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出去的牛逼,跪着也要唱完。
他虽然没有公开说要纳妾松岛惠子来刺激倭国人,但之前的声势搞得也够大的,让人误会者比比皆是。
今天来那么多记者也是冲着看好戏来的,毕竟像卢浩这么莽的二愣子可不多见,但无人说他什么,原因也很简单,卢浩从未败过,说抢了倭国陆军司令的女儿,就抢了,说她不是,就不是,完全不怕倭国人发狂。
四十万大军来进攻又如何?一样打了回去,前面气势汹汹四十万,如今还剩多少?
松岛一郎不足四万人,朝香宫次郎也不过还有六万人,这六万人里还有接近一万人是无法正常参战的,也就是缺少四肢的伤兵,估计也只能运回国休养。
可谓是损失惨重,经此一役,再没有任何一个势力可以小瞧卢浩了,别的不说,光是卢浩投入的部队人数,战死者前前后后不下六十万人。
当然,不是在和倭国四十万大军干架时死的,而是自从卢浩起事时算起,直到今天,他的士兵几乎换了一茬。
尤其是乌江省,曾经的华东陆军司令,二十五万人,其中装甲兵,炮兵等,可谓是占尽武器优势,可卢浩还是依靠人数优势,硬生生拖垮了对方,前前后后死了不下几十万人。
他的兵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召之即来,来之可战,每个士兵都像是经过训练许久的老兵,可你去查他的士兵总数,又总是对不上号。
很明显,在其他人看来卢浩是藏了兵,且数量不少,只是还有一点让西方列强看不懂,这么多兵,哪来的粮食养活?要知道,曾经的五省总督崔伯仁才二十几万兵而已。
卢浩区区三个省,敢养一百万兵,他是疯了吗?还是在经济封锁,物资封锁的情况下。
一个人狂,要么是有底气,要么是傻子,卢浩能击败倭国人和来犯的军阀,很明显是前者,那么他的底气来自哪里?
经济,物资,封锁都没有起到作用,且卢浩越战越勇,从之前的五十万人,暴涨到了如今的一百万士兵,几乎在几个月内就完成了,且粮草充足,药品也不缺,这几乎是难以置信的。
要不是乌江省有一个码头属于卢浩,他们都不知道这些物资到底是怎么进入三省的。
当然,对于乌江省的码头,他们也派出了探子,严密监视,但一无所获,卢浩的物资,从粮食,到武器,药品,就像是突然出现在三省的,任你如何封锁,如何排查,就是查不到。
所以无法搞清楚这点之前,谁也不清楚卢浩到底还藏了多少兵,还有多少粮草,还有多少武器。
所以西方列强也决定静静观望,虽然他们不太愿意让青炎帝国诞生一个强者,或许会动他们的蛋糕,但谁也不愿意做出头鸟去跟对方碰一碰。
碰一碰的结果,倭国人已经展示的淋漓尽致了,如今两次讨伐,两次失败,关键是损失在卢浩手里的倭国人就接近六十万人。
这让倭国在青炎帝国的把控大大降低,一些重要城市,关键行业都不得不松手,因为没有兵力震慑,根本守不住,其他西方人也不是好相与的。
卢浩如果挡了他们的财路,那必须除掉,但怎么除,谁出头?利益如何划分,这些必须提前说清楚,不然谁也不会强出头,因为对方已经具备跟他们死磕到底,两败俱伤的实力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卢浩纳妾当天的所作所为,果然登上了头条,各大报纸争相报道,且倭国人战败,退出某某战区,收缩势力范围,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这种词都用上了。
不得不说,国内的记者是懂写作的,怎么把国人写嗨皮,他们很懂,能搔到国人的痒处。
倭国人的确收缩了战区,而且放弃了不少利益,但那是不得已,无论是松岛一郎还是朝香宫次郎,二人加一起人数不足十万,能干嘛?这里可是青炎帝国,地大物博,十万人在一个县城还能震慑一二,放眼一个省,那就是个屁。
别说其他列强,就是青炎帝国都能轻松拿捏,青炎帝国是废物,但还不至于对付不了倭国十万人,真要如此废物,那就不会是慢慢蚕食,而是被一口吃下了。
为了利益不被其他列强瓜分,倭国人必须从其他地区调兵遣将过来,但还会不会让松岛一郎,朝香宫次郎继续担任华东区的两大长官,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按照外界猜测,多半是不会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京都,华胜殿,小皇帝坐在主位,下面有几个老臣正在跟他汇报情况。
“皇上,想不到,偏远山区,区区三省军阀,竟然前前后后葬送了倭国人六十万人,此人颇有军事才能,可收为己用。”
“吴阁老此言差矣,区区一个山脚旮旯的军阀,不过弹丸之地,何况倭国人的主力根本不在那边,不过是击败了两次敌军而已,不足以说明什么。”
“我听人说,此人行事张狂,毫无顾虑,一个没有城府的人,锋芒毕露,迟早会被集火,败北只是时间问题,不足以引起你我重视。”
说话的人,乃是兵部侍郎,青炎帝国的军队制度很奇怪,既保留了原有制度,又学习西方制度,兵部可以说是全军的发言人,可以管制朝廷所有军队,但下面隶属的军队又有自己的军事长官。
这些军士长官采用的就是西方的制度,军,师,旅,团,营,连,排,制度,包括上面还有司令等,但也划分了某个战区的负责人,统一向兵部报备,包括军饷,粮草,统一由兵部调配。
刚刚讲话的就是属于兵部的大员,但小皇帝不过十四五岁,也不懂这么多,左侧后方有一个帘子,后面坐着一个华丽妇人,正是青炎帝国的太后,垂帘听政也是无奈之举,太后也没有太大野心,说硬要把持朝政,只是皇帝太小,她也是无奈之举。
“好了好了,吴阁老,冯侍郎,都不要争论了,我头都被你们吵大了,前不久皇叔曾经跟我提起过此人,我也见过他的相片,不像是张狂无礼之人。”
“皇叔说,若他能胜倭国人,给他一个名头,暂时安抚,也不是不可以,左右不过是一个名头,也不用朝廷给他发放俸禄,若能纳为己用,那也是一件好事,不能,那就结个善缘,我觉得此话有理?二位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