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还是不放心,我的心刚刚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坏事要发生,我觉得还是要去看一看比较好。”
这时候又开口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比较成熟稳重了,直接综合了上面那两个人的意见,让人无法反驳。
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有理由为自己证明。
若是一切不如通他所想的那样,方向是往好的那方面发展,那么这个人完全可以用自己的猜想错误了来代替。
若是一切同他所想的背道而驰,这也没有关系,相反,但还可以成为一个预言家,反正他早就说过了,也算是给了这些人提了一个醒,至于听没听得进去,就不是他所能管的了。
人要是想稍微快乐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是只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要太过严格的挑战自己,人稍微的随缘一点,心态要良好,目光也比较开放。
当然,这个人好歹也是灵族的人,自然希望灵族还是能够好好的,希望不是和第二种一样,希望适合第一种那样,即便错误,但至少麻烦学会小很多。
只可惜,他这个猜想注定是不切实际的,事实早就定下了。
一个发怒的龙阳,哪里是人能够难住的?
别说是,一个与世隔绝,不知道落后多少的灵族。即便是当今公认的两个最强的人,龙衍清和龙天问都不一定能拦得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人。
这次的龙阳来势汹汹,注定将会有一场风暴,席卷整个灵族。
“不好了,不好了,禀报各位长老,我们灵族派去的那些巡查阵法,周围附近情况的人,他们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从大老远的赶来了一个灵族的人,他跌跌撞撞的跑向这个大厅内,也不顾周围长老怎么看,急冲冲的把这个惊人的消息告诉了大家,甚至连场合都没有分清楚。
“你说什么?你能确定你说的话吗?”其中一个长老难以相信,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在他们灵族的这片土地上,从来没有人这么肆意妄为过。
如今,有人说出了这么样的一个消息,让他人如何相信?
在他们看来,灵族是超脱物外的,不被世俗所累,不被红尘所困,不被诸事所扰。
这边是灵族的强大之处,但是,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安分的日子。
灵族不仅被外人闯入了,似乎还死掉了很多自己灵族的人。
这就让灵族的这些长老们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回禀长老,消息千真万确,不单单是我一个人,还有很多其他的灵族人,他们也都看到了。”
他们刚刚从阵法那里回来,在路上,他们也并不相信这个事实。
这可是灵族啊!
怎么可能有人不受灵族的限制,在这片土地上撒野。
“看来是我们低估了这个前来的人了,若是来者是客,我们灵族当一好茶相奉。但,来者是敌,我们灵族当拿起武器。”
灵族的大长老说道,久久没有说一句话的话,当这种万不得已的时刻,总算是开了口。
“各位,随我一起去迎接来者吧!”
大长老缓缓地从座位上起身,别看它佝偻着一个辈,但在这个地方,谁又敢小瞧他呢?
自从祭祀死后,整个灵族,就以大长老,唯命是从。整个灵族,未敢有反抗者,违命者。
果然,大长老动了身子,其他的几个长老也不敢继续待在原位上,都老老实实的和大长老一样,站了起来,都打算和他一样走出门外。
“前来迎接就不用了,我不不请自到,还请各位灵族的长老多多包涵。”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周围突然响起了龙阳的声音,但是由于这些长老们认不出来,就觉得有一些渗的慌。
明明一个人都没有,哪里传来的声音?他们也是都感觉不到周围有人的气息。
出于对他们灵族的天赋的相信,这几个长老还真的不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玩捉迷藏。
“少在这里装神弄鬼,若是有胆识,不妨出来一见。”
这个暴脾气的长老,果然第一个按耐不住自己,对着空气说道,看上去还挺有意思,挺好玩的一个人。
“我倒也不是装神弄鬼,只是我就是好奇,诺大的灵族,进屋一个人能够找到我的身影吗?”
龙阳也是来了兴趣,起了一点一较高下的心,早就听闻云长老说灵族如何如何?龙阳也是有好胜心的,既然灵族以自己的天赋自傲,龙阳也不介意在这一方面稍微打压一下他们的士气。
龙阳这次来,目的倒是没有别的,就是来为自己的母亲讨个公道。
“休要小瞧人,还真以为无人能治你不成。”
另外一个长老,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到龙阳的身影,但嘴上依然不肯服输。
“并非小瞧,只是想看一看,你们灵族的这些长老,能保得住多少人?”
龙阳心中总有一股怨气,这个怨气不消散,总是会在心中不断的积累,等到将来忍无可忍,彻底爆发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不过龙阳,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他要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玩死灵族这些自视甚高,自以为是的人。
龙阳凭借着自己藏匿的能力,悄无声息之中,凭着自己手里的漆黑的长剑,就当着这些灵族长老的面前,带走了一个又一个,灵族的生命。
而这些长老们无济于事,只能看着自己的族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他们连龙阳的身影都发现不了,他们所能看见的,只有凭空出现的那把漆黑的长剑。
这些个长老们,就算是想通过这把剑,去找寻龙阳的身影,这似乎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漆黑长剑出现的位置太过飘忽不定,随时就在另外一个地方出现,根本让人难以找寻。
原本刚从你的身后刺出一剑,哪里又知,对着你的脑门上又来了一剑。
似乎在握着长剑的人的眼里,空间就像是不存在的一样,他似乎不受空间的限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个呼吸前可以跑到东边,然后又不到一个呼吸,突然出现在了西边,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手段?
“我说各位长老,你们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