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听到苏鸢的话面子有些挂不住,“谢候夫人”
谢灼,“我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这件事就劳烦秦大人了!”
苏鸢听到谢灼还与秦扬客气,立刻转身离开。
谢灼追上去拉苏鸢的手,被苏鸢甩开,谢灼点了苏鸢的穴位,策马离开!
秦扬看着与苏鸢一起策马离开的谢灼,转身进了永昌伯府,“关门!”
回去看到被丫鬟扶起来的谢思佳,“你给我跪下!”
谢思佳看着秦扬,“如今相公也要罚我?”
“明日去谢候府负荆请罪!”
“我不去!”
“你不去?你要让整个永昌伯府为你的错误受牵连吗?”
“相公休了我,拿着我的休书去谢候府请罪,谢候府自然不会迁怒永昌伯府!”
秦扬看着失魂落魄的谢思佳,“你与苏鸢不是姐妹吗?怎么会闹成今日的局面?”
“我与苏鸢并不相熟,我向她借了银子,我不能如约归还,她上门要债我能怎么办?”
秦扬想到永昌伯府的日子,“一个宴会,你怎么用得了五万两银子?”
“光办宴会自然用不了这么多银子,祖母又要排面又要回礼,府里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我除了开口借钱我还能怎么样?原想着收了租,结了帐,便把这笔银子还回去。我没想到祖母居然背着我把银钱结了,铺子卖了救济她的母家!她是永昌伯府的老夫人,我除了把事情打碎了往嘴里咽,我还能怎么办?你们让我管家,可你们谁把我放在眼里?永昌伯府每天入不敷出的境地,你们谁能看得到!我为这个家苦苦操劳,却成了这个家的罪人。我借钱丢人,你们花钱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
永昌伯看着声泪俱下的谢思佳,“是为父无能!把家里的铺子卖了,凑十万两银子给谢候府送去吧!”
别人不清楚苏鸢送自己的东西的价值,谢思佳可是门清,“苏鸢送我的那些东西没有一百万两根本置办不了,十万两银子只够买被打碎的玉扳指,祖母把玉如意拿去送了恭亲王府的老夫人,那四对镯子也被祖母给了老家的那几个弟媳,除非把东西要回来,不然就算卖了整个永昌伯府都不够赔!”
秦扬听到谢思佳的话心里堵得慌,“砸锅卖铁也要把银子凑够送过去,东西谁送出去的,谁出面给我要回来!”
永昌伯府的老夫人进来听到秦扬的话就怒火中烧,直接一巴掌招呼在谢思佳脸上,“你自己的妹妹你都搞不定,你还有什么资格当永昌伯府的少夫人,当这个家的主母!”
(永昌伯府夫人三年前去世后,永昌伯没有续娶,老夫人年岁大了,永昌伯府的管家权就交到谢思佳手里。)
谢思佳捂着自己的脸,“你打我?”
“不打你打谁?你妹妹送的东西你自己心里没谱吗?现在这些东西送出去了,你却在这里拾踹扬儿让我去把东西要回来,你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谢思佳看着寻死腻活的老夫人,“我有机会说吗?侯府的箱子进了永昌伯府就落到祖母手里,要不是祖母把玉扳指给了父亲,我根本不会知道苏鸢给我送礼了。祖母收了里让我与她多来往的时候是什么态度,祖母可还记得?”
老夫人听到谢佳的话气晕过去。
永琰伯府乱成一团!
谢思佳看着一把把自己推开的秦扬,眼泪落了下来。
这就是母亲口中的乘龙快婿!
这就是父亲嘴里的高门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