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耕大赛进行快一个月之久的时候,所有的学子都回了幽冥学院,他们只需要一天早晚各去一趟即可。
发现死掉的种子补上它,干枯的田地催动一下呼风唤雨魔印。驱逐一下农作物上的虫害,其余就看天意了。
“你们听说了吗?魔后白诺的病好了,听说,是魔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者医好的。”
一个长的眉清目秀的学子,一脸稀奇的对着身旁的同伴说着,只不过那个鹰钩鼻有些破坏了整个面相,显得人有些阴骛。
“真的假的?风如景,你别忽悠我魔石。”那同伴心里被说的一痒,他怎么没听到这个消息。
“卧槽,你竟然质疑小爷,小爷怎么也也是风隼家的人,得到的消息自然是一流的。”风如景气的一翻白眼,好家伙,可以说他丑也可以说他实力不行,但是不能说他消息不靠谱。
那同伴见风如景开始跳脚,觉得自己说的可能有点过分,笑嘻嘻的从腰间掏出三块魔石。
“那你快说说,还卖什么关子啊?”
风如景这才开心一笑,直接收起魔石:“那些妖界和仙界的医者们,被褚臧魔尊夸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没想到魔后的病都瞧不出问题,现在一个个没脸面对魔尊,灰头土脸的走了。”
“什么?那小医者叫什么名字?”
风隼魔族的风如景手又摆摆,“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那学子叹了口气,又掏出三枚魔石:“你快说!”
风如景快速揣起手中的三块魔息石,神秘兮兮凑在某个八卦的学子耳边说道:
“本人做生意诚信第一。那个医者据说是个年岁不大的孩子,看来是医圣托世,我魔族之幸啊。”
八卦的学生正要询问那孩子的名字。就看到一个红衣男子和霜夫子并肩而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能看出来霜夫子笑颜如花,心情很好。
“风如景,这红衣男人是谁啊?”
八卦的学子还未听到风如景的回话,就感觉到肩上一痛,回头一看。
一身紫薇溜边蓝阡裙的安宁,好不矜贵,就连见惯美人的风如景都觉得,能排幽冥学院前三。
现在还小,若是长大了还得了?
安宁笑眯眯的看着交头接耳的两个人。一手按住一个学子肩膀:“咱们真是缘分不浅。”
“说什么呢?我也听听。”
风如景和那个八卦学子,凑在一起的脑袋立马分开。
真是出了鬼了。这姑娘的手劲起码百斤起步,两个人都感觉肩膀不是自己的了。
靠,谁跟你缘分不浅?
“又是你们两个在买卖消息?”安宁笑问,风隼族号称魔族第一快。
上次被她抓到说她的八卦,没想到这次被她抓到在说她母后的八卦。
风如景又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看到安宁有一丝心虚的感觉,甩掉心底的这一丝异样,强撑着道:“安宁,要听消息得付魔石,世界上哪有白吃的午餐?”
安宁绝美的小脸蛋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放开两个豆丁,伸出纤细如玉的手指捏了捏,笑盈盈道:“不知道要几块魔石。”
“咳,你先放手。”风如景脸色涨的通红,他竟然挣脱不开一个小姑娘的控制,真是将风隼家的脸都丢完了。
“不好意思,一时有些激动。”安宁轻飘飘放开两个豆丁的肩膀。
见安宁真的是来买消息的,风如景突然就硬气起来,有求于他,还跟他硬?
两个悄悄捏了捏酸痛的肩膀,风如景这才开口:“第一次收你一个友情价,就2块低级魔石吧。你想问些什么?”
安宁将两块魔石摁在风如景的胸前,笑意不达眼底:“虚空之门在哪里?”
不止是风如景,就连他旁边的人都一愣。
好家伙,这人是花着两块魔石,就想要上天啊,这买卖做的,简直到家了!
风如景身边的学子,脱口而出:“风如景,你遇到硬茬子了。”
安宁眼神一刺,那个八卦的同学仿佛被高级魔兽盯上了似的,吓的后退一步。
他今日不过就是想买个消息吃个瓜,肩膀却白挨了一下:“在下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风如景,你多保重,那学子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说完甩着酸痛的膀子就跑了。
“你也真敢想,换一个!”
风如景的表情真是不上不下,一口气堵在那里了。“别说我不知道虚空之门在哪里,就是知道,起码2万高级魔石打底。”
“等你知道的那一天,记得告诉我。”安宁也不生气,顺着风如景的话点点头。
看着安宁认真的小脸蛋,风如景忽然就泄气了,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她开口。
“那我想要学校里新来的夫子背景,你清楚多少。”
安宁看着远处一闪而过的红色身影,那人有说有笑的和霜夫子一起进入了夫子堂,不由的眉梢微挑,眼底寒霜。
“黎徇!?”
黎徇,没有人知道他从何处来,他就像一个谜一样,神秘莫测。
风隼狐疑的看了安宁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你早说啊,原来是想知道黎徇夫子的事情。用什么虚空之眼打马虎眼,原来是崇拜黎徇夫子啊……”
可风如景越说声音越小,他看着安宁的表情,倒不像是崇拜,而像……是有仇。
风如景恢复正色,“咳,这好说,他啊是凭空杀出来的一个人物,据说一个月前,上古云豹家族在魔界界壁处捡到的。
听说他好像是因为突破魔君境界的心魔劫,不小心误闯了魔界界壁,褚臧魔尊的结界将他打成重伤,导致了失忆。”
安宁倒是知道这一点,万阵石还在她的内府乾坤里躺着,她父王在结界方面的造诣如神,魔界直通三界六道的九个最大的通道,全部被他封了起来,只留了一个小门出入。
看来上一辈子褚臧因为莫名的原因死掉了,才让魔界被黎衍带领天兵闯进了魔宫,否则哪有这些人蹦哒的机会。
这黎徇有没有可能是从外面硬穿进来的?安宁总觉得没有那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