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巴莎》官网,我哥喊你呢!”
《巴莎》倒是没亲自下场。
但是一批让众网友想不到的人下场了——
一群社畜发微博了。
什么时候都不要小看他们的威力!
很快‘各大公司年终奖发苏时杂志’的热搜被送了上去。
网友们看完了前因后果,内心像是被日了狗。
这苏时到底有什么背景?
这些公司全都是国内五百强吧?
全都下场给他搞销量?!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睡这也得五百个人,他能忙得过来?
再说了这些老板不可能都喜欢男的吧?
苏时当然不知道他们的疑惑。
只是看着地下室满满一屋子的杂志。
满头黑线。
他从警局回来后,就看到傅修宴和江岫白两人在搬东西,结果全都是他的杂志。
他......
“你俩买这么多回来糊墙?”
傅修宴一脸无辜。
“我买的大部分都给员工发了,剩下的自然要问师兄怎么回事了?”
江岫白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朝苏时一笑。
“我这不是给你搞搞销量吗?”
苏时无语了。
“他给员工发福利,你也有员工?”
江岫白尴尬的挠了挠头。
等等。
谁说他没有?
他还真想到了!
就这样,在苏时的目光中江岫白诡异一笑。
说了一句。
“你别管了!”
说完就走了。
剩下苏时和傅修宴相顾无言。
江岫白回去后,打开一个微信群。
【你们老大:我给你们邮寄回去点好东西,到时候记得互相发一发,不够再说。】
发完就下了。
一个星期后,国外某基地。
几千人看着操场中间的一堆杂志。
沉默的可怕。
这就是好东西?
看着上面的男人,众人齐齐一抖。
确定不是让他们做噩梦吗?
江岫白当然知道他们的反应,但和他有关系吗?
他现在已经解决了这事儿。
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
凌晨三点。
傅修宴猛地睁开眼睛。
拿过手机,看到了陆秘书发来的消息。
悄摸的起身出门了。
金海湾外面,陆秘书打着哈欠,就看到了跑出来的老板。
傅修宴上车,说了一句。
“走。”
陆秘书赶紧开车往医院去。
半个小时后,到了。
“你就在外面等着,我自己去,东西呢?”
傅修宴说着,脸上的口罩帽子都戴好了,手上还有一双黑色手套。
陆秘书从副驾驶拿过一个棍状物递给他。
“老板,真不用我......”
“不用,我自己来。”
说完,傅修宴就拿着东西走了。
悄无声息的往三楼走去。
推开某个病房门。
忽然一个黑色人影猛地袭来,傅修宴眼神一冷,快速躲开。
两道黑影迅速纠缠在一起。
纠缠中对面那人的口罩被扯断了。
傅修宴看着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摘下自己的口罩。
两人相顾无言。
十分钟后,陆秘书看着出来的两个人,满头疑惑。
老板怎么和时哥三师兄碰上了?
想到自家老板是来干什么的。
不会吧?
难不成这位也是?
两人上了车。
傅修宴摘下自己的全副武装。
吩咐陆秘书。
“让包子黑了医院的监控。”
陆秘书正准备发消息,江岫白开口了。
“不用了。”
江岫白朝傅修宴摇了摇手机,“已经搞定。”
傅修宴放好东西,勾唇。
“多谢三师兄!”
江岫白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陆秘书感觉到有些凝滞的气氛。
赶紧开口。
“时哥师兄,您来这里是?”
江岫白:“自然是和你们老板一样。”
陆秘书面色一滞,木木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难不成这就是——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之前时哥被黑的时候,他老板就让他调查了。
没想到查出来竟然是聂书澜这个女人。
他本来还以为老板紧跟着就要去教训人。
没想到硬生生等了两天。
风声过去了。
教训开始了。
陆秘书看了看后视镜坐姿都一样的两个男人。
难不成大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陆秘书想不通。
——————
第二天一大早。
帝都人民医院。
秦生拿着保温盒走进了聂书澜的病房。
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女人,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放下保温盒,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发现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有些疑惑。
平常这个时候书澜早该有动静了,今天怎么睡这么死?
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赶紧上去推人。
“书澜,书澜。”
声音越来越大。
忽然,聂书澜猛地睁开眼睛。
还有些恍惚。
她是谁?
她在哪?
哦,对了,好像还在医院。
“阿生来了。”说着想坐起来,就感觉到腿上和胳膊上传来的疼痛。
等等。
她伤的好像是右腿吧?
胳膊为什么会疼?
动了动。
没忍住一声惊呼。
“啊!”
吓的秦生赶紧过来扶着她。
“书澜,你怎么了?是不是腿疼了?”
一边问,一边按了床边的呼叫铃。
聂书澜抱着自己的右胳膊,有些呆滞。
她的胳膊好像断了?
还有腿。
明明她伤的是右腿,怎么左腿好像更疼呢?
“秦生,秦生,我的胳膊和腿,好疼,好像断了。”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心疼的秦生赶紧安慰她,看到慢悠悠走进来的医生。
火气上来了,怒吼道:
“你们会不会快点,不知道她疼吗?”
医生表面笑嘻嘻,内心妈卖批。
聂家大小姐住院的这一个星期。
他们算是长见识了。
明明安静休养休养就行了。
一天按铃百八十次,次次都是她很疼!
骨折了能不疼?
叫他们有什么用?
他们能替她疼?
隔壁胳膊骨折的小姑娘都能忍住。
就这位大小姐,就跟玻璃人一样。
碰一碰就疼!
医生虽然内心吐槽了一堆,还是尽责的上前询问。
“聂小姐是不是又疼了?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儿,止疼药不能一直吃的。”
聂书澜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忍着泪意。
“医生,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好好的断了,还有腿,左腿,也疼。”
医生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赶紧上前检查。
稍微动了动,大小姐就开始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