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熙官军容整齐,军装上布满了能够装上的配饰,各种各样的勋章、兵种配饰,舰长标志、军衔和爵位标志、资历表(小格子小格子)等等、就连”五一劳动奖章“都给装上了,光芒四闪,大有向某宇宙宙长麾下高官们身佩勋章当防弹衣看齐的趁势(后来被颜大少发现了,整顿了一下,才没有装那么多小东西在衣服上)
就象只发情孔雀般炫耀自己(颜彰诋毁他的话),因此显得风度翩翩。
然而他说出来的要求在安南人眼里是多么的恶毒,与他的形象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
“捉拿凶手,参与殴打陈虎的人共有十人,全部杀头,以他们的首级祭祀陈虎之灵!”
“赔偿陈虎家人一万块银元!我东南府军费九万银元!”
“贵府代表阮朝,亲自祭礼!那些人的上司、一律流放!”
“保证以后不得再有此事发生,按章办事!”
洪熙官说出要求,阮福安震惊了!
他作梦也想不到一条人命引发出如此严重的后果,暗骂明人够狠,下人太会不识事,他陪笑道:“那位陈虎,可能是海途远来疲乏,身体有病,本官问过当事人,他们说只是轻轻碰了陈虎几下……”
“我们有人验过,陈虎身上七八处骨折,浑身充血,显然是被殴打而死,毋庸置疑!”
洪熙官咄咄逼人地道:“贵府该当严惩凶手,如果不按我们要求地办,后果请你们自动脑补”
“什么,脑补?”阮福安不解地问,心忖这明人喜欢进补,以形补形,脑补用什么贵重药材来补吗?
“哦,意思是你们自己明白,想想后果!”洪熙官解释这个新颖名词道。
“请尊使先去宾馆休息,我们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阮福安缓兵之计道。
“没问题!”洪熙官递上正式文书,竖起三根指头道:“这是最后通牒,三天,我们只给你们三天,如果答复让我们不满意的话,那我们就……有什么行动,你们先行脑补!”
后来人们就把最后通牒叫做洪熙官之书,脑补这个来自颜大少的名词被广泛流传。
……
阮福安召集官府高级属员会商,他将明人的态度说明,苦恼地问道:“大家说该怎么办?”
众人面面相觑!
还能怎么办,凉伴呗!
如果照对方要求这么做,阮朝颜面扫地,财政上也破产,将在与北方郑朝的争斗落下风,甚至败下阵去!
但是不按照对方说的办,对方开炮怎么办?
看到明舰实力雄厚,而且俘虏了大批红毛番人与船,士气旺盛,明摆着想趁机来多一炮,干多一票,会安根本没有力量对付他们!
无计可施,只能等顺化方面的决定了。
正在头痛的时候,差役来报:“明人开始撤走了!”
阮福安一惊,急忙追问。
原来在会安的明人关门闭铺,收拾细软,家家老少们往码头区集合,准备搭船离开。
啊,明人撤侨,明摆着方便军队打仗!
可怜安南人不但不敢阻止,还得派人去看守那些明人的产业,万一有什么损失,对方来个要求一赔一百,那安南人准备当裤头,把自家老娘老婆和闺女卖掉都不够赔!
阮福安一夜未眠,好在第二天中午,阮朝军师陶维慈赶到了,他在顺化接到消息,君臣都知道事态严重,即时派他到会安处理此事,他稍稍休憩后,当晚就在着名的“苏州府”酒楼宴请东南军使。
会安古镇,风貌与江南风貌颇似,华人建筑自然向母国看齐,苏州府是近年来明人投资兴建的一处豪华大酒店,仿苏州园林建筑,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中看风景,再着仿苏州美女装束的会安美女侍客,美酒佳肴,不亦乐乎!
为了准备这次会唔,将苏州府酒楼给包起来,会安官府与东南军陆战队共同执勤,戒备深严。
大家在酒楼二楼见面,阮福安给今晚的两位主客引见彼此。洪熙官见着这位自比诸葛亮的安南猴子,倒有三分儒雅,眼神中带着丝丝的狡猾,在冬天还手摇羽扇,心忖这家伙装B的程度与俺不分上下啊!
而陶维慈也在打量着年轻的明人军官,见到他锐气十足,不可一世,不禁苦恼!
谈判难办了!
这等人不怕威胁,强势之至,就不知道能不能收买呢?
大家寒喧,说着言不由衷的客气话,一个说幸会,另一个说久仰大名,大家落座。
立即,四位极品萝莉如穿花蝴蝶般上来,为他们提供贴身服务!
两只萝莉一左一右地挨着洪熙官,陶维慈与阮福安则是一人一只。
香气袭人,声娇音媚,安南美女,她们历来地位低下,对男人百依百顺,脂粉阵仗明显无比。(甚至在越南存在着男人吃软饭现象,男人照样对挣钱养家的女人不客气,而安南女人则忍气吞声,对比天朝放飞的女权,越南保持了大量的封建社会妇女的三从四德,不愧为我中华文化圈中一员,给他们点赞)
酒菜上台,那是上好的杏花村名酒、状元红名酒,还有山珍海味,有海参、燕窝、鹿筋、鱼翅、鱼唇、鱼肚……顶级食材,丰盛无比!
然而,洪熙官一来说给安南猴子们一个下马威道:“我这人酒量不行,喝醉了就会唱山歌,唱歌没什么,问题是说过的话第二天醒来就不知道说了什么,因此,今晚只谈正事,不喝酒,请军师和知府大人见谅!”
虽然洪熙官喜欢装B,更知责任重大,不敢掉以轻心,岂能喝酒误事。
这下安南人傻眼,陶维慈递个眼色,二只萝莉娇嗔不依:“洪爷,你就喝了吧!”却给洪熙官把酒杯盖在桌子上,推开她们,坚定无比。
他正色对两安南人道:“我们正商量大事,你们就是这么儿戏,叫来她们来旁听?”
无奈之下,阮福安只好斥退四只萝莉,三人谈判。
“贵府的条件,实在苛刻!”陶维慈摇头道:“恕我等难以从命!”
“我们只可能接受将首要分子按国法论处,不可能把人头用来祭祀;我们可以追究相应责任人,象阮知府就要被罢职离任了!”
“噢!”洪熙官佯惊道:“让阮知府丢官,我之过也!”却毫无愧疚之色。
阮福安苦笑道:“不敢当,是我们的人做事不利!”
“可以赔偿一万银元!还有保证以后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陶维慈给出条件道。
“军师此话却是不妥吧!”洪熙官的脸一下子沉下去,杀气四溢,让安南猴子们之心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