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马小玲含糊了一句,然后小声问况天涯,“他怎么了,吃错药了?”
“不知道,自打我们回来,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况天涯边说着边伸手打招呼,“早啊,小智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有客人来?”
“我马上去!”小智把打扫工具一丢,立马去开门,来人是一个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年轻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他无视小智,直接走向马小玲。
“你是?”马小玲好奇地问道。
“我是日东集团新上任的主席铃木诚一郎,这是我的名片。”铃木诚一郎将名片递给马小玲。
“才刚走了一个佐藤佳彦,又来了一个铃木诚一郎,日东集团真是你们日本人的天下啊。”马小玲的语气有些冷冰冰的感觉。
铃木诚一郎微微一笑:“马小姐说笑了。”
“怎么,来找我干什么?有脏东西要我清理吗?”马小玲笑着说。
“没有,我来是来邀请况小姐来参加我们音乐比赛的决赛的。”铃木诚一郎看向况天涯,将一封邀请函递给况天涯,“恭喜你,况小姐,你已经成功入围我们的决赛,这是评委会发给你的邀请函。”
“真的吗?”况天涯高兴地说。
“天涯,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没有必要再去参加什么莫名其妙的比赛。”
“马小姐,虽然您是况小姐的母亲,但是这件事请您尊重她的意见,由她自己做出选择。”
“我接受!”况天涯对马小玲说,“妈妈,做事情应该有始有终,对吗?”
“好,我拿你没办法,去吧。”马小玲叹了口气,笑了笑。
“那就太好了,况小姐,比赛是在三天后,我们期待您的精彩表现。”铃木诚一郎想了想,接着说,“顺带一提的事,决赛会变换形式,由独奏变成合奏。”
“合奏?”马小玲不解。
铃木诚一郎道:“没错,届时选手将会委派一名小提琴手和一名钢琴手上台演奏。”
“这不是要让天涯变成伴奏者吗?你们怎么搞的?”马小玲不悦道。
铃木诚一郎道:“评委会换届之后更加注重合作,到时会给出一个综合的评分。”
“抱歉,我们拒绝。”马小玲断然拒绝。
“我接受。”况天涯举手喊道。
“天涯!”
“妈妈。我已经决定了。”
“这不是过家家的时候,天涯,就算你同意,短时间内上哪里去找一名小提琴手,更别说在一起练习的时间不够了。”
“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况天涯自信地说。
门接着被打开,佐藤佳奈走了进来,小玲像是看到了救星:“佐藤佳奈你来的正好,你会不会......”
“抱歉,小玲姐,我也在决赛的名单里。”佐藤佳奈摇摇头,“所以我不能担任天涯的小提琴手。”
“靠!那你来做什么?”
“我来是希望你能让我在这里工作!”佐藤佳奈弯腰成九十度。
“为什么?”
“有些债我没有还清。”
“我说过,你哥的债是他的,和你无关。”
“不,还有一些,就是上次我变身的时候在你这里打碎的酒和酒杯。我没有钱,所以我来打工还债。”
“这件事我都忘了,你竟然还记得。你是不是傻啊?”
“是债就要还!”
“好!”马小玲点点头,转身走到柜台,拿起计算器啪嗒啪嗒地按了起来,最后向佐藤佳奈展示:“看好了,你一共欠我六万三千四百五十块四毛一,不算零头,按照每月三千块的薪水计算,你要在这里白干三年,不过包吃包住,有独立洗澡间,没问题吧。”
“没问题!”佐藤佳奈点点头。
“好,没有问题就住下。”
“耶!”佐藤佳奈和况天涯相互一击掌,马小玲微笑地看在眼里。
“我想事情会发展的很顺利的,马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告辞了。”铃木诚一郎说。
“慢走,不送!”马小玲说,接着转向况天涯二人,“好了,你们玩,我要去趟机场。”
“干什么去啊?”况天涯问。
“你爸爸说要去送一个朋友回国。”马小玲皱了皱眉,“他应该在向那里赶吧。”
警局,况复生和况天佑站在陈警官的办公室里,忍受着陈警官的苛责。
”你说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啊!你们都是精英,却总是在犯低级的错误,你。“陈警官怒气冲冲地指向况复生,”虽然闯日东集团那件事你是被冤枉的,但是你逃狱这是事实。“
”我知道错了,陈sir!“况复生立刻立正请罪。
”知道错了?跟我说没用,去和警司说啊,每次捅了篓子都是我给你们擦屁股,还好上级给你的处分是停职三个月,以观后效,没把你关进监狱就不错了。“陈警官又是一通连珠炮。
”天佑,你曾经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不想对你多加苛责,但你交通违章是事实,就罚你停职一周,好好写份检查吧。“
”谢陈sir。“况天佑谦卑地说。
“天佑,你曾经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不想对你多加苛责,但你交通违章是事实,就罚你停职一周,好好写份检查吧。”从办公室出来的况复生学着陈警官的语气对况天佑说,“凭什么啊?”
