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没想到,你这个老男人喜欢这种调调?”校长从门外走进,看着散落在床上的东西,黛眉微微一挑,打趣道。
陆修没有说话,平静地站起身,用一个袋子将床上的一些东西装了起来。
“哎!别急着装啊!”哪知校长一个箭步地走了过来,一把从陆修的手中夺过那个kou球,顺手就给自己带上了,随后趴在了床上,带着一脸媚意地看了看陆修。
这个人真的是…陆修呼吸陡然一滞,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强行控制住自己,走了过去,伸手将kou球从其嘴上解下,丢到了袋子里。
唾液在空中拉出了一条银丝,校长面若桃花地看着陆修。
身姿婀娜地躺在床上,一举一动都充满着极致的诱惑。
就差说一句:“正面,我。”
然而陆修平静地将手中的袋子放进了背包之中,打了个哈欠,望着校长问道:“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校长见自己竟然诱惑不到陆修,不免有些无趣地坐起,满脸哀怨地望着陆修。
“姐姐就这么没有吸引力么?明明那些小鬼见到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哪是没有吸引力啊…陆修刚刚差点就扑上去了,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陆修直接站在了墙角下,离那个女人远远的。
看上去这个女人一脸的浪荡,怕不是自己扑上去,这个女人就躲开了。
要知道,这个女人,陆修现在连一招都接不住。
“真是…”校长看着陆修一副看洪水猛兽一般,看着自己,哀怨地摇了摇头,随即坐在床上说起了正事。
“上次说的那件事…你答应么?”
陆修有些疑惑,没有反应过来,哪件事?
“就是来当导师的事情的呀~”
陆修微微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
距离那一天进入学院,时间已经过去了5天,却是应该给个答复了。
“可以。”陆修平静地点了点头。
校长脸色一喜,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这样子学院里的导师紧缺的问题…也就不用担心了。”
看着俩肉一上一下,陆修的眉头不由地一挑,不由地侧过身,没有再去看她。
校长见陆修如此有了反应,顿时妩媚一笑,得意地挺了挺。
“既然校长没有事,那便可以走了吧?”陆修下达了逐客令。
夜已经深了,这个女人再继续呆下去,陆修只怕自己的意志力会轰然崩溃。
“真是个不解风趣的榆木脑袋。”校长不满地嗔了一声,随后却也是站起了身子。
陆修见其有所动作,不由地一喜。
谁想,突然一阵香风临身,女人突然来到了陆修的面前,一双美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陆修。
“怎么了?”陆修不由地后退了一步,侧身站了出去。
谁想到女人竟然步步紧逼,直接将陆修逼至床头。
檀口轻启,刚想说些什么。陆修却是下意识地又一次后退了一步。
这一下直接撞在了那床头柜上,上面摆放的那个药剂直接摔在了地上,碎裂开。
液体四溅开,地落在了女人的衣袖之上。
两人倒也没有在意,这药剂看上去便是十分普通,校长也以为只是一个血瓶,等会打扫一下就好了。
她继续说道:“我刚刚…从弟弟的库存里看到了些喜欢的,你要不…把它们送给我?”
陆修一听,还以为啥,直接将手一翻,将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
校长笑眯眯地伸手接过,结果两人的手指突然接触的那一刹那,两人仿佛触电一般弹射一般的缩了回去。
袋子落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又一次散落了一地。
两人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
校长的脸色骤变,不由地朝着陆修惊呼道:“刚刚那是什么药?”
陆修又怎么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只觉得眼前一花,双手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直接朝着校长伸手抱去。
两人身体接触的一瞬间,全身仿佛有电流经过。
校长的身体一阵酥麻,站都站不稳,直接趴在了陆修的怀里。
“你这个冤家…”似乎发现了自己一身通天的修为根本使不出半分的力气,校长意识到了自己着了道,也便放弃了反抗,直接闭上了双眸朝着陆修吻了过去。
有道是:零落成泥碾做尘,只有香如故。
诡异的药剂加上一地的床上用品,陆修这一晚过的那叫一个蚀骨销魂。
第二天一早,睁开双眼时,女人却还在一旁熟睡。
那裸露在外的香肩上红痕,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刺眼。
陆修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腰,也不顾不断震颤的傲苍,将被子给校长盖好,自己走下床,穿戴好了衣物。
昨夜的疯狂似乎彻底折腾到了校长,以至于陆修如此动作都没有将其惊醒,倒也不至于两人醒来时那般尴尬。
正如陆修之前所猜测的那样,明明这个女人的行为如此的放荡,可本质却依旧是个处子,这般不明不白地失了初次,想来不提剑砍了陆修就不错了。
明明是个游戏…结果却这么真实…
陆修苦笑一二,摇了摇头,缓缓地走了出去。
待到房门关闭之时,薇薇安这才从刀中钻出,一脸凶恶地望着陆修。
仿佛要其给自己一个说法。
陆修苦笑了两声,揉了揉薇薇安的脑袋,没有多说什么。
“真是的,明明跟你说过了要和那个女人拉开距离的!”薇薇安不满地躲开了陆修的摸头杀,叫道。
陆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才不会去辩解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做了就是做了,承担责任便是。
就算女人要砍了他,受着便是。
“哼哼。”薇薇安用力地哼唧了两声,瞪了陆修一眼,转头便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去哪?”陆修不由地问了一句。
“走啦!笨蛋!还不去练级啊!”薇薇安不满地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陆修连忙跟上,殊不知,薇薇安的耳朵已经通红地要滴出血来。
实在是…太过于羞人了!
她可是在刀里看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