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瑶一愣，随后挑衅嚣张的笑起来：“方歌！你还当是小时候呢？是，我小时候是打不过你，毕竟你就是个野丫头。现在你还以为能和小时候一样收拾我？你省省吧！”
白希瑶的气息很乱，明显被吓的不轻，但是又因为躲开了方歌的那一巴掌而自鸣得意，笑容扭曲又夸张。
方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无所谓的耸耸肩，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你真以为我打算抽你吗？蠢。奶奶马上就进来了，我这一巴掌上去，在你脸上留下红印，那不就留下证据了吗？”
听到她这番话，白希瑶的笑容僵在脸上，半信半疑的盯着她：“方歌，我看你就是给自己找回脸面。”
方歌不置可否，嘴角的笑意更深：“低头看看。”
白希瑶狐疑的低头，望了一眼。
就看见方歌另外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连衣裙的偏下的裙子部位。
“你要做——”什么？！
白希瑶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话还没说完，方歌猛的用力一拽。
因为白希瑶压根就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下半身被毫无防备的朝前拽去，而她上半身由于惯性，则是往后摔去。
“啊——”白希瑶尖叫一声，狼狈的摔在地上。
尽管她刚才本能的护住了头，可这么一摔还是挺严重的，疼的她眼冒金星，胳膊，后背，还有屁股和腰，更是疼的动不了，躺在那里直抽抽。
方歌蹲下去，伸出手。
好心扶白希瑶起来？
怎么可能！
她趁白希瑶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抓住她的裙子，用力一撕。
“呲啦”一声，白希瑶的裙子被撕破了。
本来摔倒就够狼狈的，这会更惨，顺带衣衫不整了。
方歌完事后，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杰作。
白希瑶整个人都懵了，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做完这一切，气的浑身发抖。
“方歌，你、你——”她又疼又气，心里憋着一口老血，不上不下的。
在外面的三个人听到房间里传来白希瑶的尖叫，赶忙跑进来查看情况。
“出什么事了？”何巧紧张不安的打量着屋子里的情况。
“龙奶奶，她，她……”白希瑶疼的龇牙咧嘴，又特别憋屈窝火，气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白希恩看到她摔倒在地上，还这副鬼样子，连忙跑过去，着急的不行：“希瑶，你怎么摔地上了？你的胳膊都淤青了一大块，我去让修谨来帮你上药。”
龙寒渊皱起眉头，板着一张脸大步流星走过来，一把抓住方歌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他的表情阴沉可怕的厉害。
方歌没有避让，仰头眨巴着眼睛和他对视。
就算他责备她，她也不怕。
谁让白希瑶敢骂她的儿子。
这件事，她绝对不会道歉，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
就是白希瑶活该，欠打。
“伤到那里了吗？”龙寒渊语气硬邦邦的问道，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方歌怔了下，思维慢半拍。
他那么聪明，而且她小时候没少做这样的事，他肯定知道是她做的坏事。
但他没有斥责她？
反而……关心她？
内心深处忽然就泛起一阵甜甜暖暖的感觉。
就像小时候在他面前，无论多淘气，都能仗着他的宠溺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