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你骗人,有能耐你把她变没了!”
江白说完,不给蚌娘娘喘息之机,立刻伸手抓住了蚌娘娘胸前的两颗红珍珠,蚌娘娘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江白抓着红珍珠的手,突然间感觉空空如也,她不死心,睁大眼睛,仔细瞧看蚌娘娘的前胸,这一眼望去,江白倒吸一口冷气,就见蚌娘娘的前胸不知道什么时候,闪着五『色』霞光的红珍珠不见了,前胸也变得平平坦坦的,两座小山峰也不见了。
看到此情此景,江白并没有慌张,也没有相信,而是想出了一个鬼主意,就见她用双手不停地『揉』搓蚌娘娘的前胸,『揉』了一会儿,她见蚌娘娘的前胸上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平坦,突然一笑,接着伸手去江白的腋窝处挠她痒痒,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笑做了一团,他们动静过于大了,惊动了在楼上睡觉的江白母亲,她从床上坐起身来,先听了一会儿,等到她确定楼下确实有咯咯地说笑声以后,本想自己下去看看到底是咋回事,为何半夜三更的,会在女儿房间里传出来说笑声,可是,她转念一想,不能自己一个人下去,万一遇到了什么邪祟,自己一个人不好对付,于是,她就伸手去推身边的丈夫,可能是头半夜他付出的太多了,以至于江白的妈妈伸手推了半天,她父亲也没醒,江白母亲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别的了,她穿上鞋就出了屋子,接着下楼梯。
正在床上笑做一团的的江白和蚌娘娘,听到踩楼梯的脚步声,立刻感觉不好,蚌娘娘急切间小声问江白;“如何是好?”
江白一时也没了主意,倒是蚌娘娘机灵,她见江白不说话,也就来不及说啥,而是翻身来到了床下,藏了起来,蚌娘娘的举动提醒了江白,她立刻装作睡觉的样子,仰面躺在床上,轻轻打着鼾声。
已经下楼来到江白房间的江白母亲,站在江白房间门前,仔细倾听起来,屋子里传来女儿轻微的喘息声,很显然女儿是在熟睡中,可是,自己明明听到楼下传来了咯咯的笑声,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或许是别的什么动静,江白母亲站在房间门前,一时拿不准了,她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女儿的呼吸很匀称,难道是?
先别管到底是咋回事了,进到房间里看看不就明白了吗,想到此,江白妈妈伸手,轻轻推门,门在里面反锁着,江白母亲有些犹豫,到底是叫不叫门呢,叫门怕影响女儿休息,不叫门,刚才传来的咯、咯、咯,笑声又实在令人怀疑,迟疑间,江白母亲举手轻轻敲门。
江白听到房门外的敲门声,心里立刻就知道在门外敲门的一定是阿妈,如果是阿爸的话,他早就高声大气地喊起来了。
当、当、譡,敲门声不是很大,江白理解阿妈的心情,怕动静太大惊吓着他。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传来阿妈的轻声呼唤;“阿白,你干嘛呢,为什么房间里有说笑声?”
江白没有回答,门外又传来当当譡的敲门声,这次的声音有些急切,很显然母亲有些焦急了,怎么办,不能让母亲焦急地站在门外,这样做她于心不忍,于是,她决定,只要母亲再敲门,她就答应一声。
当、当、譡,果然,门外的阿妈又开始敲门了,江白很无奈,也很愧疚,她翻身坐起来,轻声问了句;“谁呀?”
门外传来阿妈的声音;“是阿妈,快开门。”
江白故作不解地问道;“半夜三更的,有事吗?”
她阿妈在门外说;“快点开门,到屋子里再说。”
江白只好下地,朝床下看了几眼,没有看到什么,她才来到门前,伸手扒开了门闩,她阿妈走进屋子里,『摸』黑看了看屋子里,又来到床前,当她看到床上只有一条薄被后,盯着江白问道;“阿白,你房间里进来人了?”
江白急忙否认;“没有,没有啊,我一直在睡觉啊。”
她阿妈说;“我咋觉得不对劲呢,我记得你睡着后我还在你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你的屋子门还是我给你关上的,怎么会反锁上呢?”
江白只好打马虎眼说;“那我可不知道,反正我老早就睡下了。”
她阿妈又问;“阿白,刚才是谁在你房间里咯咯咯地说笑着?”
江白回答;“没有啊,我睡得正香,我怎么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我在楼上听得真真切切,有你的笑声还有另一个女人的笑声?”江白的阿妈说得斩钉截铁,那意思不容江白反驳,不过,江白却胸有成竹能够打消她阿妈的疑虑,她就对她阿妈撒娇道;“阿妈,你可真是,还没到五十岁,怎么就老糊涂了,人家正在睡觉,你却非要敲门进屋,就像要捉『奸』似得。”
哎呦,阿妈可没有那个意思,这姑娘,说话口无遮拦,多难听啊,哪有阿妈捉女儿『奸』的,阿妈是怕有什么邪祟进到你房间里,所以才过来看看。”
“这时候,江白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她就回到了床上,打着哈欠说;“我困了,要睡觉,你仔细找找,看看我屋子里能有啥邪祟!”
