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为了救妻子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当胡忧说要以他手里所有的百年存酒为代价救治阿花的时候,阿花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胡忧对阿花的爽快很是满意,胡忧爱酒却并不嗜酒如命,他要这些百年存酒,为的是把钱为财给拉到手里,所有人都看不起这个百败将军,胡忧却真心想把这个钱为财收过来。
阿花问胡忧关系夫人的病情,胡忧并没有告诉他,因为胡忧不想吓以这个爱妻超过自己生命的男人。阿花其实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让人给暗中下了巨毒,甚至是谁那么大的仇恨要对一个卖酒的小贩下如此的狠手,胡忧不知道了,这也不是他所关心的,他和阿花只是做了笔交易,以医治阿花的夫人换阿花的存酒,如此而已。
不过出于道义,胡忧还是提醒阿花这无光城不是久留之地,如有其它的去处,还是想法离开的好。其实此时的胡忧已经隐隐看出来这个卖酒的阿花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从阿花的反应来看也证明了胡忧的猜测,胡忧可以肯定阿花听懂了他话中之意。阿花虽然并没有当场对胡忧表示什么,胡忧还是能看出来只要阿花的夫人没事,他不日就会离开。
“你真能治阿花夫人的病?”钱为财小声的问胡忧,虽然他听说过不少关于胡忧的往事,胡忧这块牌子也是他扛出来的,可对胡忧是不是真能治病这事,他还是有所保留。毕竟胡忧是一个军人而不是一个大夫呀。
“阿花夫人的这种病我以前遇上过,应该有五、六分的把握,不过要治这病需要一些时间,钱将军就先回去吧,用不着等我。对了,参谋部那边还请将军帮我告个假。”说着,胡忧把一壶百年阵递给钱为财。这是阿花特意拿给胡忧的,算是定金还是什么,胡忧并没有问,反正只要治好阿花夫人的病,阿花这里所有的阵酒都是胡忧的,这是他们的约定,相信阿花也不敢反口。
“这是忘情?”钱为财隔着酒瓶深深吸了口气,却无酒确定。这酒香与忘情有七分相似,似乎又有所不同。
“这是绝情酒,比忘情多存二百年。阿花说他从没卖过,知道它存在的人不超过十个。此酒一杯忘情,二杯无情,三杯绝情,一天最多三杯,过量则会长醉不醒。”
钱为财眼睛一亮,道:“忘情存百年,绝情存三百年,那么阿花的手里是不是应该还有一种存二百年的无情酒?”
胡忧哈哈一笑。道:“钱将军果然智慧过人,不错,阿花确实还有一些无情酒。”
胡忧并没有告诉钱为财他和阿花的协议,更没有告诉钱为财。无论是忘情、无情还是绝情这三种酒,在医治好阿花夫人之后都将会属于胡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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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为财先行离去了,他本意是想在这里看胡忧治病的,不过胡忧以不方便为由。并没有让钱为财留下,因为他不想让钱为财知道更多的事。
“少帅,你要的糯米已经准备好了。”阿花对胡忧异常的恭敬。夫人的小命可是交到胡忧的手里了,是死是活全凭胡忧,对阎王爷难道还不应该恭敬吗。
“阿花,在开始之前,有个事我要先告诉你。”胡忧的表情异常的严肃,但凡是关系到人命的问题,他都从不玩笑,哪怕严格算起来他只是一个江湖游医而阿花夫妇不过是普通的老百姓。
“少帅请讲。”阿花不敢大意,认认真真的站好。
胡忧点点头道:“你夫人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说难听点只比死人多口气,我虽有把握治她,但你应该也听说过:医得了病,医不了命的说法……”
“少帅,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只管放手去做,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你都是我花家的救命恩人。”
“那我们就开始吧,你先把糯米倒进锅里,加一倍的水把锅烧到半开。”
“是。”阿花依胡忧的话而去,做酒之人自然知道半开是指水开始冒气。
不一会,阿花跑来告诉胡忧水已经半开,胡忧则让阿花把夫人放入锅中。
阿花瞬间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胡忧,问道:“少帅,这样成吗?”