“好了,老人精,当你资格足够老的时候你也会混到我这地步的。”况天佑笑笑说,“行了,别抱怨了,给你带薪三个月的假期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也是啊!”况复生一拍脑门。
“复生!”青青站在警局大门口老远向二人招手。
“今天这么早啊?”况复生走上前搂住她。
“嗯,今天只是去签了合同,很长时间没有工作了,所以一直签到了年末。”青青回答说。
“啊?那我们的婚礼怎么办?况复生吃惊地说。
“那就看某人的意愿了。”青青看了看手指,“反正这枚戒指在我手上,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青青,复生刚好有三个月的假期,不如婚礼在三个月内举行怎么样?”况天佑提议说。
“好主意?你觉得呢,复生?”
“恩,额,自然是好的。”
“就这么说定了。”况天佑凑到况复生耳边,“臭小子,这次该轮到我做你的婚礼策划了!”
况复生咽了口唾沫,双手合十:“大哥佑求放过!”
和煦的阳光照进房间,这是一间温暖的房间,就连墙壁的颜色也是暖色调的,只不过窗外树枝上的积雪还未化掉。
马叮当躺在中间纯白色的柔软的大床上,猛地睁开眼睛,眼珠看向四周,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竟然穿着睡衣,而床边的柜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她的身份证件和护照,另有一张银行卡,看样子好像是日本花旗银行发布的储蓄卡。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所以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由于过于用力,几乎把她的眼泪拧出来,确信这不是做梦,然后抓了抓头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敲门声响了起来,马叮当心里暗喜,如果能找到人,就能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了,所以大喊了一句”请进“
进来的人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她们五个人是清一色的穿着女仆装的萌妹子,而且手上端着洗漱用品,见到马叮当就热情地喊着”哦哈呦,哦哈呦!“
”什么情况?日本人?“马叮当吃惊。
”啊?“萌妹子们显然对中文一窍不通。
”我是说我现在在哪里?(日)“马叮当尝试用日语同他们交谈。
”您现在是在日本东京的丽丝卡尔顿酒店,我们是来为您梳洗打扮的。(日)“其中一个妹子彬彬有礼地说。
”我怎么会在这里(日)“
”是一位客人带您来的。“
”他是谁?“(日)
”不好意思,我们尊重客人的隐私权!“(日)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日)
“他已经离开了。”(日)
“这么说起来不是小玲,会是谁呢,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马叮当百思不得其解。
香港国际机场,中山美雪走上前,回头对众人说:“我会将父亲带回东京的家里安葬,大家就送到这里吧。”
“一路保重!”况天佑说。
“记得写信啊!”马小玲挥挥手说。
“你们什么时候成了朋友?”况天佑不解。
“这就不懂了吧,女人之间建立友谊往往几句话就能搞定,这一点男人是永远不会懂得。”马小玲看着况天佑向上挑了挑眉毛。
“大家如果有机会到东京来玩欢迎你们到我家做客。”中山美雪招手说。
“一定!”没等况天佑开口,马小玲就率先说。
飞机起飞了,众人开始回走。
“一件事情结束了,却又是另一件事的开始。”况天佑突然说,“我感觉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忙了。”
一阵寒冷的气息传来,马小玲突然打了个冷战,她回头看时,身后并没有人。
“小玲,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我神经过于紧张了。走吧!”马小玲摇摇头,但是依旧愁眉不展,若有所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