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父？
顾念青微微一愣。
以前从没有听顾念青说起过他的师父。
“师父的师父，在那里？”
雪在野用小爪子往上指了指，“上面。”
梓夜歌脸色一变，不说话了。
“你看看你的表情……阿青师父的师父是去了上界，不是嗝屁了好吗。”雪在野一眼就知道，梓夜歌想错了，赶紧说了一句，看智障的神色又多了几分。
“上界？上界是哪里。”
雪在野用自己的小爪子扶住一下额头，看着梓夜歌道，“额……你是白痴吗……阿青到底是从哪个乡下把你找到的……”
“……”梓夜歌表示，被一只雪貂鄙视的感觉不太好。
“上界就是上界。很久以前呢，上界和咱们下界连在一起，那时候整个天宇灵气充沛，有一座山高耸入云，修士一抓一大把。会说话的灵宠也是满世界都是。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天大地异动，房子全都塌了，死了很多人，那座高耸入云的山也不见了。从此，这个世界的灵气十分稀薄，修炼变得很困难……”
“你说的这些，跟上界、下界有什么关系？”梓夜歌打断了雪在野。
“打断别人是不礼貌的，你妈没有教过你吗。”雪在野瞪了梓夜歌一眼，继续说，“后来，一个修士忽然说，自己是从上界来的，而他所说的上界，就是当初那座高山。那山并没有消失，只是漂浮在高空。山上灵气充沛，是修炼圣地。山上的人修为都很高，远不是下界修士可比，所以便有了上界与下界的说法，每个修士都向往能去上界修炼。”
雪在野抬头，看像湛蓝的天幕，双眼满是向往。
“只要修为可以突破真仙境，就可以打破上界与下界间的壁垒，飞升上界。而阿青的师父，便是这千年来唯一一个通过自行修炼，飞升上界的人，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上界？
梓夜歌也抬头看先天空。
原来，这世界还有一个她所不知道的地方。
如果不是遇见了顾念青，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
“上界的人既然如此厉害，如果他们中有魔修，一旦打到下界，岂非很危险？”梓夜歌问道。
她知道这个问题有些杞人忧天，会被那傲娇的雪貂鄙视，但……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上界和下界之间存在壁垒，下界的人去上界不容易，上界的人来下界也很难。而且，在上界存在着能力的制衡。所以，你说的这个情况，不会轻易发生。”
雪在野此时像一个长者，耐心对梓夜歌这个晚辈讲着世界法则。
“当然，除了自己修炼，还有一个去往上界的途径。”雪在野又道。
还有别的途径？梓夜歌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点兴趣，“是什么途径？”
“上界强大的女修，叫做羽息，每过二百五十年，羽息上仙就会来下界收一个徒弟。可下界想要去上界的人太多了，所以大家为了公平就会举行一场比武。上一次羽息来的时候，阿青是第二名，刚好没能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