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杜景和小男孩跟着滑嘉姿一起去了他们住的别墅区。
到了别墅里,十几人在一楼大厅里坐着,等杜景他们一进门,十几双眼睛全部都朝门口看去。
这十几个人,他们眼中透漏着惊喜、无所谓、不耐烦、不看好等等情绪,杜景一一看在眼里,这些也在预料之中,自己也没打算让他们一下子就接受自己,以后不接受也无所谓,自己不会在这里呆太长时间。
滑之战站了起来,将杜景引见给大家说道:“杜景,就是我刚才说的新成员,她的情况我已经说过了,谁有意见可以当着本人的面提出。”
一个扁片脸,鹰钩鼻的男人站了起来说道:“我叫张大鹰,大家都叫我大鹰。”看了一眼滑之战接着说道:“对你加入队伍,没有意见,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在队伍里,不会把你当女人,更不会照顾你,会把你当一个男人来看。”
“大鹰,谢谢你把我当男人看,既然加入这个队伍,我就是队伍的一份子,也会像大家一样,为咱们异能队进自己的一份力。”说完看了一下其他人脸上的表情,看了一眼滑之战。
滑之战接着说道:“还有人要说什么的吗?没有的话,就是大家都同意杜景加入!”扫了一眼大家,发现没有人再有说话的意思。
看了一眼杜景,可能自己刚才说的话起作用了,满意地笑道:“咱们大家鼓掌欢迎杜景的加入,以后和咱们大家同甘共苦!”
滑嘉姿拿端出了一托盘的杯子,给在场的每一位一杯,杜景低头看了一下,是棕色的水,里边还有几点茶叶,用茶水代酒了这是,想到自己空间里还有酒。很遗憾竟然不能拿出来。
果然,滑之战看每人手里都有了杯子,举着杯子道:“咱们今天就以茶代酒,欢迎杜景的加入,大家干杯!”
等大家将水杯放下,有好几个队员往杜景这边走来。
“杜景,你好,我叫郝子帅。”指着旁边的人接着说道:“这位是铁头,这位是海子,这位是大个。”
几人一一给杜景打个招呼。
“你们好,以后还请多多照顾。”杜景看了一眼他们几人,看来这个郝子帅的人是几人的主心骨,不过这个队伍里都数这几人年轻,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我们几个,以前是大学同学,末世了,也没法回去。就扎根这北部基地。”看了一眼他们几个接着说道:“听说你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不知道外边是什么情况。”
“和这里差不多,我是从小地方来的,哪里还没有长米这种植物,吃饭都是问题。”杜景说道。
“若是这样,那我们的家乡也好不了多少。唉!”铁头叹息道。
其他几人情绪也低落起来,可能是想起了亲人。
杜景看着他们,想着自己的爸爸,这么长时间没有见着面,不知道怎么样?会不会出现不好的情况,心里逃避似的,不敢往深处想。
滑之战走了过来笑着道:“杜景,你们大小都差不多,以后肯定共同话语会很多。”
“是啊,杜景,以后出任务,我们俩作伴,想想都很好。”滑嘉姿上来搂着杜景的胳膊说道。
将几人从悲伤的气息中拉了回来。看着滑嘉姿笑道:“好,以后和你作伴。”
“你别想了,以后你就留在家里,给我们做饭。”滑之战笑着道。
“哼,不理你!”滑嘉姿拉着杜景就要往旁边说话去。
这时,一个人快步地冲了进来,走到滑之战身边说道:“战哥,基地方要招有异能的人去研究所,上次去战场的优先,有残疾的优先。”看了一眼屋里的人接着说道:“现在很多上次受伤的人已经都到了研究所门前,你们有没有要报名的?”
滑之战将屋里的人扫了一圈道:“老鼠,谢谢你带来的消息,我们自由惯了,就不参加了。”
杜景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这个外号叫老鼠的人,长相真的很有老鼠相,想到他带来的消息,让她想起了以前的那个闺蜜,那个程先生,不会是基地方,也要拿人坐实验吧。
怎么会这样,难道末世了,人都会变吗?还是原本他们就是这样的,只是末世,让他们显露出来。
滑嘉姿听到这个消息问道:“老鼠,去研究所,待遇怎么样?”
“说是家人全管,没有家人的,保证每天都有肉,还能让你自身的力量得到提高。”老鼠认真地说道。
“老鼠,你的异能有点不够看,不趁这次机会提升一下。”大鹰问道。
“我也想参加,但我这身板挤不进去,这不想找你们做个伴。”
“我们的人都不报名了,你找找其他人吧。”滑之战拒绝道。
老鼠看了看屋里的人,在杜景身上扫了一下问道:“这位是新来的妹妹吧,你报名吗?咱俩做个伴。”
“我说了都不报,快滚出去找你的伴去!”滑之战一脚踢在了老鼠的屁股上。
老鼠一个踉跄,回头看了一下,在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跑出了别墅。
滑之战看老鼠走远了说道:“大家都小心他,这人不可信!若是有人真想去,我也不拦着。”
滑之战说完就上二楼去了,剩下的人,大家围在一起讨论了一翻,最终决定不去。
杜景和滑嘉姿这个过程都想局外人,站在一群人的圈外,看着他们商量。
将滑嘉姿的手从胳膊上扒拉下来说道:“我和泽泽先回去吧,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去叫我就行。”
“杜景,在这里玩会呗,好久没跟女孩一起玩过了,你呢?”
“我拿有玩的时间,末世前就开始不消停了,没能力提玩这个字。”杜景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说道。
“其实若不是遇到你,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知道哥哥每天都是在拿自己的命生活。”滑嘉姿低头小声地说道。
“嘉姿,在这末世,每个人都是这样的,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什么时候是个头?”杜景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