这一个弄不好,可是要把人给煮熟,阿花不担心那才是怪事呢。
胡忧安慰道:“你只要保持好水一样在半开的程度就不会有问题。”
阿花想想也对,半开的水只是比较烫,还不到把人煮熟的地步。于是按胡忧的吩咐,帮夫人除掉身上的衣服,放入大锅之中,尽可能用糯米把夫人的身子埋好,只露出脑袋在外面。
“好了吗?”有些事胡忧不好在场,只能先行回避。
“好了,少帅。”阿花开门把胡忧请进屋子,这里是他平时酿酒的地方,此时还能闻到淡淡的酒香。
胡忧先看了阿花夫人的情况,满意的点点头,这阿花不愧是做酒的,水温控制得很好,这到是让胡忧省了不少的事。
“少帅,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此时的阿花已经满头大汗,这锅里煮着自己的夫人呢,阿花能不紧张吗。
“不急,你留意看糯米的情况,发现变黑再说。”
屋里的气氛真是相当的诡异,两个男人一在静坐一个在烧火,锅里不只有糯米还有一个女人,这要让不明真像的人看到,怕吓得要尿裤子吧。
“少帅,糯米变黑了。”阿花全神贯注的守着火,一发现糯米变黑马上报告胡忧。此时的他比之前更加的紧张,因为他知道医治已经到了关键的过程,而直到现在,他也没见胡忧拿出任何的药物,他不知道胡忧准备要怎么做呀。
“嗯,去拿一个碗来。”胡忧看了眼锅里的情况,淡淡的对阿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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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这是……”
阿花才把碗给胡忧,就见胡忧拿出了刀,这可把他吓得不轻。刀是凶器,胡忧把刀拿出来是要杀人还是自杀呀。
“没事,弄点药。”胡忧在说话间伸手在自己的手腕上就是一刀。血瞬间喷涌而出,正好流到碗里。由于胡忧的身体比特殊,刀口很快就自动止血,足足给了自己三刀,这才放满一碗血,阿花在旁边看着眼泪都出来了。
“少帅……”阿花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虽然这是一场交易,可是胡忧用的是他身上的血呀。
“没事。”因为流了一大碗血,胡忧的脸色比往日多了几分惨白。
“把这拿过去,一半让你夫人喝下,一半倒到锅里,注意水温,不要让水冷了。等你夫人自己能站起来,就算是成功,要是不行。那……唉……”
说完胡忧起身离开了屋子,在院里石凳坐下,应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等待。
阿花很想去和胡忧说说话什么的。可是他必须要注意水温,只能留在屋子里。吐过血的阿花夫人脸上多了几分红晕,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是成功还是失败。此时没人知道,不过相信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胡忧来时是中午,经过一通折腾。此时已经是半夜,应该睡的已经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鸡叫的时候,阿花打开了房门,那脸上的欢喜表达了他内心此时的心情。在他的身后,是他的夫人,她不但已经醒来,而且已经能下地,胡忧血液中的天材地宝强化了她的身体,她得到的好处不单单只是病好,从些还拥有一付远超普通人的身体,除非是刀枪伤害,普通的毒药已经对她不起作用。
“小女子拜谢少帅大恩。”阿花和夫人一下跪倒在胡忧的面前。在他们的眼里,这不是什么交易,胡忧确确实实的救了他们一家。
“都起来吧,用不着这样。阿花,扶你夫人回去好好休息,我也该回去了。”
阿花夫人似乎有什么话想对胡忧说,只略犹豫了一下胡忧已经走了。
“糟糕,我忘记问少帅把酒送到哪了。”阿花突然懊恼道。他虽然知道胡忧的身份,可是并不知道胡忧的住处。
“不用着急,少帅还会来的。”夫人拉住阿花的手,眼中一缕精光闪过后又露出深深的疲惫,这副身体还是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命,也是时候想想今后的出路了。
“少帅真是好人呀。”阿花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个给他,那东西在我们的手中没什么用,在少帅的手里一定能有大用。”
“刚才我就是想对少帅说这个事,再看看吧,毕竟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防。明天你不要去出摊了,我们合计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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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部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几乎所有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看往一个方向,那里有一个应该每天出现却每月只出现一次的人,这个月他居然第二次来到这里,而且还坐在胡忧的位子上,大家都想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这个让气氛变得奇怪的人自然就是钱为财,他来这里是为了找胡忧的。看到胡忧进来,他紧赶迎上去。