说完话,江白扭过头去,把后背给了她阿妈,装过睡过去的样子,她阿妈见江白像似又睡了,她怕惊扰女儿,又看了看床下,没有发现什么,就悄悄推开房门走出了江白的房间,不过,她阿妈并没有直接上楼睡觉,而是到院子里撒了泡『尿』,这才回到屋子里,重新『插』好门,悄悄上了二楼,她上床,就被她老公一把搂过去,说道;“你是不是中邪了,天还没亮呢,你上女儿房间干什么去,哪有什么笑声,我咋没听见呢。”
她被男人搂得很紧,感觉到下面硬梆梆的又顶进去了,她就哼哼着嘟哝道;“你睡得那么死,能听到什么,我就是被那阵笑声惊醒的。”
她刚刚说到这里,突然间哎呦,哎呦地哼哼起来,也就顾不上说话了。
楼下,江白直到她阿妈上楼后没有了动静,才下地蹲到床边上悄悄说道;“蚌娘娘,出来吧。”
床下没有声音,屋子里也没有动静,江白觉得很奇怪,她站起来,无意间朝床上看去,却见蚌娘娘正盘腿坐在床上,江白立刻奇怪地问道;“你刚才躲到哪里去了?”
蚌娘娘不吱声,江白也来到了床上,用手碰了一下蚌娘娘的腰,又说道;“不告诉我拉倒,反正天快亮了,一会儿我不放你走,看你咋办?”
蚌娘娘听了江白的话,立刻回了一句;“你不放我走更好,我不是借此就可以拜见伯父伯母了吗?”
江白说;“美得你,他们认识你是谁呀,要是不把你当成妖怪,那才怪呢。”
蚌娘娘说;“瞧你说的,到时候我就说你是我妹妹,不就行了吗!”
江白听了蚌娘娘的话,噗呲一下,乐出了声,接着说道;“我妈啥时候生的你呀,到时候我阿妈和阿爸问起来你咋回答呀?”
蚌娘娘说;“刚才我在柜后面躲着的时候,就想好了,今后我要经常来你们家,所以,我早晚都要见你的爹娘的,所以,你赶快和我拜天地,然后我就可以想办法,让你的父母接纳我了。”
听了蚌娘娘的一番话,江白立刻吃惊地反问道;“我和你拜天地,我又不是男人,哪有两个女人拜天地的,简直是胡闹。”
听到江白的语气,蚌娘娘以为江白生气了,急忙解释说;“我说的拜天地就是我们要按着你们的样子,成为亲姐妹。”
江白听了蚌娘娘的解释,哭笑不得,她只好解释说;“你呀,真是自作聪明,你刚才说的那叫结拜,我们要是结拜了,就成了姐妹了。”
蚌娘娘立刻打断江白的话,说道;“那我们这就拜了吧,省得你夜长梦多。”
江白说;“你才夜长梦多呢,拜就拜,不过你知道都有啥讲究吗?”
蚌娘娘说;“为了表示咱们的虔诚,要上香祷告上天,保佑我们,还有!”
帮娘娘刚刚说到这里,江白急忙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天还没亮,你让我去哪里找香去,要我看,我们不如就学学男人们的样子,一个头磕在地上,就算是干姐妹了。”
听到这里,蚌娘娘急忙摇手说;“不行,不行,这是一件大事,仪式一定要隆重,要正规,我们不但要上香还要喝酒,这样上天才能承认我们是亲姐妹。”
江白说;“我不能出去找酒和香的,要是闹出动静来,惊醒了我阿妈和阿爸,我们还能结拜成了吗,再说,你点燃香火,那种味道传到楼上怎么办?”
蚌娘娘听完了江白的担忧,立刻微笑着说道;“小姑娘,这些吗,你都不用担心,你看,我们那里也不用去,香和酒就来了。”
蚌娘娘声音落地,身子摇晃了几下,伸手甩了几下衣袖,轻声喝到;“来,”
等到江白缓过神来的时候,却看到蚌娘娘手中出现了三柱香和一个酒坛子,接着蚌娘娘把手中的香和酒坛子,轻轻放到了地上,接着又一摆手,两个饭碗从外面飘飘悠悠落到了酒坛子边上,从江白近前一看,那坛子酒正是她上次和她阿爸一起赶集时买回来的,那三柱香和饭碗她不用看,肯定也是她们家的,于是,她就问蚌娘娘;“你这是法术吗,为何你不动地方,想要的东西就能到你手上。”
蚌娘娘没有回答他,而是拿起香,随手一甩,香立刻被点燃了,蚌娘娘手一挥,窗户开了,香烟顺着窗户袅袅散去,江白十分惊讶,正想着要让蚌娘娘教会自己这个法术,却见蚌娘娘,一把把她按到在地上,两个人跪下后,蚌娘娘拿起酒坛子,在两只饭碗里都倒满了酒,接着,她自己端起一只盛满酒的饭碗,示意江白把那只盛酒的饭碗也端起来。
江白刚想说,我不会喝酒,我看这酒就免了吧,不过,江白的话没有说出来,却见那只盛酒的饭碗突然间飞了起来,到了江白的嘴边上以后,还没等江白伸手去接,她的嘴就像被一股力量撬开了一样,张得大大的,那只已经挨着她嘴唇的酒碗,突然一邪歪,酒,立刻像箭一样『射』进了她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