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脑海中反复思索着武舒怡对我讲的故事。
如果她说的这段野史故事经得起推敲,那么金子义和琳凡就不是单纯的是被什么熏香所控制,而是中了秘术!
金子义中的是名为只手遮天的秘术。
而琳凡和阮冁然中的无疑就是倾心即合。
可是,金牧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金子义和琳凡不是他的亲生孩子,可是也是打小就被其收养,哪怕是小猫小狗养的时间长了,也不会忍心遗弃或伤害,更何况是人!
这其中会不会有着什么样的误会!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什么熏香对我会产生任何的影响!我在熏香的环境之下,会让我产生一种浑体通透,心旷神怡的舒适感。
本想借着单独和武舒怡单独接触的时机,肚子里所有的疑惑,一股脑的全都问完。
奈何卖了一天的小面包,早就疲惫不堪的武舒怡也实在是气力耗尽。
她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甚至来不及跟我说再见,就一头扎进温暖的出租车里。
而我只能看着蓝绿色的出租车缓缓的消失在马路的拐弯处,或许这件事情必须要从长计议。
我前脚打车刚抵达市中心别墅门口的楼下,才注意到,一楼车库的卷帘门也刚被打开不久。
原来被金牧安委派去看望武东来家属的金子义,也是刚刚到家。
从他口中得知,之所以拖到那么晚才到家,是因为他打听到武东来妻子的家庭住址之后,他拿着礼物和慰问金,刚踏进闹区别门口。
便看到一群五大三粗,黑色劲装的大汉将一位愁眉苦脸的女人团团围住。
女人哀嚎着跪在地上,女人的手如同冻烂了的茄子,不断的的向外流着黄红色的脓血。
她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哀求着几名社会大哥。
“求求你们了,再通融一个月吧,老武已经被你们打死了!我家房子也卖了,工厂的房东答应退房租,可是他人在国外,说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
几名催账大汉一听武东来是被他们打死的,面面相觑,凶神恶煞的面容中显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别耍花招,我们是正规要账公司,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单独去找过武东来。
还差的40多万。我劝你今天赶紧给我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今天要是再不把钱给我们的话,别怪我们哥几个不客气!大嫂,你也得理解理解我们,你家这账真的是拖的太长时间了,上头公司给我们最后一天期限,今儿要是再收不回账,我们哥几个回去也没法交代。”
破败不堪的巷子内早已人满为患,金子义也是从周围看热闹的几个人那里打听到。
被围住的中年女人真是东来面包厂的老板娘,他们家搬来这里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刚搬来时,这一家三口还是穿金戴银,一度落魄户的样子,还经常把临过期的面包分给巷子里的邻居。
可是后来,家里来了几次要账的社会大哥,这家人也渐渐的没有像刚来时那么风光,经常能看到收破烂的从他们家搬走一些家用电器,时间长了,女人身上的首饰也逐渐褪去。
最后就连衣服也换成了巷口服装店打折的瑕疵货。
金子义才确定的中年妇女的身份,她就是武东来的遗孀。
本就带着慰问金的金子义硬着头皮上前帮妇人解困。
妇人一听金子义是武东来挚友家的儿子,且前来慰问,顿时眼冒金光,便将下跪的方向冲向他。
金子义将战战兢兢的女人扶起,从包里拿出装有两个二十万的牛皮纸袋子递给了几个社会大哥。
其中有一个一脸横肉的社会大汉,手指微勾加挂在鼻梁上的黑色墨镜向下推了推,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纸袋子里的钱。
遂又推上墨镜,嘴角下弩,竟坐地起价,说这些钱不够。他们公司的利息一天就需要本金的百分之三百。
中年妇女一听顿时双膝酸软,跪地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金子义今天准备的慰问金是二十万,包里为什么会多准备出20万,其实是另做它用,只是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身上也没有带多余的钱,即使有钱,也不可能他们。
这几个要账人员看到金子义穿着不凡,纯属借此机会,想要格外敲诈一笔。
僵持期间,金子义想过想要报警,转念一想,这几个地痞流氓肯定常年混迹于拘留所,早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给秘书凯瑞打电话,讲明了所处的情况和地址。
凯瑞作为凯汇豪都国际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家里自然是保镖成群,黑道白道多少也都通吃一些。
临近傍晚八点多,一名抖腿伸腰的大汉在接到一通电话之后,便神色慌张的带着几名小弟离开了。
武家的债,自此也是一了百了。
中年妇人对金子义感激涕零的好一通感谢才放其离开。
三耽两搁之下,才跟我前脚后脚的同一时间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