“少帅,你可来了。”
“钱将军,有事?”胡忧心知肚明却又一脸的疑惑。
“少帅,阿花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昨天他没出摊,今天我去他家找,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钱为财着急的问道。自从一年前无意中喝过阿花家的忘情酒,他就再也放不下,每天不喝上一、两杯,那心就像是被蚂蚁咬一样的难受。
“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走了吧。”胡忧摇摇头道。事实上他不只是清楚,而且是太清楚了,昨天下午,他去看阿花夫人的情况。顺便把阿花答应的酒拿走,让他没想到的是阿花夫人却主动交给他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可了不得,那是黑暗帝国高级将领的详情记录。胡忧在参谋部看到的是各级将领的履历,阿花夫人给他的则重点在个人的调查上,哪个将军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人办事收了多少钱,什么时候娶的第几位夫人,甚至和什么人有染,搞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这上面全都有记录。暗说这样一份调查应该是摆在海塞冬的案头上。却出现在胡忧的手中。
如果这份资料上的记录都是真的,那么胡忧就能轻易的区分出哪些人是一派的,那些人忠于海塞冬,哪些人站在太子那边,那些人是墙头草,哪些人可以利用……
胡忧知道这份资料的重要性,却并没有追问阿花夫人的身份。在给她治病前,胡忧其实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因为她身上中的毒就不是普通人有办法能见到的。但当时他没有问。现在自然也不须要问,就算是问,阿花夫人也肯定不会说,既然人家已经有心。胡忧就必须有义。
阿花夫妇把资料给胡忧就离开了,答应给胡忧的酒全都在地窖中,而这间房他们也不准备要了。胡忧知道阿花为了吊住夫人的命去了不少的钱,摸出一块金子塞到阿花的手里。在他们千恩万谢离开之后,把那些百年以上的存酒全都装到戒指里,剩下那里比较普通的则留在屋里。以后再做打算。
“怎么能走了呢,那我的酒怎么办?”钱为财一脸的痛不欲生,没有那些酒,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了。
“那些酒阿花都给了我。”胡忧要酒就是为了收服钱为财,自然要让他知道这个事。
“真的?”钱为财转悲为喜,阿花走不走他不关心,只要酒在就行。
“呐。”胡忧一翻手,一小瓶酒出现在他的手里,这是二百年阵的无情酒,昨天他特意问了阿花,证实确实是有二百年阵的酒。
“这是?”
“这是无情酒,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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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光明帝国全线被两大帝国占领,消息传来,胡忧长长的叹了口气,可以想像得到朱芳菲此时肯定很难过,他的心里又何尝好受。
海向星传来秘信约见胡忧,见面之时他告诉胡忧,海塞冬有意前往光明帝国与林河商议瓜分光明帝国的方案,现在的光明帝国许多城池都同时有黑暗军和林河军控制,为了各自的利益,两军不时会充冲,尽快划分势力范围是刻不容缓之事。
“确定会去?”胡忧还没有收到这方面的消息,参谋部那个养老的地方在消息方面总是滞后的。
“这是林河的提议,林河已经确定会去,老头子肯定也会去,明天将商议太子监国的事,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海向阴不去的话,林英看来也不会去,你有办法让海向阴也去光明帝国吗?”胡忧问道。记得他们之前的计划是同时对海塞冬、林河、海向阴和林英下手的。
海向星摇摇头道:“看来是不可能的。无论是林河帝国的林勇还是我们这边的我,都不是很得信任,老头子外出,海向阴要也跟着走的话这监国之职就会交到我的手中,他们那么不信任我,怎么可能会给我这么大的权力,我已经和林英沟通过,先对老的下手,小的毕竟根基还不深,要斗起来我们不一定会输。”
胡忧心说:你们两个小的恶斗起来那到是我求之不得的。
内斗也就是内耗,就算是再强大的帝国一但出现内斗,国力必然会大幅度下降,此消彼长,那自然对胡忧是有利的。
胡忧叹息道:“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只是不知道我这次能不能同行,如果我被留在无光城,那就只能靠王子了。”
