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斯卡哈的宝具解放,那令人惊异的魔力波动顿时吸引了所有御主的目光。
Caster缓缓地出现在一个男人的身边,朝其微微点头行礼,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切嗣。”
“干的不错,caster。”切嗣缓缓地点了点头,夸赞了一声。
“看luncer与saber的样子,他们反而打不起来了。”caster缓缓地看了一眼下方的二人缓缓地说道。
原来这主仆两人竟然就在斯卡哈与但丁上方的一栋建筑之内。
切嗣接着手中枪械的瞄准镜看了看下方的二人,叹了一口气。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本想找出他们二人的御主进行击杀,可自始至终,他们二人的御主都没有出现过。”切嗣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能问问,你对于圣杯的想法么?”caster有些犹豫地问道。
切嗣微微一愣,似乎没有预料到自己的从者会在这个时候进行主仆之间的沟通。
一般来说这应该是一见面就会进行的事,可切嗣从来都不是话多之人,而caster刚刚被召唤之时也还是懵逼的状态,直到现在才缓过神来。
当他问出口时,他也一直在犹豫,到底该不该问。
“想必,我这沾染罪恶的双手似乎也不适合说出成为正义的伙伴这样的话了,那么…就让世界充满和平吧。”切嗣苦涩地笑了笑。
“和平么?”caster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御主完完全全是这样的一个人。
“如果一个人与一百个人之间让我选择一个的话,我会毫不犹豫选择那一百个人。”切嗣认真地盯着caster的双眼,说道。
Caster同样望着切嗣,忽然有些明白自己的御主的性格了。
“怎么感觉你和我,都是同一种人呢…”caster微微一愣,随即无奈地笑了笑,朝着切嗣伸出了手,“既然你我身上共同背负着罪恶,那便一起承受吧!”
切嗣看了看caster的手,听着他的发言不由地呆了呆,有些释然地说道:“不愧是与我相性符合的从者啊…”
他缓缓地握住了caster的手,“有时间,你可要好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啊…”
“一定!”就此,主仆之间的关系就此彻底地稳定下来。
可这一对主仆确立了合作关系,可有一对御主与从者的关系很是让人堪忧。
“rider!”韦伯惊恐地看了看下方川流不息的车辆,不由地惊叫一声,战战赫赫地趴在桥梁之上不敢有丝毫的动弹,“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啊!”
其声音尤其幽怨,活脱脱一个怨妇。
“luncer与saber正在决斗,那剧烈的魔力波动你没有感觉到么?”伊斯坎达尔一脸淡定地站在韦伯的身边,脚下的细梁与其鞋子的接触面积仅仅只有脚掌的一半,伴随着海面上时不时刮起的狂风,伊斯坎达尔却稳如泰山一般,竟然一动也不动。
“在这上面怎么感觉啊!”韦伯幽怨地大叫道。
“luncer那个家伙用了绝招,saber竟然活了下来。”伊斯坎达尔有些惊异道。
“哎?侥幸活下来的么?”韦伯呆呆地一愣,疑惑地问道。
“不…硬抗下来了。”伊斯坎达尔的神情有些凝重,一向粗线条的他头一次对一个人感到了一丝棘手。
“你见过心脏被刺穿后还活着的人么…”
韦伯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愣住了,恰好一阵风吹过,他的手不由地一软,竟然直直地从桥梁上掉了下去。
“啊!!!”他不由地惊叫道。
伊斯坎达尔适时地伸手,轻而易举地拎着他的衣领,将其提起。
“saber…这么强?”韦伯惊讶地看着伊斯坎达尔,就连刚刚生死一线都全然不顾了。
“很强,非常强。”伊斯坎达尔凝重地说道,忽然豁然一笑,一手提着韦伯,一手拍着他的肩膀。
“不用担心!王,向来都是无所畏惧的!”伊斯坎达尔笑着吼道,“撒,小子,我们一起去掺一脚吧!如此盛大的宴会,怎么能没有我们呢!”
腰间的宝剑拔出,狠狠地朝着天空之中一挥,刹那间,风起云涌,一道闪电直直地劈下,好似要将空间劈开一般,两头牛脚踩雷霆拉着战车,踏着虚空缓缓地来到了伊斯坎达尔的面前。
下方川流不息的车流根本没有注意到上方的异动。
伊斯坎达尔走上牛车,这一次竟然好心地将韦伯放下,让其站在自己的身边,双手牵着缰绳狠狠地一挥。
雷霆乍响之间,神威车轮化作闪电飞快地朝着但丁与斯卡哈所在的位置驶去。
“该来的,都来了啊。”切嗣看着天空之中乍响的雷霆,感叹一声,却没有急着将镜头对准站在伊斯坎达尔身边的韦伯。
英灵在其身旁,多么高明的刺杀都没有任何的用处,除非,堂堂正正地刚正面。
“哟,saber,Lancer,好久不见。”伊斯坎达尔大笑一声,豪爽地朝着两人挥了挥手。
但丁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那碗口大小的伤口此时竟然快好的七七八八了,心脏本来都被刺出了一个洞,现在这个洞竟然填上了。
似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自己的恢复能力更恐怖了?
明明自身的魔力一大半都用来抵抗世界的排斥力了。
难不成…是因为陆修?
“rider,你也是和caster一样,前来看看可不可以捡漏的么。”斯卡哈冷冷地望着伊斯坎达尔,冰冷地说道。
“我说,你就不对我的名号感到动容么?”但丁有些无奈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对着伊斯坎达尔的插足,他竟然毫无防备之心。
却不想斯卡哈理也不理但丁,手中的红枪直指伊斯坎达尔。
“哎?caster出现了!?”韦伯一惊,连忙朝着四周看去,深怕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就射出一发魔弹。
“哦?又有一个杂碎准备指染本王的宝物么?”吉尔加美什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一座路灯之上。
“我说,那个路灯,是有多吸引你啊?就算想站在高处,你就不能站在树上,墙上,屋子上,那个路灯招谁惹谁了啊。”又是一道声音响起。
细细听去,竟然是陆修。
陆修来到但丁的身边,缓缓地朝他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但丁胸前还在恢复的伤口。
“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御主都敢招惹本王了?”吉尔加美什眉头深深地皱起,随后一想到时臣对自己说的一些话,突然眉头一松,“嘛,本王今天心情好,暂且饶过你。”
“哎?”陆修本来都想拔刀了,结果刀没拔出来,自己倒先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