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防盗比例为50%,时间为24小时喔~ 鸣子觉得这个世界的医疗忍术简直强大得不科学,趁着去卫生间偷偷将绷带解开看了看右肩上的伤势,惊奇地发现皮肉已经完全长好,甚至没有一点疤痕,虽然不知道里面的骨头如何,但不影响正常活动,应该是没事了吧。
这样想并不对,但她的病友真的不好相处,喜静话少还是个面瘫脸,而且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了,该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掩饰不住的孤寂,虽然她并不知道小小年龄的他为何会有这种过尽千帆的沧桑感。
三天的相处下来,二人说的话一只手能够数过来,男孩绝大多时间都在安静地坐着,或是对着漆白色的墙壁发呆,或者盯着窗外眼神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鸣子却是三天内抄完了两份读书笔记,读完了两本雏田从家里借来的关于忍者类型的书,虽然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但大体对忍者编制有所理解。
多数忍者村效仿木叶,忍者编制分为战斗、医疗和文职三种类型,战斗忍者按照能力不同又可分为像体术型、忍术型、幻术型和其他包括血继限界在内具有特殊能力的忍者,其定位没有明显界限,在某些条件下可相互转换、随机应变。
鸣子认真地在脑海回忆一遍有关‘漩涡鸣子’的记忆,悲催地发现其除了对村民疏远的愤恨与恶作剧的花样百出外,对其父母与自身能力没有一点记忆,这就说明她应该是没有血继限界的,就可排除第三种,而作为一名女性尽管深知战斗没有性别之分,但她还是对近攻刚正面心有余悸,如果可以的话,能够走忍术型忍者这条路再好不过了。当然这只是预期的定位,最终成为什么样的忍者,还是需要视情况与特长而定。
鸣子还在认真地钻研书本上的知识,熊太医忍已带着实习生例行公事查房,像往常一样会先从外侧病床开始,再次检查了下鸣子的伤势,耀还是重新缠紧了绷带,而后交代了几句注意饮食与休息,便开始对佐助进行检查,检查的结果竟然是他已无大碍,可以出院了。
怎么可以这样!
她明明也没有大碍!
鸣子有点不明白,肩膀明明已无皮外伤,熊太医忍为何执意将其重新包扎,转念一想,他是医忍这样做肯定有原因就没有过多探究,只是抱着被子坐在病床上,以一种羡慕加妒忌的眼神看着男孩动作快速、井然有条地收拾好行李,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提着背包跟在前来接他的伊鲁卡身后往病房门口走去。
出于和平天/朝的尊师重道,鸣子下床对伊鲁卡恭敬地行了个礼,而后探头像是被抛弃的小猫般,皱眉抿唇目送着他们离开。
行至病房门口,佐助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侧眸往女孩的方向睨了一眼,紧抿的唇线微动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跟在老师身后徐徐走出医院。
不得不承认,三代目火影是个极其温柔的人,这颠覆了佐助心中严肃刻板、刻意疏远宇智波一族的形象,早在三天前他就询问过他是否还要继续居住在宇智波族地,虽然按照规矩族地应该被回收,但他承诺说如果他想要继续居住,可以将宇智波富岳的别墅空出来。
佐助认真地想了想,最终选择了居住在火影大人为他安排的单人公寓内。原因无他,从他被姗姗来迟的暗部带离族地的那刻,他比谁都清楚,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有着宠爱自己的父母和优秀到令人羡慕的哥哥,无忧无虑、快乐单纯的族长家二少爷了,他现在是个背负全族人仇恨的复仇者。
“现在的你连让我杀掉的价值都没有,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掉我的话,就怨恨、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跑再逃跑,尽力地苟且偷生吧,然后到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时再来找我吧。”
脑海里闪过穿着白色战斗制服,背后忍者刀还淌着亲人鲜血少年冷漠到冷酷的清秀面容,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宇智波鼬的另一面,当然也仅仅是宇智波鼬而已了。
撑在洗手台上的十指缓缓攒紧,虎口磨出厚茧的双手青筋迸出,男孩划过水滴的包子脸上渐渐凝起一种肃杀的冰冷,黑亮的眸子红光一闪而过。
宇智波鼬,等你再次见到我的那天,就是你赎罪的时刻。我将用特属于宇智波荣耀与力量的眼睛,送你下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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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七天,鸣子觉得病床都要被自己坐穿,就在忍不住想要张口询问主治医忍何时能够出院时,那个工作起来严肃认真,平时总是带着温和微笑的男医忍像是看出她的心思般,在对她进行全面检查过后,抬手揉了揉柔顺的金发,微笑道。“嘛,身体已经痊愈,今天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鸣子露出惊喜的微笑,顿觉没了绷带的束缚,身体不知轻松了多少倍,连忙向耀道谢,风卷残云般收拾好东西,甚至没有等姗姗来迟的伊鲁卡,就跑步前进回到了居住的公寓。
