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在犹豫什么?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玩儿完!”霜儿一看守卫的表情,更加慌了。
这可怎么办呐!
不止她急了,就连守卫也急了,但守卫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决定和眼前的霜儿一起进去看看。
霜儿远远的就看见了守在姑爷房门外的冬儿,目光沉了沉,面色凝重的沉声对着冬儿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不远处朝着自己走来的霜儿姐姐,冬儿一时间懵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居然有两个霜儿姐姐,一个在姑爷的房间里,而另一个则脏兮兮的,用一种恐怖的眼神凝望着她。
很明显,外面这个凶神恶煞的人更像霜儿姐姐,而里面那个和外面这个比起来的话,那也太温柔了吧……
温柔?
忽然,冬儿的脑子嗡的一下,这很明显,里面那个是假的,外面这个才是……真的……
“完了完了……”冬儿吓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眼失神,她觉得这下子自己肯定是死定了。
霜儿一看冬儿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快说!她在哪!”霜儿使劲的抓着冬儿的肩膀,大声问道。
冬儿楞楞的看了夏侯泽渊的房间一眼,结结巴巴的说道:“在……在……在姑爷的房间里……”
什么?!
霜儿也顾不得惩罚冬儿了,看着眼前这个蠢货,她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她恶狠狠的瞪了冬儿一眼,径直朝着夏侯泽渊的房间走了过去。
当务之急是要把姑爷房间里那个人给解决掉,否则若是出了事,小姐怪罪下来,他们几个谁也担待不起!
霜儿没有叫门,走上前去直接就把门给推开了。
可是推开门的霜儿除了夏侯泽渊之外,并没有见到其他人在房间里,不由得心头一紧。
她抬起头直直的看向夏侯泽渊:“姑爷,这里有人来过吗?”
夏侯泽渊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滚,别让我在看见你。”
霜儿四处张望,发现房间里确实没有别人,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你,你,还有你,快召集人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来姑爷的院子里,若是抓到了,格杀勿论!”霜儿看向跟着她进来,此刻正瑟瑟发抖的门卫,目光狠厉的说道。
“是!”几个门卫颤抖的点了点头,今天那个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进来的人一定要找到,否则他们万死难辞其咎!
至于白知薇嘛,自然是一直都在夏侯泽渊房间里的。
霜儿推开门的时候,她恰好躲到了门的背后,收敛好气息,完美避开了霜儿的搜查。
“噗!”在霜儿离开之后,夏侯泽渊突然吐出了好大一口鲜血。
“夏侯泽渊!”白知薇慌忙跑了过去,扶住了夏侯泽渊,把他扶到了椅子上。
她伸出手为夏侯泽渊诊了诊脉,发现他体内的封印就在刚刚被他强行解除了,但是强行解除封印的后遗症是很强的。
所以,现在夏侯泽渊即便表面上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但他的内里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白知薇没有发现的是,夏侯泽渊胸口的麒麟印记在他强行解除封印的时候,微微亮了一下。
夏侯泽渊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原本几近枯竭的灵力也瞬间爆满。
受损的内里也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之下快速的进行着自我修复。
一开始,白知薇替他把脉的时候脸色实在是难看至极,因为她发现夏侯泽渊的内里受损实在太厉害了。
可是慢慢的,白知薇发现,夏侯泽渊的身体居然在以一种极其诡异的速度快速的自我修复着。
就连原本几近枯竭的灵力也瞬间爆满。
夏侯泽渊的身体里或许隐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突然,白知薇发现夏侯泽渊的眼睛也一种诡异的速度,迅速的变成了红色。
“夏侯泽渊?”白知薇慌了,她不知道夏侯泽渊怎么了,他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眼神冷漠而空洞,就像不认识她一般。
夏侯泽渊缓缓的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是谁?
白知薇发现,现在的夏侯泽渊看自己就像是看陌生人一般。
他那双血红的眼睛在盯着白知薇看了一眼之后,忽然有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他艰难的开口道:“等我……”
说完眼睛又变回了红色,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方向,眼里尽是狠厉之色。
夏侯泽渊的目标是李纤纤住的地方。
在夏侯泽渊走了之后,白知薇也紧随其后,跟着他去到了李纤纤的住处,因为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情况,所以她很担心他会出事。
“泽渊?你来了!”李纤纤看到夏侯泽渊的那一秒,满脸都是惊喜之色,她做梦的没想到,夏侯泽渊居然会亲自过来找她!
她激动的朝着夏侯泽渊扑了过去。
直到这一刻,白知薇才看清楚所谓的极寒之域第一美人到底长得是个什么样。
李纤纤很瘦,瘦得脱形,她的皮肤很白,不过是那种病态的白,脸上没有一丝颜色,就连嘴唇也是白的,而最令白知薇诧异的是,李纤纤她,没有眉毛。
她的头发很长,是雪白色的,已经长到了脚踝,眼睛很小,眼角还有一颗泪痣。
看着这样的极寒之域第一美人,白知薇扯了扯嘴角,这极寒之域还真是把以丑为美发挥到了极致。
但满心欢喜的朝着夏侯泽渊扑过来的李纤纤却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夏侯泽渊仅一掌就把她给拍了出去。
“你,死。”夏侯泽渊红着眼睛,短短的两个字就已经宣判了李纤纤的死刑。
李纤纤不可置信的看向夏侯泽渊:“我可是救了你的!我这么爱你!你不能杀我!”
夏侯泽渊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之后,直接捏住了她的脖子,只听叫“咔嚓”一声,李纤纤那白的有些病态的脖子直接就被夏侯泽渊给拧断了。
“砰!”夏侯泽渊把她的尸体随意的往地上一扔,还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