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夜辰逸看着跪在金銮殿言辞激烈闹辞官的云柏川,夜辰逸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皇上看了眼满脸不屑的夜辰逸,“安东将军这么看?”
“回陛下,云大人情深意切,陛下不如准了云大人所奏之事!”
“陛下,云大人也是受害之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云大人也是被云氏蒙了眼,才会放任云氏犯下如此大错,陛下,不可在这个时候同意云大人辞官之举啊!”
夜辰逸看着户部尚书,想到一个词蛇鼠一窝。
“陛下,家不平何以平天下,云家现在已经乱成一团。陛下您让云大人留下来,云大人也没心情处理朝政,家里负债几十万两,云大人肯定焦头烂额,哪来还有时间处理朝政?”
“夜辰逸你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落井下石?就算你们夜家与云家现在已经不是连襟,你也不用如此事事紧逼吧!”
夜辰逸看着谏议大夫李永昌“李大人何处此言?六郎不过是实话实说,云家可是还差我们夜家一个孙少爷,还有数十万两银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哪里落井下石了?”
云柏川看着夜辰逸“惠如,好端端的嫁到你们家,现在下落不明你们镇国公府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夜辰逸看着避重就轻的云柏川“大嫂是成年人,自己想去哪,我们也拦不住,我们家耀宗可是三岁稚童,他丢了我们能不着急?还有云氏摔了我夫人的簪子,云氏可是亲口承认的,看在我们同朝为官的份上,你赔我五万两,簪子的事情也就过了。”
云柏川看着看戏的皇上,“云氏所犯之事我虽不知情,可没有及时制止我的错,簪子的钱我会尽快凑还给镇国公府的。”
彦卿见状“不知安东将军夫人的簪子是什么做的?看交情的面子上还要五万两,纯金打造的也不值这个价吧?”
“回豫王,那东珠簪子,簪子不值钱,可上面东珠百年难得一颗,又是皇后娘娘所赐,明珠蒙尘,我夫人还为此难过了许久。”
夜辰逸意思很明显,老子的簪子不值钱,那也是皇后娘娘赐的!你敢说御赐之物不值钱?
祁王不想云柏川就这样一败涂地,“父皇,云大人在朝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父皇我们不能因为云夫人的过错,就叛云大人的死刑!”
“朕自有打算!夜辰逸你与朕好好说道说道,云府何时差你们十多万两银子了?”
“当初母亲所下之娉礼去了一趟云府出来就变成了赝品,无奈之下,我夫人只能出高价回收,如今把这些赝品可是摆在我们家大门口任人观赏,只为有缘人能把他们送回来。”
“聘礼回收之事是你夜家的自己的意愿,现下算在云家头上,恐怕有些不合适?”
云柏川闻言心里大喜,自己赌对了,夜家果然树大招风惹陛下不快!
“陛下误会了,六郎只是想告诉陛下云家造假成精,以次充好骗取百姓血汗钱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些天还有人卖假药,害人性命之事发生,还望陛下严查造假卖假之源。至于六郎所说的银两,是我家夫人,在朝堂之上为我大嫂赎店铺之事。如今大嫂走了,云家把铺子抵债了,云氏又被云大人逐出了家门,十万两银子一夜之间消失无影,云大人不该给我夫人一个交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