像是太长时间没有人居住,推开门扉的瞬间,鸣子感觉一股混杂着潮湿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拿出整理内务的雷厉风行,十分钟后公寓已经干净如洗。
晚饭时间,像是看到公寓内亮起灯,井田与太一便带来热气腾腾的饭菜,三人其乐融融地用过晚膳,鸣子又给太一讲了下野外生存演习发生的事情,听得小男孩一愣一愣的,原本以为能够唬住他,谁知小男孩在消化掉那种勇猛血腥的陈述后,竟然瞪着黑亮的大眼睛,面露崇拜地对鸣子说。“鸣子姐,你好厉害哦,我以后……我以后也要成为像你一样的厉害忍者,也要能够保护同伴!”
“……”这种突然成为‘偶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这样压力山大的……
“如果是太一的话一定会做到的。”鸣子抬起右手握拳做了个加油的姿势,心里却在盘算着看来任务还是要紧锣密鼓地进行,也是是时候进行她的修炼大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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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子仍旧像往常一样按照原着剧情迟到十分钟后才战战兢兢地走进教室,原本以为会迎来老师的一顿狠批,谁知绝无仅有的一次池田老师竟然迟到了。
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坐在前排穿着上蓝下灰套装,后背印着红白相间团扇标志的黑发男孩满含戾气地站起来,原本总是紧绷着少有表情的脸上凝起一种叫做愤怒的情绪,细长的眉拧成川字型,朝后座正凑在一起窸窸窣窣讨论着什么的同学吼过去。
“你们都给我闭嘴,宇智波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宇智波止水是因厌倦任务自杀而死,哥哥他比任何人都伤心!”戴着护腕的双手攒紧,拳头握得咔咔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们谁再敢说是哥哥杀害的同伴,我就杀了谁!”
班上原本嬉笑吵闹的气氛立马安静下来,后座的几名八卦者目瞪口呆地盯着平时话少的年级第一,男生们眼神带上怯意与不满,女生们则多为惊吓与崇拜。
看着原本还神气地讨论宇智波家事的同学们噤若寒蝉,佐助宛如斗胜的小公鸡,昂首挺胸地扭头坐下,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向双眸放大,面露惊骇盯着自己的金发女孩,这大概是同班两个月他第一回正眼看这个总是恶作剧被耻笑的倒数第一。
留着齐肩的短发,额前细碎的刘海被灌入的威风吹乱,一双水灵清澈的蔚蓝色眼眸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的惊骇表情,不知是被他方才的态度吓到,还是别的什么。
她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了他足有一分钟,在他忍不住要凶她的时候,才愣愣回神收回视线,形神未定地背着书包,慢吞吞地朝座位方向走去。
‘漩涡鸣子=大白痴+胆小鬼’,佐助哼了一声,动作略显粗鲁地翻过书页复习昨天学过的知识,脑海里却闪过昨天傍晚放学路上看到的一幕——几名族人正围着哥哥质问他,是不是他杀害的宇智波止水,最终还是爸爸出面平息了事件。
尽管哥哥不说,但他能够感觉到,他与族人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记得有一回好像还惹得爸爸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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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瞬身止水’因为厌倦了任务而自杀。
当鸣子知道这个消息时已是确定他死亡的三天后,因为没有在任务中牺牲,即使作为三战的英雄,他的名字没有资格被刻在传说中用来告慰英灵的慰灵碑上,而是被葬在宇智波族地的陵园内,那是鸣子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的地方,更别说想要去参加他的葬礼,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想要再见在这个混乱世界第一个背她的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