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阳顿时两眼一闭,昏倒了过去。
我还要向外跑时,鼠妹正咬着我的裤脚不松开,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想告诉我什么。
看她着急的样子,难不成是鼠哥出事了吗?
我强忍住心头的火热感,跟着她走了过去,果不其然,到了房子一角的一个房间,她开始不停地抓着门,我拧了两下门把手,又使劲儿推了一把,发现这门儿还关的挺结实的。
时间不能耽误,于是我猛地一使力,煞气从我手中喷涌而出,那门一下子被打了进去。
我连忙开了屋里的灯竟然看到了倒在墙角的沈宛南,沈宛南被这一声吓得够呛,看到是我之后疯狂的“唔唔”了起来,眼里带着惊恐和期待。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女生,想了想,来日方长,想要惩治她以后有的是机会。
于是我走上前,一把把她翻了过来,猛地扯开了绳子。
被解放出了手的她慌忙地扯下了嘴上的布条:“你,你怎么在这里?”
“快回家吧。”我淡淡说道。
没有理会她别的,我又看了一眼鼠妹,问道:“鼠哥在哪里?”
鼠妹也是在疯狂的乱窜着,可是就是找不到鼠哥的踪影。
“你们,你们是在找他吗?”沈宛南惊恐的看着我们,从怀中抱出一只昏睡着的小老鼠。
我一把接了过来:“他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阴阳先生?”她瞪着眼睛问道。
“别管这些,鼠哥到底怎么了?”我追问着,一边蹲下身,把鼠妹拉了过来,问道:“你看看,你哥哥有没有事?”
“他应该是没事的,好像只是有些虚弱。”沈宛南突然说道。
鼠妹似乎也是松了口气,看这样子,鼠哥应该是没有事。
“是他救了我。”沈宛南指了指鼠哥。
我没有说话,这时我的心脏猛地一动,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
“陆离?你怎么了?”沈宛南问道。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盼着我死吗?现在装什么关心!”
说罢,我抱着鼠哥鼠妹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屋子,但是在走出去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丹阳,想了想,还是狠下心,扔出两个煞气球,毁了她的两只手。
顿时,倒在地上的李丹阳抽搐了两下,再次晕倒了过去。
“你快走吧!”我对跟在身后的沈宛南说道“回去之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清楚,否则,你比她的下场还要惨!”
沈宛南腿一软,似乎差点儿倒在地上。
我快走到教师村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沈宛南大叫:“陆离,我不会说出去的!对不起!”
我笑了笑。
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总觉得希望还在。
虽然那股燥热和暴动即将喷涌而出,但是我还是忍着一路骑着电车冲向了三爷爷家。
好在半夜路上车流很少,不然早不知道被撞翻多少次了。
正要到城西路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竟然是晨曦,我突然想起来,我让她早些回去,没想到我自己却在外边儿耽搁了这么久。
我马上接听了电话,但是我这里事态紧急,只能先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但是我还没有开口,却听到那头的晨曦气喘吁吁,仿佛在疯狂的逃跑一般的紧张:“阿离!救我!”
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吊在嗓子眼难受的要命。
“你,你在哪里!”我喘息这问道,体内的那股火热更加躁动不安。
“三爷,村头,阿离,我好怕啊!”晨曦极力压低低声啜泣着,声音不住的颤抖着。
“村头?哪个村头?”我连忙追问“后即明呢?”
“啊啊啊啊!”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晨曦一声惨叫,撕心裂肺一般,抓的我生疼!
“嘟嘟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这一刹那,我眼前的世界仿佛都晕眩了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般,我竟然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播出了后即明的电话,很快他就接了,“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他似乎还在梦中,我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机,李丹阳!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晨曦,出事了!”
“什么?她在哪里?”后即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问道。
村头,三爷,三爷,村头!
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在我的心里一闪而过,晨曦难不该是在。。。哪里?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
“到底在哪里?”后即明发疯一般的质问着我。
“你来的时候叫上我三爷爷,跟他说木屋,他知道在哪里,你们快来!我一个人恐怕对付不来!”说罢我立即挂了电话。
在冷风之中晃了晃头,然后转身把鼠哥鼠妹放了下来,说道:“你我三人缘分到此,以后你们的命运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不可去!你会死的!”这时,原本一直昏迷的鼠哥突然醒了过来,极其虚弱的说到“那是,那是尸僵,你对付不了的!”
原来是僵尸!
但是此刻我完全没有害怕的了,时间不能耽误,我骑上车子快速的向哪里出发。
鼠哥还在身后阻止着我,但是此刻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事情,比晨曦的命对我来说更为重要的了!
这一路我把电车的速度开到了最大,可仍是感觉这一路的漫长,我恨不得插上翅膀,此刻就一下子飞到晨曦的身边。
这在路上的每一分每一刻,对于我来说都是莫大的煎熬。
快了,就快了!
我飞速的路过了三爷爷家的门前,但是此时此刻,我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去喊他。
终于,我看到了村西头的影子!
可是奇怪的是,我根本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阴气,身上的煞气也毫无反应!
我突然想起了三爷爷曾经跟我说过的往事,当天晚上,他就是这么失去三奶奶的。
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我绝对不会让历史重演!
那一刻,我再也不去抑制我体内的燥热,我在离村口百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车子。
那一刻我似乎无比的迷茫,又无比的清醒。
我握出剑指,在胸前摆好,口中毅然念道:“吾之千万鬼子孙,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