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顾念青这个模样，梓夜歌觉得，心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小恶魔，越是这样越是想要欺负他。
梓夜歌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顾念青以前总是这样逗她，原来，这么逗别人，是很好玩的一件事。
“我脸红？开玩笑，我是流云仙子，我的脸皮厚得很，怎么会红。”顾念青清了清嗓子，站直身体不再后退，然后不躲不避地看着梓夜歌。
顾念青忽然变得如此镇定，的确出乎梓夜歌的意料。
但是梓夜歌冷静了下来。
哈，你不动了？
你不动了，那我就继续呗。
于是，梓夜歌伸手，摸了顾念青的脸一把。
没想到，顾念青的皮肤这么好，意料之外的光滑，如果摸到了上好的锦缎，滑滑的，就算是自己的皮肤，也不如他的手感好。
梓夜歌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也很想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于是，又摸了一把，顾念青的脸顿时红得像猴屁股。
顾念青眉头微微皱着，羞怯地开口：“夫人，你为什么总是摸我的脸啊，我的皮肤，是不是摸上去很舒服啊。”
“对确实很好。你怎么保养的？”梓夜歌专心地摸着，随口道，“火烈的皮肤就粗糙的很。”
“……”
梓夜歌忽然注意道顾念青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你要是觉得我的脸摸着舒服，尽管摸就好了，不要想着别人。”顾念青道。
“你是流云师叔啊。”梓夜歌收回手臂，“我哪能，想摸就来……摸你的脸。”
一阵山风吹过，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什么原因，梓夜歌的脸又红了。
顾念青听了，忽然伸出胳膊，一把握住梓夜歌的腰，将她楼了过来。
梓夜歌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但却怎么也推不动，只好把脸扭向一边。
如此暧昧的距离，呼吸可闻。
顾念青贴近她耳边说道：“可，你摸已经摸了，摸的时候，我就不是流云师叔了？如此美景，你我孤男寡女在这里泡温泉，又算什么？”
梓夜歌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急急地说道，“快放开吧，不和规矩！”
“规矩？”顾念青嘴角一勾，不屑地笑，“阿夜，你真是……我们相处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见流云仙子我……守过规矩？”
是，你是从来都没守过什么规矩。
梓夜歌竟然不知道答些什么才好。
“可，我凭什么想摸就摸……摸你的脸？我哪有这个……资格……”话一出口，梓夜歌便有些后悔。
这句话，似乎完全暴露了她的心事。
她要什么资格呢？
又是什么人，才能随便摸他的脸呢？
不管顾念青回答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就此确定，再也没有退路了。
要么更亲密。
要么自此疏离，从今后，只是流云师叔跟普通弟子的关系。
“什么资格？”顾念青笑了笑，伸手勾了勾梓夜歌的下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不就就说过，你是我夫人吗？难道，夫人摸一摸郎君的脸，也算没资格？”
梓夜歌愣了，她完全没有料到，顾念青会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