“光明城肯定是这次的必去地之一,如果无意味,谈判也会在那里,你是光明城主,要是不能到场多少有些说不过去,我的人正在争取。相信你应该能随行,这一次,真是要靠你了。”
“王子不去?”胡忧意外道。
“现在还不清楚,如果老头子有心让海向阴早日掌权,相信会让我随行的。没有我,太子就可以放开手脚,反之老头子一定会把我留下,平衡之术是帝王之学,让我和海向阴相信制约,他的王位才会移。最难的是我不能为自己说话。要不然老头子肯定会有所怀疑,所以去与不去,只能看老头子怎么想。”
海向星的一番话让胡忧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之前在胡忧的眼里,海向星几次在没必杀把握的情况下对海向阴动手,跟本就是一个鲁莽之辈,难成大器,现在看来,是胡忧小看了海向星,说不定之前对海向阴的那些手段是海向星有意为之的。能成功当然最好,失败也能试探下海塞冬的底限,甚至有用这个事来向外界释放假信号的可能,胡忧不是差点就上了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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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公布。海塞冬确实要去光明帝国和林河商议势力划分的问题,随行名单还没有公布,但可以肯定胡忧的名字在其中,海向星也已对确定会随行。
“钱为财。你想不想去?”得酒之助,胡忧已经把钱为财收服得差不多了。从平时的交谈胡忧了解到钱为财并不是一个百分百忠君之人,只要再加以时日。要钱为财站在海塞冬的对立面并不是没有可能的。海向星这个亲儿子都有反心,钱为财要那又算得了什么。
“你让我去我就去。”钱为财更关心的还是酒。现在酒到了胡忧的身上,他自然得听胡忧的。
“那你就随我一起吧,随便查查那些名单上的人。”胡忧笑笑道。他不准备带王强去,王强是先忠于海塞冬才忠于胡忧的人,胡忧要对海塞冬下手的话,王强跟本不会帮忙,搞不好还会反过来对付胡忧,这么一个炸弹胡忧可不想带在身边。
“你还要查?之前抽查的几个人不是都已经证明那资料上的记录都是属实的吗?”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多证实。要知道这样的资料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弄出来的,如果完全不存在任何的错误,那就证明这些资料的背后有一个实力非常可怕的组织,他们的势力可能还在帝国之上。”
“不是吧,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样的组织,说真的,你要查这方面,应该从资料的前主人查起,他能得到这份资料,肯定会知道更多的事。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些资料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呢。”
胡忧摇头道:“这方面的事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那个人给我资料完全是好意,我也不想再拉他下来,所以这方面的情况,你就不要再打听了。”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钱为财看胡忧不说,只能摸摸鼻子不再提。其实他愿意帮胡忧做事,并不只单单是因为酒,让他下决心的是胡忧看到了他的能力,虽然已经身经百败,但钱为财并不承认自己无能。因为他接到的那些任务还没开打前就已经是注定失败的,没有一次让他有真正发挥的机会。而胡忧对他看中,就一定会给他机会,他知道胡忧不会甘心在参谋部里养老,只要跟着胡忧,就有证明自己的那一天。
给了钱为财一瓶无情酒,胡忧离开了参谋部,关于带钱为财前往光明帝国,胡忧是不必须太费心的,到时候只需要把钱为财当作随身人员带着上路就行,参谋部不会管钱为财的事,只要他怎么不说,甚至不会有多少人认识他,只胡忧的地位多带一个随从更不会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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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试的名单终于下来了,有胡忧的名字,也有海向星的名字,这算是一次胜利吗,要求不高的话应该能算,不过只是随行而已,这与能滞成功干掉海塞冬没有必然的关系。
胡忧带着钱为财也跟在前往光明城的大队中,海塞冬这次领兵两万。各种的王公大臣一大堆,一路行程威风八面,各地的官员跪迎跪送,相当的气派,只有王者才有这样的气势。
“林勇那边传来消息,他们也已经上路。”海向星找了个机会再次和胡忧碰面,看得出来他挺兴奋,如果不是要和林勇那边配合行动,他怕是在去的路上就会动手。
“今天见到陛下了吗?”胡忧突然问道。
前往光明帝国的一路风景相当的漂亮,让胡忧奇怪的是海塞冬一次都没有走出他的坐车。似乎对外面的风景没有任何的兴趣,这不正常呀。
“没,他在车里没出来过。”海向星摇摇头。
“你确定他在车里?”
