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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永安接到了周初的命令之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周副指挥官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挂了电话,路永安『摸』着那把巴特雷,这把狙击枪的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他走出房间,对着身边的士兵说道,“给我找10个兄弟,准备好武器,我们去会会这个尚清,他只要有一点不配合,直接宰了。”
“是,队长。”
路永安也准备了武器,一把秀珍手枪,藏于袖中,用的时候只要一甩手就能杀敌于眼前。
而尚文清身上的武器在来到这里的同时,已经被他收缴,“我就不信了,一堆枪会杀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
找齐了人,他带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到了尚文清休息的地方。
门卫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路永安收起严肃的脸,瞬间换成一张和善的面孔,他一个人走进了房间,看到尚文清已经警觉地睁开了眼睛,“尚清是吧,我刚刚和指挥中心通过话了,他们已经证实了你的信息,我们真的很感谢你的协助,对亏了你,困扰了我们很久的这对狙击手总算消失了。”
“不用谢,这是我和周初的交易,我也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嗯你下面有什么打算?”
“下面,周初答应我,只要我帮你们解决了狙击手,他会安排人带我离开h市,去京都。”
“是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你杀了叛军的狙击手,我们的确是很感谢,可相对的,也出现了很多问题。”
尚文清微微一笑,继续装的很理『性』,“什么问题?”
“这对狙击手对于叛军来说至关重要,而他们的队长破军也是一个文韬武略,实力强劲的男人,而你杀了他的人,恐怕接下来他会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这毕竟是你惹出来的麻烦,我觉得你必须亲自把这个麻烦解决了再离开比较好。”
“哦?周初并没有跟我说这些,你可不可以帮我联系到他,我想我有必要和他当面聊聊。”
“我们周副指挥日理万机,恐怕没时间接你的电话。”
“所以你什么意思?”尚文清一早就猜到了路永安的话,所以也没什么意外。
“杀了破军,我就放你离开,”路永安说的话很平淡,袖子已经向下垂着,只要尚文清敢拒绝,他绝不会犹豫。
“你们果然是这个城市的主人”尚文清有些感慨,细心的他已经发现了路永安的小动作,也猜到他的袖子里肯定有什么东西。
“没错,我们的确是这个城市的主人,所以你最好听我们的。”
“嗯,你们不仅是城市的主人,也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完全不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谁。”
“哦,那你倒是告诉我,坐在我面前的是谁?”
“一个可以决定你生死的人,”尚文清微笑着,虽然无害,却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
“就凭你?”路永安站了起来,袖子迅速一甩,袖珍手枪已经握在了手里。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尚文清竟然瞬间出手,擒住他的手腕,也握住了他手心的那把袖珍手枪。
更令路永安想不到的是,尚文清看似瘦小,力量却比他大了大多,看着自己的手腕慢慢向后翻折,他惊觉不好,“外面的士兵,进来!”
尚文清早就猜到有埋伏,俯身挡在路永安身后,用那把袖珍手枪抵住他的头。“你们最好别动,不然我就一枪崩了他。”
“妈的,放了队长!”一个士兵叫喊道。
尚文清听到有人对自己说了脏话,对着那人便扣了扳机,不算准,却也打中了那人的心脏附近。
“你干什么?”路永安吼道。
“有你做靶子,他们不会随便开枪,趁着这么好的局势解决些敌人不是也也挺好的吗?”尚文清笑道,对着眼前一人,又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射』的倒是准了一些,击中了一个士兵的额头,鲜血从他的眉间流了出来,整个人也完全无力的到了下来。
10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就倒了两个,路永安也急了,早知道会是这个局势,一早就带人进来把他『射』成马蜂窝,哪来的这些麻烦,不想再看到自己人死,他大吼道,“出去,你们全部出去。”
尚文清真是对这路永安的智商感到捉急,本来他还在想着这种袖珍手枪根本装不了几发子弹,等会子弹用光了怎么办,可路永安却把手下全部赶了出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队长的。”
看到士兵全部走出了房间,尚文清一脚踢在路永安的小腹,“既然周初变了主意,那么没有办法,我也只能改变主意了
”你?改变什么主意?”
”本来我只是想着离开h市,不过现在看来只能先毁了这个悲哀的城市。”
”就凭你?做梦!”路永安很不屑,虽然自己此刻已经被他俘虏,但是h市比自己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是吗?”尚文清饶有兴致的看着路永安,“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开始第一步,从杀光这里的人开始吧,不过你放心,你暂时不会死,你还有用。”
尚文清上前,抓住路永安的双手,迅速的反转,只听见骨头断裂的脆响,路永安从此就告别了双手的生活。
尚文清捡起地上的突击步枪,这是之前死去的士兵掉下的,“等会见了,路队长!”
尚文清走到门边,快速的打开门,只听见门外噼里啪啦的一阵枪响,路永安痛苦的倒在地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当尚文清再进来的时候,已经拿到了一把钥匙,把门反锁了起来。
“你你做了什么?”路永安吼道,如果尚文清还活着,那就是说自己的那帮兄弟已经
“我我只是做了你刚才想对我做的事情,还有更刺激的画面,等会再给你看,哈哈”尚文清离开了房间,脚步声越来越远。
“畜生,你这个畜生,”路永安双手下垂,走到了门边,向着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