步接着一步,这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