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几人在客厅里坐着,小男孩泽泽紧按着坐在她的旁边,小林兄妹俩站在他们身后。
“他也是个可怜人,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叫冯海”说完这些,男人就沉默了起来。
“还是我来说吧,他,是刚刚那一批被送进研究所的人其中一位,——还有他的女儿,也在研究所内,他是为了报仇才进入了那里。”说道这里,杜景的头低了下来,心里很难过,人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那个杜博士,不是我爸爸,是北部基地的庄科。”抬头看了一眼郑华明说道:“郑大哥,你应该认识他。”
“怎么会是他?”郑华明惊讶地问道,手不自主地摸上了那个空下来的胳膊。
“是他,这会儿应该死了。冯大哥的女儿也是他害的。”看了一下冯海,发现他并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接着说道:“不过,今天冯大哥送他们上路了,包括那个研究所,以后再也不会害人。”
“嗯,就看那个匡基地长救不救他们。”郑华明认同地说道。
“好了,咱们不说其他的了,现在大家同意冯大哥加入我们吗?”杜景站起身来问道。
“同意!”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
杜景点着头,看着大家,“嗯,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你们就是我的亲人,同样我也是你们可以信任的亲人。”
曹玉兵点着头问道:“冯大哥,你是异能者吗?”
冯海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杜景替他回答道:“是,他是火异能者。”
听到这里,曹玉兵对异能的渴望更深了,这群人里只有自己和一个孩子没有异能,这样下去,自己别说报仇,就是养活自己都是问题。
杜景看着情绪低落的曹玉兵说道:“没有异能一样能打变异兽,能报仇!好好练我给你的功法,相信你一定能行。”扫了大家一眼接着说道:“咱们都在这里坐下,商量一下,下一部怎么办,那个雄鹰异能队怎么解决?”
“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西部基地?”郑华明问道。
“这个还没想好,过了年再去吧。”杜景说道。
“若是实在不行,咱们现在去西部基地也行,在哪里过年。”郑华明略一思考。
“现在去.....可是这里咱们还没怎么找,咱们不能总是躲避,若是他不找咱们的事情就算了,若是还来,咱们也不能放过他们。”杜景握着拳头说道。
大家一阵沉默,郑华明是想现在还不是时候和别人义气用事的时候,等队伍建起来再说。但是现在这话他又说不出口。
曹玉兵想着自己就这一条命,只要将仇报了,死活都无所谓。
正在呆愣中的冯海眼珠子在听到雄鹰异能队的时候转了起来,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雄鹰异能队,雄鹰异能队...”
大家被他的样子吓坏了,杜景看他样子,心道不会失去女儿太过悲痛,造成精神失常吧,若是这样的话,可有点麻烦。
“我知道了!”冯海猛然地大叫起来,走到杜景面前说道:“这个雄鹰异能队的队长,尹翼,听说是匡基地长的私生子,而且他的异能队三百多人,有一百多人都是普通人,他之所以能有现在这样的位置,不是靠的匡基地长,而是他的老婆花莹莹。”
大家听的正有兴趣,冯海却停了下来,将头埋在胸口,“就是这个花莹莹,将我的女儿骗走了,原以为她是个好人,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人,说来,他们也是我的仇人,咱们将他们这一群畜生收拾了,不再让他们害人。”
看着冯海痛苦的样子,杜景决定做了,方程等他们来找自己,和自己找他们没什么区别,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既然这样,这次咱们就主动出击,将雄鹰异能队给端了,如何?”
“啊?”大家长大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杜景,不知道她那来的自信,就这么几人可以将一个三百来人的团队给端了。
看着大家的样子,杜景笑道:“咱们要收拾人,不一定都要正面对战,咱们可以打游击吗,这不是中华老传统吗?”
“什么时候成了老传统,我们怎么不知道?”郑华明问道。
“现在不说这些,就说一下怎么对付雄鹰异能队吧。”杜景说完看着冯海说道:“你把了解雄鹰异能队的情况给大家说一下,我们再决定怎么出手。”
“好,我在去研究所前,仔细的了解过雄鹰异能队。”看了一眼大家,接着说道:“这个异能队是尹翼建立,他真正的亲信也就二三十人,这二三十人异能都在一级以上,二级的也有。其他人都是后来在基地招募过去。”
“还有吗?”
“没了,我这也是通过一个他们异能队的普通人了解到的。”
“有这些就不错了,咱们现在掌握尹翼的活动地点,一个是南区,一个是北区,现在他老婆去去逝了,大家考虑一下,他现在应该在哪里?”
“在尹宅。”冯海立即回答道,看大家都看着自己,接着说道:“他和妻子有一个私人别墅,起名叫尹宅,上边有牌子,平时都有异能队员轮班把守。”
“尹宅在那个区?”
“在东区。”
“东区,若是在哪里,咱们也不好进去,就是进去也对付不了啊?”杜景蹙着眉头说道。
“对付不了没关系,咱们可以将他引出来。”冯海冷笑道。
“你有什么办法?”杜景问道。
“他有个爱好,喜欢赌,只要有局,他就去。”冯海肯定地说道。
“他老婆去世了,他也会去赌?”杜景有点怀疑地问道。
“那得看什么赌局,看彩头够不够多?”冯海看了一样杜景接着说道:“听说,以前有个人拿了一个二级菱晶过来做为赌子,当时他老婆正在生孩子,他给手下兄弟一交待,直接就去扑赌局了。”
杜景皱着眉头说道:“那是生孩子,现在已经死了,难道还不多守几天?”
听了这话,客厅里又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