“应该在,他的几大贴身侍卫都在,他不在车里会在哪,难道……等一下,你是在怀疑老头子并不在车里?”海向星的神情一下凝重起来。海塞冬在不在车里好意义可是大不一样。要是海塞冬玩的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上跟大队前进。事实上跟本就不在队中,那表明他已经在防范,要对他下手,怕难度要比预计的更大。
“我不敢肯定。你最好派人查查。”胡忧只是怀疑,没有证实之前他也不敢肯定,也许海塞冬就喜欢呆在车里不出来呢。
海向星皱眉道:“老头子的贴身侍卫只认老头子的命令,别说是我。就算是海向阴这个太子也使不动他们,如果老头子有心玩花样,他们肯定不会让我上车的。”
“查看不一定非要上车的。你可以从食水方面下手。我相信陛下的食物肯定与我们的有所不同,不是吗?”
海塞冬的食物当然和普通的官兵食物不一样,他的吃喝是特供的,如果海塞冬在车上,那他每天吃过的食物肯定会不一样,而海塞冬如果真不在车上,那每天给海塞冬送去的食物一定会有破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隔,更没有绝对的秘密,只要有心,总会得到答案。
海向星按胡忧的提示去做,足足用了三天的时间才终于证实了一个消息——海塞冬并不在车上。
“我在他车里拿下来的食物中居然发现香菜有被吃掉的痕迹,要知道老头子喜欢香菜的香气,却从来都不吃香菜,一个人的习惯是不会随着环境而改变的,我敢肯定老头子的车里坐着的一定不是他本人。”
胡忧提醒道:“会不会是与他共进餐的人吃的?”
“不会,老头子坐不与人同桌,他的食物更是只有他能吃,他从不分人,我都没吃过,还有谁有这个资格?”
“看来他是真不在车里,可他会去哪?”胡忧问海向星,海向星也没有答案。他们甚至不知道海塞冬是什么时候离队的,更不要说猜到他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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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帝国,这里也许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光明帝国,屋子还是那些屋子,城市还是那些城市,老百姓还是那些老百姓,可主人已经不是那个主人。
大队开进光明城的时间,除了前来迎接的黑暗帝国方面人员外,还有一些是所有谓的光明帝国代表,他们是来示好的,为的是让他们的富贵继续保留下去。
有人说:看到这些投敌的人就想吐。胡忧见到他们却没有那样的感觉。对这些转投黑暗帝国的人,胡忧并不觉得他们无耻,因为没人能资格要求他们为光明帝国陪葬,帝国的军队都已经完了,他们只能靠自己的能力来保护自己的家园亲人。保护家人难道也是错?就算是投敌有错,也错不在他们。如果帝国的军队能把敌人拒国门之外,他们又何必做这低三下四的人。
“胡忧,你可是这光明城主,你不尽尽地主之宜?”海塞冬对胡忧说道。海塞冬是一天前露面的,在此之前,胡忧和海向星都判断车里的人不是海塞冬,可他是怎么回到车里的,离开后去了哪,胡忧和海向星都没有答案。
“陛下说笑了。黑暗帝国是陛下的黑暗帝国,这光明城是黑暗帝国的一部份,也就是陛下您的,您才是这里的主人。”要说耍嘴皮子,胡忧认了第二,很难找出称得上第一的。他要有心拍马拍,绝对的一拍一个准。
“哈哈哈……”海塞冬显然很满意胡忧的回答,胡忧要是真敢以光明城主自居,他的命在海塞冬心里怕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光明城是在胡忧的指挥下攻破的,之后又进行了一定的修复,到没看出有硝烟之气,如果再有热烈欢迎的民众,那就更像黑暗帝国旗下一个城了。
海塞冬只是象征性的四处看了几眼,就又回到车里。光明城大部份还是光明帝国原来的老百姓,天知道他们中间的谁有必死报国之心,要给他逮到机会来一下狠的,那海塞冬死得才真要冤枉。再说算算时间林河帝国的人也差不多到了,这光明城虽然也在这些的势力划分之中,但做为暂时的主人,海塞冬还是要展现出主人的风度,这也是海塞冬行林河帝国进入光明城的原因。
“陛下,林河帝国的代表团到了,他们请求进城。”
人家是不是有请求进城那是另一回事,到海塞冬这里就得这么报。
“让他们进来吧!”海塞冬霸气十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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