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原本以为一进机场,就开始学开飞机的,想不到的是,被关在培训基地里,天天上理论课。
对于习惯了自由的秀儿说,真是苦不堪言。
想不到学开飞机这么累,这么苦,让秀儿心生退意。
但已经签了生死约的,想退出,那就去坐牢吧。
秀儿只能忍着,心中只能盼着,快点开始学习开飞机吧,也许成了真正的飞行员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了呢。
幸亏天天能和彪子这个傻瓜一起上课,学习,日子倒是过得有趣。
特别是在教官在考彪子的数学时,那是全班人最开心的日子。
为什么开心?因为看着彪子的笨样,连很普通的算题也答不出来,那傻样让全部学员都跟着笑了起来。
此时,是二十五个学员正在上代数课。
一个叫李娇娇的教官正在授课。
“彪子,4减5等于多少?”李娇娇老师板着脸问彪子。
“4一5?”彪子站起来,望向李娇娇老师,然后用四个手指去减五个手指,算了一算,他就望向了李老师,叫了起来:“报告,老师,这四根手指头减不了五呀,你这不是成心笑话我么?”
李娇娇看着彪子一付十分痛心的样子,弄得做为教官的她也忍不住笑了。她捂了捂嘴巴,望向彪子:“我现在是上代数,不是加减法。”
“教官,你不是让我减么?”
彪子说得一本正经,秀儿在旁坐着,已经憋得脸都红了。
此时,在那间泥砖彻成的大屋子里,学员正认真的听着一个叫杰克森的美国人讲课。
“这是美国B29轰炸机。”杰克森在黑板上画了架飞机,就标出了各种构件,操作台上的操作杆什么的,然后逐一讲解。
学员们一边听,一边在认真的作着笔记。
唯有彪子一动不动,只是认真的听着。
杰克不禁有点生气,这个长得十分俊郎的广西仔怎么这么懒呢?连笔记也不做一下,以后怎么操作飞机呢?
“吴甲彪,你?”杰克森停住了讲解,就望向了他,问:“你不做笔记你能记住么?”
彪子站了起来,指了指脑子:“教官,我已经把这些东西全记在脑子里了!”
“你真的能记住?”杰克森有点不相信的问。
“我当然可以!”
“那你怎么证明给我呢?”杰克森不满的问。
“这很简单!”彪子就走上讲台,把黑扳上的东西全抹掉。
接着,又用粉笔重新写了出来。
“这?”杰克森教了这么多学员,第一次看到这样能记的学员,不禁多看了几眼彪子,然后向他竖了竖大拇指:“成,你真成!”
台下,众学员顿时鼓起掌来。
下午,杰克森向众学员宣布,可以到机场观看真正的战斗机了。
众学员一听,顿时就欢呼了起来。
陆良机场,二十五个学员正围着五架画看大白鲨的嘴巴的战斗机左看右手。
“终于见真正的战斗机了。”彪子,路战明,秀儿几个正围着飞机仔细的看着。
路战明虽然见识多广,也进过客机的驾驶室,但对于这种美国的B29轰炸机还是第一次看到。
“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大,它真的能飞5千公里?”路战明望向彪子,说。
“应该可以吧,这可是美国佬制造的呢,可先进了。”
“你看,有无线设备呢。”秀儿在旁叫。
众人钻入驾驶室里,仔细的看着。
彪子还坐下了座位上,右手抓着操纵杆,闭上双眼,就能感受到飞机正飞向了蓝天,正在追击敌人战机。
轰!
一踏发射键,一发炮弹就飞射而出,把鬼子的飞机炸毁。
彪子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坐在机仓之中,秀儿和路战明正在望向了他,一边问:“彪子,开飞机的感觉如何?”
彪子笑了笑:“那就一个字,就是爽!要是真能把这个铁鸟弄上天,把鬼子的飞机打下来,那才叫爽呢。”
秀儿也跟站了起来,点头:“是呀,不知道何日才能驾驶飞机飞上天空,向鬼子拼刺刀呢?
杰克森冲众人点了点头:“你们很快就会实物操作的了。”
。。。。。
“彪子,秀儿,陈长官找你们,现在就要见到你。”当彪子和秀儿刚回到营房,就被陈贵美找来,说门口来了轿车,是陈纳德派来的专车。
“陈纳德,陈将军?”秀儿顿时欢呼了起来。“他可是美国空军特遣队的最高长官呢,他还是想起我们了。”
秀儿以为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于是就兴高彩烈的和彪子上了陈纳德派来的轿车。
轿车飞奔着向陈纳德的办公室而去。
“陈将军,终于又见到你了!”秀儿一看到那个洋人就叫了起来。
“秀儿,你好像胖了!”陈纳德不禁望向秀儿叫。
然后,就望向了彪子。
只见彪子拍的向陈纳德敬了个军礼。“报告,吴甲彪前来报到!”
“好了!”陈纳德也向彪子敬了个军礼。
陈纳德就带着彪子和秀儿回到了办公室。
“陈将军,你召我们干什么呢?”秀儿有点心急的问。
陈纳德笑了笑,指了指椅子,让他们坐下。
“我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打算想让你们去查一宗间谍案。”陈纳德望向彪子说。
“间谍案?”彪子不禁的问。
“是的!”陈纳德点头:“近日。我们机场的出机情况,人员动向,全被曰本军方撑握了,我希望你在学习之余,抓点时间破案,你可以做么?”
秀儿在旁想也没想:“我以为什么·大事呢,这么一点小事,包在我和彪子哥身上了。”
“好,我就在此等你们的消息!”陈纳德冲秀儿点了点头。
彪子也不知道该怎么破案,但看到秀儿接了下来,彪子也只好跟着点了点头,说:“那我就试一试吧。”
接着,陈纳德又和彪子谈了些细节,终于知道从那来破案了。
两人谈完了细节,就起身告辞,再次坐轿车回到了基地。
此时,已经是深夜,两人走在树底下,风吹在脸上,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