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和暧味,极致的诱惑。
林岫烟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
良久,夜君扉才松开她的唇,轻声问道:“娘子,我最近表现可好?”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极致的诱惑。
林岫烟心里的警铃大作,伸手抵在他的胸口道:“世子,请不要得寸进尺!”
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比平时绵软了几分。
她想捂脸,却又强行控制自己的动作。
夜君扉半撑在她的身上看着她,一双桃花黑的似能滴得出水来,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伸手轻捻着她的耳珠道:“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跟我说,我改。”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配着沙哑的声音,撩拔至极。
林岫烟一把将他推开,躲到床的里侧,朝他微笑:“世子,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夜君扉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拉过被子,睡在床的外侧。
左右两人名面上已经是夫妻,每天都能名正言顺地躺在一张床上。
他总有一天能让她动心,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他。
他没看见的是,林岫烟一侧过身就在摸自己的胸口,因为心跳实在是太快了!
他这种极致的男色,她觉得他再这样勾引下去,她就撑不住了!
这该死的男狐狸精!
嘤嘤!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不太好。
林岫烟一早就醒了,她扭头看了夜君扉一眼。
他此时睡得正香,长睫半覆,看着极为温柔,极为无害。
他平时醒着的时候看着也温柔,只是那所谓的温柔里总透着危险的气息,和此时全然不同。
他眼尾的红痣此时鲜红欲滴,为他整张脸添了一分魅惑。
林岫烟想伸手摸一下他的红痣,快要摸到的时候又缩了回来。
她怕弄醒了他,到时候他又来折腾她。
她起身下床,走出房间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夜君扉在她出去的时候睁开了眼睛,唇角微微勾起。
他微微侧身单手撑着脑袋,想了想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
他觉得他整体的策略应该是对的,有些细节处稍微调整一下。
林岫烟下楼后在园子里闲逛。
她虽然只在平南王府呆了三天,却觉得像呆了很久一样。
此时到了她熟悉的地方,她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她见门房急匆匆地往里走,便问道:“一大清早的,这是怎么呢?”
门房一见是她,忙道:“徐夫人说有急事要找夫人。”
徐府和林府一向交好,徐夫人大清早找上门来,门房不敢拖延。
林岫烟便道:“我去看看。”
她在花厅见到徐夫人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只是短短几天没见,徐夫人看起来苍老了不少:
徐夫人的脸上皱纹明显比平时深,一头青丝此时竟还有了好些白发。
林岫烟忙问:“婶子,发生什么事了?”
徐夫人一看是她,忙过来拉着她的手道:“烟儿,你来得正好,你跟我去看看霆儿吧!”
林岫烟问道:“徐千霆他怎么了?”
徐夫人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你出嫁那天,他回家之后,就病了,一直发高烧,昏迷不醒。”
“这几日我为他请遍了渝城大夫,大夫都没有办法让他退烧。”
“今日一早,大夫说他快不行了,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林岫烟:“……”
那天徐千霆来找她的时候,她将他拒绝的明明白白。
她原本以为他难受一阵子,往后两人也就断了。
如果以后他还愿意跟她做朋友,那他们就还是朋友。
如果他不愿意跟她做朋友,那么往后他离开了她,娶一房媳妇,过简单快乐的日子。
她却没有想到,他一回家就大病一场,且看徐夫人的样子,他病得十分厉害。
她便道:“婶子等我一下,我跟我相公说一声,便跟你去看徐千霆。”
徐夫人拉着她道:“霆儿已经快不行了,烟儿,你跟我走吧,让门房去通知一下就好。”
她见林岫烟的面上有些犹豫,眼泪又滚了下来:“希望你现在赶去,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徐夫人哭得眼泪汪汪,伤心至极,眼里满是哀求。
林岫烟看到徐夫人这副样子十分不忍心,眼前浮现前世徐千霆死前的惨象。
她深吸一口气道:“婶子,我现在就跟你去看徐千霆。”
她说完吩咐门房去通知林云志和曲霜月,就直接跟着徐夫人出了林府。
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信得过的,别的大夫治不好徐千霆,她应该可以。
徐夫人拉着林岫烟上了马车,一上马车后徐夫人就一直在哭,林岫烟温声劝慰。
徐夫人红着眼睛道:“千霆对你的心意,我一直都知道。”
“之前不同意,是觉得你们两个性子都冲动,凑在一起,怕是能把天捅破。”
“你成亲嫁人,我心里还有些高兴,觉得能断了那个傻小子的念想。”
“可是谁知道他居然就……早知道如此,我还不如遂了他的心愿,来林府提亲!”
她哭得十分伤心,林岫烟听得略有些尴尬。
在林岫烟的心里,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对徐千霆都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她轻声道:“婶子,我一直当徐千霆是我的兄长,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徐夫人一边抹泪一边道:“我知道,你其实一直看不上霆儿这个傻小子。”
“偏他对你……罢了,如今你已经嫁人了,这些事情再多说也无益。”
“我如今只盼着霆儿不要出事,不要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岫烟听到她这番话轻轻叹息了一声。
徐夫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徐千霆的一些事,她的话有些杂乱,一边说他的病情,一会又在后悔。
林岫烟被念叨得有些头大,却也只能听着。
她很快就发出了不对,因为林府离徐府不处远,就隔了两条街,坐马车一刻钟都用不上。
可是现在马车已经走了两刻钟了,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她拉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马车已经出了城。
她问徐夫人:“婶子,我们不是去徐府吗?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