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方歌本来紧张惶恐的要死，听到这句话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真没想到方小糖在背后是这么说他亲爸的。
要是以后让龙寒渊知道的身份，不知道这笔仇会不会记下来。
“我可没有骗你，我的爸爸真的是沙雕！就是沙雕！每个人都要有个外号的嘛，对不对，龙叔叔？”
方小糖眨着眼睛，把话题丢给龙寒渊。
僵尸妆容让他看上去又恐怖又狡黠，还有天真无辜。
龙寒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他没关系，但他潜意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而且，他怎么又想打喷嚏了？
方歌在一旁听着，好笑又担心。
当着亲爹的面，说亲爹是沙雕，这种损事也就方小糖做得出来。
“你够了啊，哪有你这样说你爸爸的。”方歌教育了方小糖几句，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快速提醒他一句，“你要是在调皮，这个月的零花钱就没了，家里零食也全没收！”
方小糖装作疑惑的问她：“妈咪，我的亲爹地是谁呀？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
“他——”方歌被他问的噎住了。
既然回答不上来，她索性给他小脑袋上来个爆栗子。
“嗷！痛诶！妈咪好凶残。”
“谁让你不乖。”
“哼，过分。”
方小糖不服气的撇嘴，方歌真的被他给气坏了，但又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纪暖暖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他们斗嘴的样子，羡慕的开口：“小糖，你和你妈妈的感情真好。我要是也有妈妈就好了。”
“暖暖，别难过，就算只有爸爸，你也可以很幸福。”方小糖体贴的摸了摸她的脸，安慰她。
纪暖暖很快就恢复了开心，笑着点头：“嗯！我爸爸对我可好啦！”
方歌愣了下，惊讶的朝龙寒渊望去：“纪嫂她？”
“几年前出了意外。”龙寒渊看着纪暖暖，眼底透着心疼和无奈。
方歌没有在说话，只是觉得很惋惜。
唯一庆幸的是，纪大哥还有一个纪暖暖陪着，也算是最后的一点安慰了。
幼儿园的广播响起，通知各个班级一同去大厅里集合，在那里正式开始化装舞会的活动。
老师在前面带队，家长带着自己的孩子跟着往大厅里走。
纪暖暖和方小糖手牵手，一路上有说有笑。
棺材配僵尸，别说，还挺有意思。
方歌和龙寒渊跟在他们的后面，两个人都没说话。
倒是其他家长纷纷侧目，小声议论着。
“那个扮演吸血鬼的男人是谁？好帅啊。旁边还跟着个小道士，他们是一起来的吗？”
“好像是龙爷，而且，班上有一个叫小糖的孩子，和龙爷长的一模一样。”
“龙爷不是前几年刚订婚吗？就有孩子了？”
“估计龙家和白家早就结婚了，没公开而已。”
“你们想多了。龙爷没孩子。是纪总有事，拜托龙爷照顾他女儿。那个叫做小糖的孩子，应该是沈家的小少爷。至于旁边小道士，你们记不记得几年前，龙爷身边始终跟着个小丫头？我猜啊，就是她。”
“她就是龙爷当初的掌中宝？不是消失了吗？又出现了？虽然同在一个阶层，可是龙家的事啊，还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打探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