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方歌局促紧张的很。
“看来恢复的不错。”龙寒渊听到她的气息平稳，稍微安心了几分。
“这两天你一直都在医院，不用忙工作的事吗？我记得你这阵子很忙才对。”
“都推掉了。”龙寒渊将一勺温热的粥递到她嘴边，“张嘴。”
“龙爷，我自己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要你喂啊。”而且，这动作实在不合适，让别人看到又要骂她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了。
“张嘴。”
“……”
龙寒渊这么强势，不准方歌有任何拒绝，她只能拧起眉头，不情愿的吃掉这口热粥。
吃完一口，又喂一勺。
元雨柔听到动静，缓缓的回过神，目光落在龙寒渊的脸上。
她真羡慕方歌。
虽然当年龙寒渊不准方歌怀她孩子，但，撇开这件事不谈，龙寒渊在其他方面，对方歌真的是宠入骨髓了。
“龙爷。”元雨柔轻声开口。
龙寒渊朝她看去，淡淡的应了句：“嗯。”
“他们几个人被如何处理了？”元雨柔欲言又止。
“残了。”
“那吴文宇……”
“疯了。”
龙寒渊轻描淡写的开口。
只有残了和疯了的人才明白，这简单几个字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让人恐惧的事。
方歌还以为元雨柔会有什么反应了，但她听后，也只是说了句“知道了”，便又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好像听到的是与她无关，从来没爱过的人一样。
方歌看着她的侧脸，有些心疼，也有些不安。
她越是这样平静，方歌越不踏实，还不如大哭一场呢。
“为什么不告诉我。”龙寒渊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方歌有些懵：“告诉你什么？”
“白希恩打你的事。”龙寒渊将手中的碗放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方歌愣了下，随后皱起眉头，问道：“是那个小护士说的？”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的？”
“如果不是徐修谨告诉的我，你打算隐瞒下去？”
方歌再一次惊讶了。
怎么会是徐修谨？！
他不是对白希恩言听计从吗？在方歌的记忆中，徐修谨就像是个只听得懂白希恩命令的机器人。
结果他反而把这件事告诉了龙寒渊？
方歌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龙爷，不怪希恩姐，是我太过分了。你不要伤害她。”方歌回过神，急切惶恐的拉住龙寒渊的手，替白希恩求情。
龙寒渊看着方歌急切的面容，镇定淡然的告诉她一件事：“我没有伤害她，也没有对她做什么，不过就是取消了婚约。”
“什么？”方歌有一次愣住。
取消婚约？
这是也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事。
龙白两家婚约是早就定好的，忽然就解除，两家的长辈肯定都不同意。
“当然，情况有些复杂，想要彻底解除，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龙寒渊对这件事的语气，漠然到无情的地步。
就像是，这场婚约对他来说，从一开始就只有纯粹的利用，而无半点真情实意。
“龙爷，这太突然了，你和希恩姐好好的，怎么就取消婚姻了？”
方歌慌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发心虚起来。
“好好的？谁告诉你的？”龙寒渊反问一句。