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一听这算怎么回事嘛!看着门口密密麻麻的百姓,“状纸可准备好了?”
一个黑影滑过,京兆尹看着手上的状纸!“升堂!”
云氏被官吏压了跪在地上。
“今镇国公府状告云氏云想想,谋财害命,云氏你有何异议?”
云氏嘴里的布被拿掉,“臣妇不服!一个没成形的孩子流了就流了,算什么草菅人命!再说是惠如自己没福气,关我什么事!大人我也要告镇国公府仗势欺人,乱用私刑!你看看我的手,这些都是她们虐待我的证据!”
仵作上来验伤,“的确是绳索捆绑所致!”
“镇国公夫人这?”
倩灵站出来,“绳子是我绑的,这伤她咎由自取!”
“大人你听到了吗?是她们先动的手,我本是过去看望小女惠如,看我女儿在镇国公府过的清简,便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惠如出手阻拦,我一不小心推了一下惠如,我根本不知道惠如有了孩子,如果我知道,我就算被镇国公府的人欺负死,我都不会推她的!”
“云夫人好口才,现在想来一出母女情深,晚了!云府小公子云继衍今年年过十六,云夫人为他相了一门亲事,本是一桩好事,结果我们云夫人想空手套白狼。既想娶媳妇,又不想出聘礼,还希望新娘子带着丰厚的嫁妆嫁过来;居然心生一计,让我大嫂出十万两银子为其弟置办聘礼!大嫂一闺阁女子如何能拿出十万两银子?大嫂没钱,她便去镇国公府闹,想让镇国公府当这个冤大头。大嫂不同意,她恶语相向打我嫂子在先,害我大嫂流产在后!我这是这些年我家大嫂与云家银钱来往的记录,还望大人过目!”
京兆尹翻阅账册,“这账册由何而来?”
“我大嫂心细,素来有记账的习惯,这是大嫂所写?”
“这是你家大少奶奶所书?”
“是!”
“这大少奶奶为何要记这账册?”
“因为大嫂没钱!大嫂所花出的每一两银子都是抵押了自己的嫁妆铺子所换来的!这是云家当年的嫁妆单子,还有镇国公府的嫁妆单子,大人请过目?”
京兆尹看着两家的单子,大件几乎没动过,多出来的不过是些被子,花生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唯一看的过去的就三间小巷里的铺子!这铺子名字还似曾相识?
“大人可看清楚了?”
京兆尹看着倩灵,这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一个小小的京兆尹,这案子根本自己能断吗?侍郎府背后有祁王,自己不能得罪!镇国公府自己更惹不起!
“这镇国公府也太过分了吧!这云家小姐嫁到他们家次年就给他们家生了孙少爷,镇国公府这个时候却来跟云府翻嫁妆单子的事,未免太过小气!”
“是啊!这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这是时候来翻旧账,莫不是镇国公府的大少爷另有新欢,逼云家小姐让位的手段?”
倩灵走上去“大人,这嫁妆单子可否让大家传阅一下!”
府尹皱眉:六少奶奶你那口气是过来与我商量吗?“自然可以!”
本来说话的人看到嫁妆单子不说话了,二十床被子,十袋麦子,三袋花生,还有十斤大枣都记录在册……
这嫁妆也太寒碜了吧!
二十床被子?云夫人你这是把云小姐一辈子要盖的被子都准备好了啊!
十袋麦子,云小姐吃完岂不是变成麦面团子了?
花生、大枣这些东西也可以拿来当嫁妆,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