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姑娘又会面了,不过,要是让外人看到,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情了,这时候,晓月看看四外,见没有外人走过来,就对刚刚走过来的巧凤问道;“你们咋才来呢,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咋样了?”
已经变成红脸膛男人的巧凤说道;“别提了,还是让花不二溜走了,这不,我们一路跟踪到了这里,今天天还没亮就进了城,看到江白妹妹在牢房里处死了花肥猪和费精神,我们又奉江白妹妹师傅的指令,去找那些个曾经受过花肥猪残害的姑娘们来到府衙递状子控告花肥猪和费精神,省得那个什么巡按大人给花肥猪翻案。”
听了巧凤的话,晓月才恍然大悟道;“我说的那些个姑娘们咋来的那么齐呢,原来是两位姐姐的功劳啊!”
文娘和巧凤听了晓凤的话,立刻笑着说道;“你真是的,那都是咱们江白妹妹师傅的功劳,你可别张冠李戴了。”
听了文娘和巧凤的话,晓月笑着说道;“我故意气她呢,刚才我让她给我当了一把丈夫,她装的还挺像呢,这回呀,我代表那些个姐妹们正试谢谢妹妹师傅。”
江白听了晓月的略带调侃的话语,十分高兴,她真的没有想到晓凤会这么快就从那段苦难的阴影中挣脱了出来,她就十分高兴地对晓月说道;“晓月姐姐,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呢,走,我们一同去斑竹馆,你还没有见过斑竹馆馆主呢,你看看那个姑娘,还有另外的红衣和绿衣姑娘是个什么样子!”
晓月听了江白的话,立刻说道;“走啊,那还愣着干啥,我们去斑竹馆,我要好好见识见识。”
四个姑娘迈开大步,朝斑竹馆方向走去,在路上,心思缜密的文娘提醒江白说;“江白妹妹,我看我们此次回去,还是要提防一些为好,千万不能让铁花的事情重演。”
晓月没有经历过斑竹馆里的事情,听了文娘的提醒,她立刻问道;“文娘姐姐,你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到了那里的,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始终没捞上说话的巧凤急忙抢过来说道;“你先别急,我们还得走一会儿才能到地方呢,一会我告诉你,我们都经历了那些事情,你先让江白妹妹师傅和文娘先商量到斑竹馆里我们该怎么做,省得到时候给我们惹来别的麻烦。”
巧凤说完话,晓月自然就和巧凤走到了一起,跟在江白和文娘身后,两个人一个在说,一个在听,好不热闹。
文娘和江白走在前面把各种情况都分析了一遍,最后,两个人决定,他们分成两伙,利用黑珍珠的威力,重新变化,让斑竹她们认不出来,然后住进斑竹馆,看看花不二他们一伙是不是还藏在斑竹馆里,这样也就能查明白斑竹她们一伙是不是已经和花不二他们一伙划清了界限。
两个人商量好了,就停住了脚步,然后对跟在他们身后的晓月和巧凤说道;“我记得出城不远就是一片竹林,我们到哪里,重新变幻,让斑竹馆里的人认不出我们来,一会儿我和巧凤姐一组,咱们变幻好以后,按着个人变幻的模样和身份,住进斑竹馆,文娘姐姐和晓月姐姐你们重新变幻后,为了行动方便,你们最好能够一个变成男人,一个变成女人,假扮成探亲的夫『妇』住进去,到里面我们自然要装成互不相识,一定要切记,两个人不能分开,要共同进退,发现情况立刻通气,提前做好准备。”
江白说出这样一番话,是因为他们的变幻能力和水平还没有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一切都要看黑珍珠的意思,如果他们说变,黑珍珠无动于衷,或者和她们开玩笑的话,她们就变不成,最最关键的是,变出什么模样,变出什么『性』别,她们说了不算,要由黑珍珠说了算。
文娘和晓月自不必说,巧凤更是如此,因此上,江白说完那番话以后,另外三个姑娘,立刻相互间打量起来,都在琢磨下一步能变出个什么样子来,想着想着,琢磨来琢磨去,三个人不觉都笑了,特别是巧凤,暗自寻思道,我要是变成个丑八怪,你可别怪我,谁让你选择和我一组呢,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江白特意点名让她跟自己一组,是为了保护她,她们几个人的功力就只有她最差了。
四个姑娘商量完了,眨眼间离开城门好远了,眼前隐隐出现了一片竹林,江白抬头看天,天上的太阳已经偏西了,看样子申时快过去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他们悄悄进入竹林,在磨蹭一会儿,出来后,也就到了该住店的时候了,那时候,就不会引起店家的怀疑了。
江白大步朝竹林里走去,刚进入林子里,文娘她们三个人就从后面撵了上来,竹林子里很静、很静,没有人,正适合她们在里面变化,江白选了个竹子密集的地方,四个人围在一起,江白说道;“三位姐姐,我先变幻一番,你们大家看,要是满意的话,就告诉我,等我变成功了,文娘和晓月再接着变幻,最后,我帮助巧凤姐变幻。”
江白说完话,从耳朵眼里掏出黑珍珠,含在口中,身子转了几圈,连声说;“变!变!变!”
