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吃穷了他们家?
一日三餐,原主只能吃他们剩下来的残羹剩饭。
如果没有残羹剩饭,原主只能忍饥挨饿,期盼明天有口热饭。
没皮没脸的花锦御,习以为常地把所有的问题和苦恼怪罪在原主身上。
原主没有辩驳,没有反抗,沉默地接受所有莫须有的诬蔑和伤害。
原主拿起拖鞋,啪啪抽了自己嘴巴上百下,花锦御才让原主停下来。
原主没晚饭吃,又受了一身的伤,还得洗衣做饭伺候完花锦御他们,深更半夜才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储物室休息。
拖鞋沾上了血,需要洗一洗,弄脏了地板,可免不了一顿毒打。
原主实在没力气洗,先放在桶里,等明天恢复一些再洗干净拿来穿。
看了一眼桶里的拖鞋,锦然赤着脚,面无表情打开储物室的门。
门外的景象与门外的景象如有天地之别,门外干干净净,装饰雅致,散发着一股淡淡柠檬的清香。
锦然转头,墙上上的时钟表明现在是六点三十分。
按照以往的生活,原主会有条不紊地洗手洗米,烹煮早餐。
花衡和贝瑶每天七点多醒来,餐桌上必须要有香软可口的小米粥。
锦然去了厨房,翻箱倒柜填饱自己的肚子。
做饭?
谁爱做谁做!
早上七点十二分,花衡准点睁开眼睛。
餐桌上没有报纸,没有热气腾腾的早餐,花衡整个人顿时暴怒。
“花锦然,花锦然你个死丫头滚哪去了?”
在外面,花衡是教书育人,斯斯文文的老师。
在家里,面对老婆和儿子,花衡是帅气可信赖的顶梁柱。
唯独对原主,花衡展露出他罪恶丑陋的一面,言语粗暴,举止粗鄙。
锦然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牛奶,“干嘛?”
花衡指着锦然手中的牛奶,“谁准你动冰箱里的牛奶?牛奶是你能喝的?”
花钱买牛奶,把钱花在老婆和儿子身上,花衡甘之如殆。
把钱花在一个赔钱货身上,花衡怎么想都认为自己亏大发了。
“把牛奶放下。”花衡气不过,道,“滚去厕所,扣嗓子也要把牛奶给我吐出来。”
“吐出来给你喝?”锦然一脸惊吓。
“吐出来流进下水道,我都不会给你。”把牛奶倒进下水道,把牛奶给锦然喝,花衡权衡,他更能接受第一个选择。
锦然抓紧牛奶,仰起头,咕噜咕噜喝完了。
“你......你.....。”花衡气得说不出一句整话。
锦然把牛奶瓶子丢在地上,“你什么你,会不会说人话?”
花衡勃然大怒,抡起拳头冲向锦然。
花衡工作不顺,一定会拿原主出气。
刚开始,花衡注意分寸,适可而止。
到了后来,花衡只关注自己泄恨解气了没有,原主是生是死,他不在乎。
打惯了原主,花衡一生气便动拳脚。
原主会一动不动,任由花衡拳打脚踢。
锦然可不会,灵活地闪躲开来。
一番追逐后,花衡气喘吁吁,对着锦然破口大骂。
客厅吵吵闹闹,吵醒了贝瑶。
贝瑶头发凌乱,皮肤枯黄粗糙,眼底青黑,细细小小的痘痘遍布整张脸。
她怒气冲冲地走出来,劈头盖脸先骂了锦然一顿,然后问花衡在闹什么。
花衡道,“这赔钱货,早餐没做地没扫,还私自动了冰箱里的牛奶。”
“什么?”贝瑶大喊,尖锐的声音仿佛可以撕裂头顶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