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接入群体waaagh立场和往常一样顺利，但是程明瑞一样感到脑仁十分疼痛，似乎是waaagh立场和四周的亚空间混乱能量互相消耗导致的。
拥有了更高的视野，程明瑞看清了让祂心中感到心悸的恐怖东西。那是三股强大的能量，表现出的颜色分别是暴怒的红色，里面是铁和血的颜色；欲望的粉色，里面是欢愉和扭曲的肉体；还有智慧的蓝色，能从里面看到无穷的知识和变化。
这三股能量一出现就和刚刚的亚空间乱流一样试图冲散兽人舰队，但是也都像刚刚的乱流一样被坚固的waaagh能量所击碎，只会留下一些细小的，威胁不大的能量进入到兽人舰队内部。
明白亚空间本质的程明瑞很快就认出了，这三股力量代表的就是亚空间中的三大邪神，血神恐虐、欢愉王子色孽、诡道与希望之神奸奇。
同时面对这三位大能的力量...包裹着舰队的waaagh立场撑得住吗？程明瑞有些担心，于是祂对库卡说道：“库卡，你看到了外面的情况吗？”
“看得到啊，怎么啦，滑头老大。”库卡很随意的回答道。
“俺觉得走恶魔的窑不太安全，要不俺们先回到现实宇宙吧，回头再来试试。”尽管waaagh立场依然如礁石一般将三神代表的能量击碎，但程明瑞已经很不自信了。
“不就是一点混乱能量吗？不会不安全的。”库卡的语气中一点都不在乎，仿佛那三股颜色的能量就是普通的小海浪一般。
“那可是...”程明瑞突然就反应过来了，说不定只有祂看得见，因为祂了解亚空间的本质，如果告诉了库卡会不会害了祂。
正在痛苦纠结，想用什么方法解释的时候，程明瑞发现waaagh立场的表现变了。
绿色的waaagh立场变得圆润了起来，变成一颗巨大的兽人头颅，兽人头颅长大了自己的嘴巴，那张嘴是如此的巨大，大到可以吞掉一颗恒星。
waaaaaaaaagh！！！！！
程明瑞不是听到的，不是看到的，而是感受到的，祂感受到这个颗巨大的兽人头颅喊出了一声waaagh，最淳朴，最简单的waaagh。
整个亚空间都激荡了起来，三股颜色的能量被这声waaagh所震荡，变得飘忽不定起来，随时可能消散。
这时，光怪陆离颜色多彩的亚空间中出现了一轮金色的光芒，这种光芒闪亮、神圣、看上去应该是让人感到温暖和向往的，但是细细感受下去从这种光芒中能看到一丝黑暗。
越光明的地方，投下的阴影就越深。因为程明瑞也成长了很多，灵魂持续不断地升华，祂的感受也越来越敏锐，越来越能洞悉一些本质。
金色的光芒平等的撒在三色能量和绿色兽人头颅上，三色能量因为之前就处于震荡之中，再遭受金光照射很快就如雾气般消散了。
包裹着舰队的waaagh立场虽然也被消耗了一部分，但是整体还是很稳定的。绿色的兽人头颅抬起头，看向金色光芒的方向。
似乎不愿意和绿色的头颅对视，金色的光芒的源头很快也消失了，就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一样。
程明瑞一脸懵，祂能看到经过，但是猜不到原因，向搞毛二哥祈祷，搞毛二哥也没有回应祂，绿色的丝线依然在默默的牵引着兽人舰队航行在亚空间之中。
是搞毛二哥和帝皇联手对抗了一下三神？看着经过很像，但是神明之间的战斗有这么简单吗？
程明瑞又问了一下库卡，想听听他的意见，结果听库卡说到：“刚刚没发生什么事啊？还是一些能量乱流，不过刚刚俺好像听到搞毛二哥的怒吼了，很爽，俺听得很开心。”
看样子库卡见到的东西和自己不一样，程明瑞随便编了两句话就把他敷衍了过去，知道的东西越多烦恼越多。
处于保险期间，程明瑞又在群体waaagh立场里面待了一会儿，旅途中再没有发生什么像最开始那样较为危险的事情。
偶尔有一些亚空间能量进入兽人舰队之中，带来一些恶魔也只是小子们的乐子罢了。
看着快乐的小子们，程明瑞也越来越理解到，看似没有显露出多少神迹的搞毛二哥在更高的阶维上是如何保佑绿皮们快乐生活的。
比如就在兽人舰队的侧前方，是一条漫长的彩带，就像星云一样，看似璀璨靓丽，美丽异常。
一开始程明瑞也这么觉得的，当兽人舰队靠近之后，一双残忍的竖瞳眼睛才缓缓的睁开，用残忍、贪婪、充满侵略性的视线盯着兽人舰队。
这是一只‘普通’的亚空间恶魔，它的体积比之前被程明瑞击败的泰伦虫族的噬星兽还要大。
然而这样的庞然大物，看着兽人舰队也只敢张开大嘴，露出里面的獠牙，但是却不敢进攻。它惧怕着保护着兽人舰队的waaagh能量，它可能清楚这股能量代表的大能是它惹不起的。
像这样的恶魔，程明瑞一路上看过好几个了，当然这么强大的恶魔还是少数。要是亚空间中都是这样的东西，那人类帝国也基本上告别亚空间了，就算盖勒立场能屏蔽灵魂投影，他们的战舰一不小心也可能撞到恶魔身上。
程明瑞静静的看着这头巨型恶魔，也没有做什么，心中还是有些痒痒的，和这样的东西打一架想必也是很爽的事情。
恶魔也看着程明瑞，它似乎明白程明瑞也不是凡物，它的眼神由憎恨变得玩味儿了起来。
“一个正在升魔的灵魂？这很有意思。”程明瑞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非常难听，就像气体摩擦、撕裂、燃烧时发出来的。
“呸，不懂不要乱说，要不是你长得大，俺也还有别的事儿，现在就揍你一顿信不信？”程明瑞啐了一口，在waaagh立场中用俯视的角度看着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