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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军问东南军,他们谈定地道:“我们追随的是领袖,领袖有妈祖娘娘的保佑,从来没有败过,我们根本不担心失败,就算我们这次败了,但我们不会长久的失败。”
另一个东南军道:“我们相信我们手里的武器,每一颗子弹打出去,总能让敌人家里产生哭泣与悲伤,产生孤儿寡『妇』,我们不会白干,每打死一个敌人,就减去一分敌人的力量,干吧!”
再一个东南军说道:“我们的命卖给了领袖,死算什么!他不会放弃我们,会照顾我们的家庭,会为我们报仇雪恨!”
东南军都很轻松,对领袖、友军和自己、战友有着惊人的信心,这种信心是明军所没有见识过的,要知道,身为前明军队中的一员是多么的不容易,他们得防上司文官不懂装懂,瞎指挥害死他们去,防监军tj没卵子的人居然来监督有卵子的人,防友军战前转战卖队友卖队友的事情还少见吗?防下级军饷不至,部下嚎叫着要拧下当官的头颅。
东南军的信心感染了明军弟兄们,毕竟,无论你是明军还是东南军,都是同一个锅里揽食,都向同一个统帅效忠。
所以城外清军试图以强大武力威吓徐州守军的企图注定要失败,多铎着人用箭『射』出招降箭不果,又派出明朝叛军一人到城下以亲笔信招降,结果被高杰拒绝,他高骂一声道:“呸!”
要那个士兵以此作为对多铎的答复!
没得说了,多铎下令攻城!
十天之内,徐州城外成了一片血肉地狱,腥气刺鼻,死的都是自己人,大量明人死在护城河的周边,他们去填平护城河,结果被守城军用枪『射』杀。
守军也很心痛,但没办法,战争就是这么个回事,削弱敌人的战争潜力是必须的。
“总参谋部很有作用啊!”高杰深有感触地道。
总参作出作战指令后,徐州方圆百里立即坚壁清野,给予敌人很大的麻烦,否则来协助清军来围攻城池的明人不止这么几万,甚至十几万,搞不好还没打着敌人,子弹就已经用光了。
“轰!轰!轰!”清军火炮开炮!
为了徐州城,整整动用了上百门的大炮!
他们也投入了很大的成本去研制火器,比起之前的火炮有了很大的进步,火力十分迅猛,打得城墙颤动,城垛崩溃,城门楼倒坍,再有炮弹飞进城里,崩倒围墙,打烂屋舍。
然而守军没有开火还击,保持着可怕的沉默,
“敌人进攻,我们开火,就是这么个回事!”东南军的军官们如是说。
守军没有闲着,忙着用水泥修补城上被打坏的地方,于是让清军尴尬了他们开炮打得不如东南军修得快。
往往第二天起来,发现徐州城焕然一新,象是没有挨攻击过。
进入五月龙舟水起,雨水渐丰,乘着淋漓的小雨,不算大,恰到好处对火枪的使用造成影响,清军向着徐州城发动进攻。
城下闹哄哄一片,徐州城四个方向,清军各投入了上万人,簇拥着各式攻城工具还有带着防具已进『逼』至城墙一百余步内。
马上遭遇了明军的火炮打击,伴随着轰轰声,实心弹打出了一条条的血线,在线上的清军惨叫着、呻『吟』着。
可惜了!
都是投降的明军,真鞑子没有上阵。
这时鼓声大震,后方的鞑子兵在檑鼓,催促着伪军上前送死,四个方向的伪军缓缓向前推进,前面的刀盾兵把大圆盾举了起来,弓箭手严阵以待,一起向前靠近。
那些伪军的盾牌、挡箭车极多,虽然炮灰不值钱,但是让他们发挥出最大的作用,鞑子们还是舍得花钱的。
城上除了开炮之外,一直没有更多的攻击,等到伪军涌到城下的时候,发现自城上落下了无数颗冒烟的黑球!
这下他们魂飞魄散,想跑也跑不掉。
“蓬蓬蓬……!”一颗颗炸弹在伪军的头顶和身边炸开,千颗万颗一起迸发,火光冲天,黑烟滚滚,炸得伪军身烂骨碎,『乱』成一团,
于是伪军展开还击,箭矢『乱』『射』,向着城上放了三通密集的箭雨
除了伪军弓箭手,鞑子弓箭手也有不少夹杂其中,他们的箭『射』上去非常狠辣。
只是城上准备充分,除了依靠盾牌、装甲和头盔防范箭矢之外,他们还水泥、木头建造了挡箭亭,箭矢『射』不进去。
一波接一波的炸弹飞向伪军,炸得他们死伤累累,不过他们渐渐站稳了脚跟,架起云梯和搭起了长梯,迅速向城上挺进。
“砰砰砰……”枪声大作,明军用盾牌挡箭挡雨,向着梯子上的伪军开火,把他们打得象风中的落叶般纷纷地飘落下来。
伪军们的护具不一,有的好有的坏,但普遍不行,在明末,大明帝国已经没有足够的钱装备自己的军队了,而伪军投靠的新主子更不会给他们护具金属、皮革是值钱货,且装备伪军这么好,万一他们反过来打他们鞑子呢。
这就是身为伪军的悲哀了!
除了开枪,明军还依靠旧式的防御方法,檑石木炮瓶灰金汁这些便宜好用的东西照样大显神威,守军着着来敌,『乱』扔一起,打得他们不伤也死。
只见一架云梯被推到墙边,下面是车厢和两排木轮,上面折叠的梯子随即展开然后放倒在城头,“啪”地一声梯子刚搭上,立刻就听见一阵疯狂的呐喊,伪军们汹涌而上。
他们已经有了经验,如果集中一起不赶快走的话,那就要吃炸弹了。
可是上梯也不是件好事,自他们头顶泼下一片黑油下来,随即扔出几支火把,“轰”地一下黑油触火便着,云梯上下燃起了熊熊大火。
“啊啊啊!……”伪军士卒惨叫声简直不忍听闻,人们从云梯上摔下来,有的没死在地上痛苦地打滚,一些人拿水泼,但很不容易泼灭,只能看着他们被活活地烧死,有的没死的,在地上痉挛,无奈的同伴唯有送他们一程。
空气中黑烟滚滚,一股烧沥青的味儿中夹杂着头发烧焦的糊味,还有烤肉的气味,血腥气浓郁。
后方传来了鸣金之声,伪军如蒙大赦,飞也似地逃回去。
清军的攻击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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