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瑶在一旁看着何巧和方歌的反应，乐了。
“还真给我猜对了啊，方歌，你回国这件事都没告诉龙家的人吗？不过也对，像你这种恩将仇报的人，就算回国也没脸见我们才对。”
白希瑶话中的讥讽，别人听不懂，但是方歌能听懂。
当初那件丑事，除了她和龙寒渊这两个当事人知道以外，也就只有白希瑶知道。
方歌的嘴唇抿紧，目光冷漠的朝白希瑶瞥去。
即便她现在的处境难堪，可她瘦小单薄的身影伫立在那，依旧不卑不亢，自有傲骨和坚持。
白希恩朝白希瑶望去，语气带了几分责备：“行了，希瑶，你们两个从小吵到大，现在难得聚在一起，就少说两句。”
她顿了顿，又转向何巧，帮方歌解释：“龙奶奶，您是看着小歌长大的。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不方便联系，现在她事情处理完，就立马回国。至于她没有通知您，大概是因为太久没回家，需要准备一下，找个机会正式和您大招呼。”
方歌感激的朝白希恩望去，僵硬难堪的表情总算缓和了一些。
何巧斜视了一眼白希恩，不以为然：“希恩，你又帮她说话。看来你早就知道她回国的事了吧，竟然帮着她一起隐瞒我。难怪你今天要拉着我去逛街，刚才得知希瑶提前回国的消息，我急着回来，你还找借口拖延，不然我回来呢。希恩，你是好孩子，可不能被方歌带坏。”
“就是！”白希瑶在一旁添油加醋，“方歌就是仗着我姐心软善良呗，龙奶奶，您可不能让我姐被欺负了。”
“那是自然，希恩是我孙媳妇。”何巧意有所指的朝方歌看去。
这句话传到方歌耳朵里，非常刺耳，更像是一个巴掌似的打在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白希恩怔住，神色复杂矛盾的朝方歌望去，欲言又止。
方歌的心疼的厉害。
这地方，她实在待不下去了。
“龙奶奶，抱歉，下次有机会我再来见您。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方歌忍着酸涩，对何巧略微欠身，打算离开。
“刚来就走？传出去还以为我们龙家对你不好呢。”何巧眉头的折痕更深，她质问，“方歌，小渊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回国了？”
方歌沉默着点头。
“还真是奇了，我以为他知道后会把你带回来呢，也不知道你藏着掖着想玩什么花招，他还挺有耐心啊，陪你一起玩。”何巧又冷漠的问了一句，“你这次偷偷摸摸回龙家，想干什么？”
“我来见爷爷的，听说他生病了。”方歌垂眸，心里的愧疚又浮现出来。
何巧的脸色变得凝重苍白，眼底闪过难以捕捉的落寞。
她的声音也沉了下去，盯着方歌开口：“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踏入那栋楼一步！”
方歌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问道：“龙奶奶，您为什么不让我见爷爷？”
“没有为什么！家里有的是人照顾他，你少去那里添乱！”何巧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可是爷爷很想我，我也很想他。”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