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师弟,那廉贞天妖的书信是什么意思?”费东来接过书信打开看了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刺啦’一声把书信撕扯的粉碎。
几个老者没看到书信的内容,一个个连忙围了过来,不过他们猜测恐怕费青的始终和廉贞天妖有些关系。不然的话费东来应该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直接把书信都撕掉了。
羊脂白玉价值千金,不过对费府来说这只是小事,虽然关乎到面子,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可费青的失踪就完全不一样了,费青一旦失踪,这可是关系到费府将来存亡的大事。
“几位师兄,费某有一事相求!”费东来脸色阴沉,深吸一口气之后拱了拱手对几个老者说道。不一会儿之后,费府正门后门两侧偏门四门洞开,一辆辆马车从费家鱼贯而出。整整十二列马车从费府走了出来。每辆马车几乎都一模一样,前面有两个奴仆在赶车,车厢里遮挡严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
情况。
十二辆马车一出现就向着不同的方向立刻分散,每一辆马车都没有往同一个地方去,一群等在费府外面的江湖人个个惊奇,不知道费府这要是闹的哪一出。
“费家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多马车趁夜离府要干什么?”有江湖人惊疑不定的说道。
“廉贞天妖还没出现,这费家难道是准备举家逃亡?”还有人不解的说道。
“若是费府举家逃亡,别说是十二辆马车,就算是一百二十辆马车也未必能拉的下他们费府所有的家财!”还有江湖人不屑的说道。
不过话虽然是如此,看到那些马车情况不对,很多江湖人立刻向那些马车追了过去。数百等在费府外面的江湖人竟然在短短的半柱香之内就离开了大半,大多数江湖人都去追那些马车,想要看个究竟。
只有极少数的江湖人不甘心,依然等在费府的外面,他们总觉得那些马车只是费府的障眼法,费府肯定有大事发生了。
一炷香之后,又有一辆马车再次悄悄从费府出现,剩下的那些江湖人眼睛一亮,觉得自己等到了正主,立刻跟了上去。
赵富贵站在费府外面的高处,看着这些江湖人顷刻走的干净,随后他换上夜行衣,带上廉贞天妖的面具,直接大摇大摆向费府走了过去。
“廉贞天妖,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真的敢过来!”费东来看到赵富贵大摇大摆的进入府邸,脸色阴沉的说道。
“若不是费先生配合,众目睽睽之下,即便是我廉贞也难以轻易进入贵府啊!”赵富贵抬手直接打出羊脂白玉,笑道“现在物归原主!”
“我儿子呢?”费东来看也不看那羊脂白玉,直接把羊脂白玉丢到一旁,冷冷的瞪着赵富贵问道,似乎赵富贵要是不立刻交出他儿子,他就要一声令下围杀赵富贵了。
“费先生何必那么心急,贵公子自然在安全的地方。等到在下确认了山海图没有问题,自然会让费公子归来!”赵富贵说道。
金刚寺里十四天妖围杀叶无敌的事好像除了赵富贵自己,其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金刚寺里的人不知道,更没有江湖人去围观,赵富贵自然不会在那面诡异的地方多停留。
他来到费府,想要探探费东来的底,顺便想要拿到费东来手里掌握的藏宝图,这玩意儿才是所有事情的关键。藏宝图的东西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藏宝图可以引出那些幕后的人。
之前赵富贵给费东来修书一封,让他想办法引走费府外面的江湖人。费东来不愧是老江湖,立刻就安排了马车疑阵,把费府外面的江湖人引的干干净净。
“你把我儿子带来,我见到人,一手交图你一手交人!”费东来脸色阴沉的说道。“费先生何必如此说笑,我若是把费公子带来,费先生还能让我走出费府?”赵富贵笑道“而且山海图一共有四份,不知道费先生可以拿几份来换。再说山海图虽然重要,可却没有自家性命重要,我可以不要
山海图,可费先生能不要费二公子?”
“听说费家三子就只有费二公子文成武就,相当成器,若是没有费二公子,费先生百年之后,这费家偌大的家业恐怕不过是豺狼口中的猎物!”
“若是我儿费青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是拼了费某人的性命,我也不与你十四天妖干休!”费东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费东来说完之后,直接从衣袖里面拿出一卷图,抖手甩给赵富贵。赵富贵探手一抓,直接把这卷图抓在手中,只是略一查看,赵富贵就心中有数了。
“这图怕不是原件吧?”赵富贵冷笑一声说道,在李如心夫妇手中,赵富贵见过镇海图的原图,这图的用料和质地显然和原图不同。
“原件我已经交给崔定天了,你廉贞天妖若是有本事,大可去向他索取!”费东来脸色难看的说道。“那好,我姑且相信费先生,不过这藏宝图若是有假,费先生可得小心家人了,我十四天妖的名声,想必费先生再清楚不过!”赵富贵冷笑一声说道,反正顺便借用一下十四天妖的名头,想必十四天妖现在
应该也顾不得不同意了。
“费某还不会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开玩笑,现在你可以把我儿子交出来了吧?”费东来沉声说道。
“不急,我还有事想要问一问费先生!”赵富贵冷笑一声说道,按照他的猜测,费东来原本应该有两张藏宝图,可他若只有一份的话,那位会影杀奇术的人的身份就有意思了。
“我已经把藏宝图交给你了,你还想问什么?”费东来怒声问道。
“这件事是不是结束还轮不到你说,我问你答,否则后果你清楚!”赵富贵眼神一冷,冷冷的问道“崔定天到底把向问天关到哪去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崔城主和向问天的失踪毫无关系!”费东来瞬间脸色大变,厉声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