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均调整了情绪笑着走进去,朝臣的互相问好变得异常刺耳,看着装死的谢灼,恨不得把他五马分尸。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看着下面几个偷着乐的大臣“王爱卿,遇到什么好事笑的这么开心?”
突然被点名的王万辉被吓了一跳,“回禀陛下,我家的猫崽子诞下小崽子,臣一时高兴就忘了场合!”
“王大人这么高兴,不会是喜当岳父了吧!”吴高宏话一出,朝臣笑翻一片,又发现场合不对,赶紧捂住嘴。
王万辉看着自己的死对头吴高宏“吴大人慎言!”
皇上见状“徐爱卿,你说说众位大臣所笑何事?”
“臣不好说!”
“不好说,还是不知道?徐豪,朕看你这个京都百晓生也是浪得虚名吗?”
“陛下,臣真不好说,这事你还得问小侯爷。”
谢灼站出来“陛下,是微臣的错,微臣醉酒一时口快说了些不敬之语让大家看了笑话。”
“既是不敬之语,又怎么会成为笑话,说来朕听听!”
“微臣喝醉了,说要撬傅大人的墙角,然后再让祁王妃与祁王合离,让小皇孙跟我姓!”
皇上一下子明白为什么一句喜当岳父,朝堂上的人笑翻了一半,其中一半憋的脸红脖子粗。
“谢灼,你这想法很大胆嘛!”
“微臣有罪,请陛下看在微臣是酒后失言的份上,当个和事佬,微臣年纪小,一觉醒来得罪了朝中两大重臣,臣实在是惶恐。”
“就算酒后失言,你也不应该放言要娶傅大人的妻子,当祁王的岳父啊!”
“臣不是心里憋屈吗?臣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与老大那绝对是过命的交情,结果到了有些人嘴里就变的不清不楚。臣一激动就有了岳父的事。”
“莫非此事与彦均有关?”
谢灼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了上去,皇上看了以后眉头皱了起来“这书信哪里来的?”
“是四达粮庄纵火之人的身上查到的,要不是那日我有事耽搁不在府中,此时我跟老大就该一起浸猪笼了。”
“查到是谁所为了吗?”
殷墨初站出来,“陛下,纵火之人指认是祁王的指使他们的!”
“请父王明查,我与镇国公府的六少奶奶素味平生,怎么会设计谋害她与小侯爷!”
殷墨初看着祁王“祁王并未看过书信,怎知书信内容?”
祁王楞了一下,“父皇昨天下午镇国公府六少奶奶曾找我,对我放言算计她就要做好被她报复的准备,昨天我一头雾水,今日听到小侯爷的诉说,我便明白了她昨日为何挡我去路!”
“灵儿挡你去路?彦均你老实交代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看着突然发怒的皇上,彦均赶紧跪下去“还请父皇明查,还儿臣一个公道!”
“彦均我再问你一遍,这事是不是你策划的?”
“儿臣冤枉!”
“冤枉?殷墨初此案你给我好好的查,仔细的查,朕就不信断不了这空穴来风,利用流言断人性命的风气!”
“臣遵旨!”
“父皇”
“彦均你给朕闭嘴!你最好期待此事查不到你头上,不然就别怪朕不念父子之情!退朝!”
“退朝!”
众臣面面相嘘,多少年没有看到陛下在朝堂之上发怒了,这夏侯倩灵在皇上这的分量也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