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为研然泡脚,看着闷闷不乐的研然。
“夫人,族长过段时间就回来的,你就别担心了好不好?”
“我知道,依依你先去休息吧!”
研然看着屋里烧的正旺的银碳,觉得这里冷清的可怕。
研然在床上躺了许久依然没有睡意,便起身去了书房。。
莫言路过书房,感觉里面有人“谁!”
“是我。”
莫言推开门点着蜡烛,看着穿着里衣坐在书桌前的研然,“夫人夜里凉,你这样会着凉的,你赶紧回去吧!”
“莫言,你知道啸天什么时候回来吗?”
“公子还有事没处理好,等公子处理完自然就回来了。”
“啸天是回家了对吧?”
莫言点点头。
“莫言,你知道我现在感觉我像什么吗?一个被圈养在外的外室!还是一个被安顿好就被遗忘了的外室。啸天不敢带我回家,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敢回自己的家,我活的是不是很失败?”
“夫人,公子是有苦衷的?”
“苦衷?他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是他的妻子,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的人;可他却对我只字不提,夫人,一丈之内是丈夫。我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莫言看着研然眼里的落寞,“夫人,公子家里的事有些复杂,公子现在想抽身与夫人一起避世终老,自然需要一些时间。夫人若是闷得慌,明日莫言带你出去转转?”
“你帮我给他带一句话,如果他不能赶回来看着孩子出世,我便不会再等他了。”研然说完就回房间了。
莫言握着剑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第二天早上依依醒过来找不到研然,急得团团转。
在陶瓷房找到在做瓷人的研然,“夫人,早上水刺骨,你这样会寒气入体的,我们先放下中午再过来好不好?”
研然摇摇头。
研然看着依依伸过来的手,“依依你想干什么?”
“夫人,你这样会伤了自己的?”
研然看着手里的泥团,“依依,你知道我现在看这里像什么吗?”
“依依不知。”
“像一个囚牢,一个没有出路的囚牢!”
“夫人,这里怎么会是囚牢呢?这是你跟公子的家啊!我们把东西放下好不好?”
“这里白天太静,晚上太冷,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是囚牢是什么?”
“夫人怎么会没说话的人呢?依依不是陪着你呢吗?”
“不一样!依依你告诉我啸天家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他不愿意带我会回去?”
“族长的家在草原上,草原上的家都是移动的,依依真不知道族长家在哪儿?族长家里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十多个,大家各凭本事,争权夺利,公子恐怕是怕夫人去了污了夫人的眼。”
“他家里不是经商的吗?怎么会这么复杂?”
“老爷是有官职的,职位也不低,家里面祖产丰厚,自然比一般人家复杂一些。”
“啸天的爹是辽国的大官?”
依依点点头,“依依也是听说的,依依也没有去过族长的家。”
研然若有所思,“我知道,你退下去吧!”
研然看着不远处的竹林,自己猜对了,啸天果然不是普通富商的儿子。
天启镇国公府的小姐嫁给了辽国大官的儿子,夜研然你怎么就那么冲动?你以后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千千万万的夜家军?
依依看着一下子把桌子掀了的研然,“夫人,你别吓依依啊!我们有什么事好好的说好不好?”
“这根本是一条不归路,我根本就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