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姜老太太,不让她走。
“你不要做的太过分,夏青青,我们并不欠你什么。”
“我过分?你不欠我什么?姜老太太,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的,你伙同你孙女都要侵入冷家,夺我的男人了,你还敢说不欠我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姜家都是这样认为的吗?”夏青青反唇相讥。
“你,夏青青,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你的教养呢?你的父母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姜老太太倚老卖老,大声怒斥。
“姜老太太,你一个要抢我男人的女人跟我说教养,你怎么说出口的,你说说,你自身都没有什么教养,你怎么说出教养这两个字的!都跟你孙女那样,倒贴,爬男人的床就是你们姜家的教养吗?还长辈,你有长辈的样子我尊你是个长辈,可是你有吗?姜老太太,你说你是吧。”
夏青青撕下姜老太太的面皮。
姜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着夏青青:“你,你,夏青青,你……”
眼看着姜老太太就要昏过去,夏青青嗤笑一声:
“姜老太太,你别是要装晕倒吧,你这一招在我面前不管用!告诉你吧,你要是敢晕倒,我就敢叫人往你嘴里灌大便。”
姜老太太真的是想要晕倒的,但是听了夏青青的话,怎么也不敢倒下去,那夏青青,一看就是个混不吝,万一她真让人灌了屎尿,自己可就真的出名了。”
“夏青青,你混蛋!我杀了你!”
姜茶忽然大叫一声,扑向夏青青。
夏青青冷笑一声,不等姜茶话落,人已走到姜茶身边,重重一巴掌抽了过去,姜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抽得向后飞了出去,直到撞上了墙才一个后仰,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姜茶觉得自己的半边脸应该肿了,牙齿也活动了,她张了张嘴,想放声大叫,不料却吐出了一口血。
夏青青却并不就此放过姜茶,她蹲下来,用手掐住姜茶的脖子,呵呵笑道:“就你这小鸡仔样儿,也敢肖想我的男人,你胆肥了!!!”
说着,夏青青收紧手上的力道,姜茶渐渐觉得自己喘不过劲来。夏青青越收越紧,姜茶越来越憋闷,最后竟满脸紫胀,眼看着就要窒息。
大家都有些傻,他们看着夏青青,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忽然,大家闻到了一股子尿臊味,不由都向姜茶看去,只见她的脚下湿漉漉一片。
钱明珠想阻止,但她看向夏青青,见青青始终笑意盈盈,就像没事人一样,知道心里有数,便歇了念头。
冷梅见母亲不动声色,就知道没事,也便学着母亲冷冷冰冰,保持沉默。
姜家人就没有冷家大房那么坦然自若了。她们简直被夏青青的操作,好似吓得破了胆一样,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就怕刺激了夏青青这个魔鬼。
姜老太颤巍巍地晃动身子,冲着夏青青双手合十,连声说:“夏同志,我认输,我认输,你放开姜茶,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说,我什么都说。”
夏青青低头看看双眼已经翻白的姜茶,“嘿”了一声说:“真是没用,这么不禁掐。”
说着,就松了握在姜茶脖子上的手的力道。
姜茶一得了自由,连站都来不及,立马移动四肢,远离了夏青青,满心惊恐地看着她,心里再激不起半点反抗的浪花。
夏青青对着她微微一笑,她就像看到了魔鬼一样,又赶紧往远处挪了一点。
夏青青不再理姜茶,而是对姜老太太一挥手一种名为“真香”、能让人说真话的迷幻药粉撒向了姜老太太。
这种药粉无色无味,能借助空气渗入皮肤,也可以借助人之七窍进入血液,让人产生幻像。
夏青青说:“有些话咱们是要说清楚。老太太,我问你,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想让男人毁了你约清白,让冷烨和姜茶成了好事。”姜老太太像失了灵魂的木偶,问什么说什么。
姜家人在旁边听着,羞得满面通红。
夏青青又问:“是谁帮着姜茶进入冷烨的房间的?”
姜老太太依然面无表情一样回道:“冷霜。”
夏青青听了,冲着冷霜也微微一笑。冷霜心里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冷锐是知道夏青青有些古怪的,在夏青青拦住江老太太时已经察觉不,想阻止,被冷烨阻止了:
“二叔,你也想站在姜家一方吗?”
一句话,让冷锐再不敢开口。不说话,二房顶多受点惩罚。
如果敢站队姜家,那就是与大房决裂。以夏青青这睚眦必报的性子,以冷烨这种随时准备翻脸的态度,估计二房受到的惩罚更是难以接受。
果然,当夏青青问出问题,姜老太太所给的答案不出他之所料。
逼不得已,冷锐回头给了老婆和女儿一人一个大耳光,骂道:
“我前几天是怎么叮嘱你们的?让你们少惹事,少惹事,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快快给冷烨媳妇道歉。”
冷霜自是不愿,她是冷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像一个小门小户的丫头片子道歉。
她捂着被父亲打的有些麻木的脸,哭着向门外跑去,冷锐媳妇也随之跟了出去。
冷锐无法,只好对夏青青说:“侄媳妇,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们做这样的事,回头我会好好惩罚她们,让她们过来给你道歉。”
夏青青并不说话,她只是看了冷老爷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