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来到外面,把囚车拉着的那一船的人,拉到了天牢里面。
天牢里,阴暗潮湿,没有日光,一股刺鼻的嗅叶扑面而来。有些还是从长安的天牢里拉到这里的唐大奸大恶之人,或者是政治犯。
人还是那些人,不过地,已经不是长安了。
当年由于父亲的手下辅公祏造反,杜言一家人受到牵连,杜言在天牢里呆过一个多月,也就是在这里,认识了父亲的故交单雄信,在天牢里杜言把现代部队一些先进的体能训练方法教给了单雄信。
为了提高伙食,当时杜言还在这里跟狱卒卖了首诗。
一直到后来李世民攻打长安李建成放单雄信出去,单雄信每日都一直坚持锻炼,有了杜言这层关系,单雄信在监狱里也如鱼得水,营养也能跟得上,成为了大唐版的施瓦辛格。
出来的时候单雄信威猛的样子可把薛万彻冯立这些武将吓一跳。
他们没有想到人的身体竟然能够达到这种程度。
“鲁……鲁国公。”狱卒们见到杜言,害怕地话都说不全了。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一点不假,看看人家鲁国公以前是咱们天牢里的囚犯,看看现在,年纪轻轻已经是当朝第一红人陛下的救命恩人从一品国公。
不过今天这位过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是哪里,臭气熏天的天牢,自己可不相信鲁国公今天专门过来找自己聊天的。
想到以前杜言在这里的时候,对杜言都有些不公平的对待,不管是在言语上还是动作上,特别是之前那些动手打过杜言的,脸都吓绿了。
要是今天鲁国公在这里把自己杀了,就如踩死地上五只蚂蚁一样那么简单。
“鲁……鲁国……国公,小的以前多有得……得得得罪,冒犯了鲁国公,请鲁国公责罚。”当初卖了杜言一首诗的两个狱卒走了上来,双腿打擅,一紧张,说话都口吃起来。
“你们放心,我今天来,不是过来算旧账的,你们只管放心便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杜言说道。
“谢谢,谢谢鲁国公,日后有什么需要小的地方,只管吩咐,小的们保证不皱一下眉头。”狱卒甲松了口气说道。
“好,今天我借你们地方用用审几个犯人,你们只管配合便是。”杜言一招手,张石拖着那名大肚的中年男子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进来。
来到地牢里面的刑房。
这里是审问犯人的地方,墙壁上挂着大小不一各种型号的铁钩铁链,一个T字架血迹斑斑,中间放着一口火盆。
不用杜言交待,狱卒们自己动手在火盆里面放上木炭点燃。
四周的火把也点了起来,通红的火光冒着黑烟瞬间把昏暗的地牢照得如同黄昏一样。
杜言看着T字架上的肥大老板,说道:“我不想用刑,这样太粗鲁了,而且这些手段也太低级了,连个辣椒水都没有,起码次一点的盐水得有吧?”
“看看这些,烧红的烙铁,这些等级太低了。”杜言巡视一遍里面的设备,不是烙铁再不就是大小的铁钩。
时不时地用手里的刀鞘敲一下铁钩,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这响声好像从地狱里传来恶鬼叫魂的声音。
“你们这地方也太不讲究卫生了,看看这铁钩都锈成什么样了,这么多锈,万一发炎了怎么办,要知道这东西可是用来挂人的。”杜言说道从墙壁上拿下一个中号的铁钩看着大肚男说道:“怎么?还不想说?不说呆会可就没有机会了,知道这个铁钩是做什么的吗?两个一个一边,分别把你肩膀上的锁骨给钩着,然后高高地吊了起来……”
“哼!什么样的阵势我没见过,几个铁钩而已,老子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本事就全使出来吧,反正老子已经享受够了。”大肚男一改先前的媚态,双眼瞬间一瞪,狠狠地看着杜言说道。
“什么都享受够了?我看未必吧,满清十大酷刑你还没见识过吧?”
又从杜言嘴里听到一个新东西,张石目光一闪,激动问道:“六哥,什么是满清十大酷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这个……”口误呀,这个时候清朝还不知道在哪呢,杜言挠了挠已经长出的头发接着说道:“这个……所谓的满清十大酷刑呢是一个叫做爱新觉罗●满清的酷吏发明的十种最好玩的酷刑,你们今天运气不错,呆会我一一地这位英雄好汉身上展示一遍给你们见识见识。”
“好,六哥,赶紧的。”张石催促地说道。
“六哥,不知道这十种酷刑有哪些?厉害不厉害?”马毛山问道。
“这个说来就丰富了,什么剥皮呀,腰斩呀,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
“六哥什么查俱五刑?”张石问道。
“俱五刑跟车裂差不多,很好玩的。”杜言说道。
“刚才好像听到六哥你说骑木驴,那是什么?”张石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你滴明白?”杜言看着之前卖自己诗的狱卒甲问道。
“嘿嘿,明白,明白。”
“那就去办,要用最快的办法做出来,去吧。”杜言说道。
狱卒甲满口答应地走了,而且那步法走起来非常地快,要你有人追着他一样。
“太好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好玩,太好玩了。”
“我哪知道,要不呆会把这个机会让你感受一下?”杜言有些不悦地看着张石说道。
“那……那不行,我是来看的,他才是主角。”张石指着大肚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