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很急迫,等到江白不旋转的时候,三个姑娘眼前那个细高的,黄脸汉子不见了,随之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俊朗的书生,就见这个书生,身高七尺开外,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白皙的面孔,挺拔的身材,国字形脸膛,一眼望去,英姿勃勃,浑身充满了阳刚之气,不过,在阳刚之气中,却也带着三分书卷之气,说他是『奶』油小生吧,有些贬低了他,说他是个俊朗的书生吧,却也不为过,就是这样的男人,才是最能撩拨姑娘们的春心的。
看到江白变幻出来的俊俏模样,三个姑娘一齐鼓掌,急得江白一个劲地给她们打手势,嘴唇里发出嘘嘘声,那意思是让她们别出声,怕是惊动了路人。不过,那三个姑娘看到江白神奇的变幻,还是忍不住上前,巧凤伸手『摸』她的脸,文娘伸手『摸』她的前胸,晓月干脆搂住了她的脖子说道;“江白妹妹,我们知道你是个姑娘,人家不知道的要是相中了你,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江白听了晓月的话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小声说道;“那还不好办,只要我也相中了她,就把她领回来当娘子,你看如何呀。”
巧凤立刻接过来说;“不害羞,到时候人家要和你同床我看你漏不漏馅!”
巧凤的出身决定她说起那方面的话来从来不寻思,也不用打底稿,就是这番话让江白多少有些害起羞来,她无言以对,只好对巧凤说道;“这回该你了,我变成了书生,我看你能变成个什么样子来,然后好决定我们的身份。”
没等江白说完身份两个字,巧凤拽住他的胳膊说道;“喂,喂,我得师傅妹妹,你还没变完呢,我看你那个玉树临风的样子,却穿着一身青『色』的短打扮,腰上还系条青腰带,简直就是不伦不类呀,你让我怎么变呢?”
江白听了巧凤的话,又看看自己的穿戴,这才感觉不妥,就见她想了一小会儿,然后口中嘟哝道;“老黑,老黑呀!你是怎么搞的,为何偷起懒来了,你既然让我成为一个书生,难道还让我穿着江湖人士的衣着吗,还有,我要是扮成书生,手上却是缺少了点什么,你要是不给我变出来,我就不管了,我也不和你好了!”
江白像似在说梦话,也像似在和自己说话,说完话,她张嘴吐出那颗黑珍珠,接着又放到了嘴里,这时候,她就觉得黑珍珠一个劲儿动弹,她无意中张开嘴,却感觉黑珍珠从嘴里飞了出去。
江白吃惊,江白害怕,江白不知如何是好,说实话,黑珍珠飞去了那里,他连影子都没看见,只是有那么一种感觉,她刚想问文娘她们,却不料,从竹林的上空,突然掉落下三样东西,一只竹藤做的书箱,一把油纸雨伞,还有一把书生惯用的白『色』绸缎扇子。
江白惊诧,江白突然,江白顺利成章地捡起了掉落地上的扇子,唰地一声,打开后轻轻扇了起来,巧凤在他身边急忙说;“我咋就没注意呢,你啥时候换上了这么漂亮的衣服呢。”
此时再看江白,头戴儒巾,手摇绸扇,身穿浅灰『色』的纱布长衫,足蹬葛麻鞋,好一个俊逸、清闲、凉爽的书生。
这次文娘她们三个姑娘全都看呆了,倒是江白本人,惦记着那颗黑珍珠到底去了哪里,就用舌头在嘴里来回动了动,舌头活动期间,江白真切地感受到那颗黑珍珠还在他嘴里,并没有飞走,真是,奇之怪之,刚才明明感觉到了黑珍珠从嘴里飞了出去,啥时候飞回的,咋就没有感觉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