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砂忍,团藏睁开双眼一双三勾玉写轮眼紧紧的盯着猿飞日斩的老脸。
“日斩,你不会忘了新之助是死在谁手里了吧?还有千代的子女,那老东西就像是条疯狗一样死死的咬着木叶,你现在坐在这里和我谈什么和平?你想要和平,你问过其他村子里的忍者没有啊?”
此话一出,猿飞日斩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作为猿飞日斩的长子,猿飞新之助是最有希望继承他猿飞日斩五遁忍者名号的继承人,为此猿飞日斩在新之助的培养上耗费了很多的心血,然而就在木叶四十一年的时候,在一场边境冲突当中,正巧去边境历练的猿飞新之助碰上了砂忍前来袭击的大部队,虽然当时的新之助已经算是个精英上忍级别的高手,但面对有着最强风影称号的三代目风影,再漫天的铁砂之下,即便当时新之助勉强逃出来向木叶报了信,但奈何新之助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
被铁砂射成筛子,哪怕是纲手出手,那些深入新之助五脏六腑的铁砂也依旧要了新之助的命。
除此之外还有自己看好的后辈,修行了灵化秘术的加藤段本来是木叶的一张王牌,但与砂忍的争斗之中,以灵化秘术出窍的加藤段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傀儡师给发现了身体。
肉身被毁,没有了肉身的保护,灵魂出窍的加藤段最终只能在世间消散。
类似的情形还有很多,虽然最终三代目风影在横空出世的木遁小队手中饮恨西北,但不可否认的是,木叶与砂忍的积怨已久就干脆不是什么盟约能够束缚的了的。
除此之外,还有新生代的忍者卡卡西,因为队友的缘故一直敌视着岩忍与雾忍。
可自己这次来是要和你团藏讨论仇恨的问题嘛?
木叶已经打了二十六年了,哪怕木叶一直在赢,但以一个村子的力量去对抗其他四个村子,真当木叶的忍者是无敌的嘛?
还有,老子说了这么多,重点难道你团藏听不出来嘛?
木叶总共才建村多少年啊,不是木叶的开创者,不是木叶的奠基人,你团藏一个人就当了木叶二十六年的火影,你当木叶是什么,像岩忍村大野木的那种一言堂嘛?
“这不是问不问的问题!”
猿飞日斩有些生气的回答着,理念的冲突两人一直都有,要不是两人多年的交情在这,正常来讲,他猿飞日斩就不屑于和团藏这样的俗人掰扯。
你懂和平嘛?你懂个屁的和平。
“仇恨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但仇恨是可以终止的,战争不是解决仇恨的手段,战争只会让仇恨的情绪不断的扩大延续,团藏你也不想让雄风和纲手的孩子未来生活在朝不保夕的暗杀当中吧?”
“暗杀?这里是木叶,你说有人能暗杀老夫的孙子?”
“没人暗杀你孙子,那只是个假设,假设你懂吗?”
猿飞日斩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团藏。
“木叶现在已经是忍界第一了,作为忍界第一,难道木叶不该为忍界作出一个表率嘛?将脚步放慢下来,就像是初代目大人一样,和平的度过……”
“度过?度过到什么,度过到老夫去死,然后新一轮得战争爆发?日斩,过去吃过的教训还不够多嘛?其他忍村都是一些狼子野心之辈,和他们有什么可谈的?想要和平,解除武装,我木叶自然会给他们带去和平。”
“这怎么可能呢,团藏,你这就是在无理取闹,一国一村是初代目大人定下来的制度,难道木叶还能把手伸到其他国家不成?”
两个七旬老人在办公室内爆发出出了激烈的争吵,听着猿飞日斩的话,饶是团藏已经有了丰富的嘴炮经验也不由得愣了一瞬。
一国一村制度的确是初代目留下来的没错,但这一村,为什么非得是岩忍或者云忍什么的呢,众多国家只有一个忍村,似乎也未尝不可啊!
“为什么不?”
此话一出,团藏的前路豁然开朗,虽然打破初代目大人留下来的制度的确有违常理,但凡事都是可以商量的,现在火之国周边的那些小国不就是喜欢把任务委托送到木叶来嘛?
将木叶忍者的业务扩大到整个忍界,虽说时效上会出问题,但 这些事情似乎也不是不能解决啊。
猛然间团藏突然回想起前世木叶的情报,什么木叶的工业化建设,还有那个什么木叶研究院,电力的普及让电视台这种东西都出现在了村子当中,既然电视台可以播放节目,那设立一个专门的线路来完成情报的沟通也不是不行啊。
大蛇丸,幸亏自己没把大蛇丸放给日斩,当个任务忍者有什么用,在研究院里工作才是大蛇丸真正的宿命。
“你放肆!”
猿飞日斩被团藏一句话给呛住了,虽然心中震惊于老友心中的野望,但震惊过后便是愤怒。
身为火影不想着怎么为木叶带来和平反而去想着如何打破木叶的建村制度,是什么给了你团藏自信?就靠那些人造出来的木遁小队嘛?
连初代目大人一半的实力都没有还妄图打破忍界现在的格局?
你都七十多了,万一出点什么意外,这不是把木叶往死路上逼嘛?
“团藏那可是初代目大人留下了宝贵遗产,难道初代目大人留下的火之意志你都忘记了嘛?初代目大人组建村子的初衷是什么,一国一村制度难道不是为了让忍者的生活不再像之前那般动荡嘛?”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初代目死后的战争还不够多嘛?一国一村,为什么就不能只有一个村子呢?”
“你真打算开战?”
团藏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团藏,你的思想太激进了,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木叶会被忍界群起而攻之的!”
“我思想激进?日斩,我看是你太放肆了才对,现在在木叶,我才是木叶的火影!”
“团藏,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